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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甩镫下马,将马缰扔给身后的随从,大步向府内走去,随口问道:“父亲可在?” “如今钟繇联合西凉,两面夹击,但实际上,曹军眼下在这三辅之地才是最弱的一方,曹操远在许昌,对于关中鞭长莫及,反倒是马腾韩遂,才是未来我军大敌,张绣,你去集结骑兵,并将全军能够调动的兵马给我调集过来,务必让我军骑兵一人双乘,对西凉军,首先不能弱了气势,得先来个下马威,令他们知道,我军不可轻犯。”吕布没有理会陈宫的话语,看向张绣道。 罢了,若那李先生敢因此问罪,大不了一拍两散! “你也是汉人了,懂吗?”吕布扭头,认真的看向杨曦道。
“那是自然,否则为何我是将军?”候选得意的靠在锦垫之上,懒散的道:“告诉兄弟们吃好、喝好,打仗的事情,不用操心。” 韩遂面色铁青的看着城下的马超,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之前突然涌来的窒息感,寒声道:“此子不除,西凉永无宁日!” 没有人回答,有些匈奴人已经将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了桑塔,更多的人,却是悄悄地拉开与桑塔之间的距离。 方天画戟一斜,与枣阳槊碰撞在一起,撞出激烈的火花,一声惊雷般的巨响,让周围不少羌人耳中嗡嗡直响,两人同时退出三步。
“主公。”庞德皱眉道:“我等虽与长安吕布有过矛盾,但当时也是受了曹贼蒙蔽,末将愿意亲自前往槐里,向高顺陈明利害,若让韩遂尽得西凉之地,怕是用不了多久,长安也得遭难,而且听闻神医华佗也在长安,若能请得他出手,铁将军的伤病也能得以救援。” “轰隆隆~” “主公!”门外,荀彧匆匆走进来,面色沉重的向曹操见礼。 “喏。”虽然不明白吕布为何要独独留下那只知道溜须拍马的方允,不过既然吕布下了命令,陈兴也不好反驳,当即领命而去。
“呃……温侯,其实下官此次前来……”陈群闻言连忙想要商量钟繇的事情,却被吕布直接打断。 “大人?”随行武将也发觉有些不对,扭头看向钟繇。 “温侯昔日勇贯天下,妾身有幸一睹将军风采。”女子轻轻颔首。 随着守将与亲卫的阵亡,这场战争也算步入了尾声,虽然反抗犹在继续,吕布却没有再理会,招呼了周仓一声,带着一队人马径直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
“啊?” “放箭!” “追韩遂!那身披锦袍者,便是韩遂!”马超在后方看的分明,厉喝一声,带着人马朝韩遂这边追来,对烧当老王丝毫不去理会。 “韩德,让人扎些草人穿上匈奴人的盔甲放在营里,今夜我们出发。”吕布看了一眼美稷的方向,声音渐渐变冷:“营地里的匈奴人……不留活口!”
“马超!?”梁兴闻声而来,看到马超的瞬间目光一缩,随即冷笑一声,看向马超道:“马超,成王败寇,如今马腾已死,马氏一族满门尽没,你若是聪明,就该带着你那群残兵败将,滚出西凉!而不是来这里找死!” “嘿,高顺将军已有槐里之战赫赫战功,这批曹军的功劳,可不能留给他!”魏延笑道。 “没办法证明。”吕布摇了摇头,认真的看向月氏王:“氏王可以放心,本将军说话,一言九鼎!” 河套之地,原为朔方郡,西汉时期曾有过短暂的繁荣,后来光武中兴,国力相比西汉时期,却有所衰减,南匈奴内附,为了提升国力,放弃了边境大片土地,将边境百姓内迁,但却将河套之地划给南匈奴休养生息,同时也是为了利用南匈奴对抗北匈奴,朔方郡也迁出了河套。
北宫离目光一瞪,凶狠的瞪向马超:“小白脸,就会说空话,可敢跟我一战?” “杀~”魏延举起了大刀,仰天发出一声狂暴的怒吼,失去冲击力的骑兵,甚至不如步兵。 吕布看了那已经过去的村庄一眼,点点头,的确,相比于长安一带千里绝人烟,白骨曝于野的景象来说,这河内之地,绝对算得上人间圣地了,吕布从徐州一路走来,或许也只有南阳可以与之一比。 “将军?”陈兴不解的看向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