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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吕布敲了敲桌案,摇头道:“袁公路所为何事,我大概已经知晓,吕某的仇,吕某自己会报,袁公路如今已是冢中枯骨,某可不想上他这条沉船。” “张飞!?”曹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怎么都没想到来的会是这货,要知道,当初张飞失徐州,曹豹在其中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若非他暗通吕布,徐州也不会那样轻易易主。 吕布点点头,思索道:“不止是这三县,长安十县,都需分驻人口,不过目前,先以此三县为重,魏延。” 这些被四大家族招来看家护院的,虽然经过一些简单的训练,身体素质,也要比一般士兵强上一些,但一群看家护院的家丁,平日里为虎作伥能行,但哪经历过真正的战阵,此刻遭遇突袭之下,本就士气低落,再被吕布的名头一吓,几乎瞬间崩溃,顷刻间,便被杀的溃不成军。
“胤代陛下谢过贤弟。”袁胤微笑着点点头,此来不但让刘勋对吕布产生敌意,更白得了三千兵马,却是意外之喜了。 “还有他,就是他带的头!”斗大的人头滚落,却并没有让这些百姓害怕,不少人指着龚都,疯狂的叫唤起来,甚至有人直接朝着龚都等人扑过去。 赤兔马缓缓地停在西凉军阵前,吕布看着眼前这些仍旧处于震撼之中西凉铁骑,高高的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张绣闻言,苦笑道:“末将与曹操杀子之仇,又不见容于刘表,天下之大,难有容身之地,倒不如追随主公,放手一搏。”
只可惜,吕布是一个失败者,史书上对于这本该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一段,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若非吕布继承了前任的记忆,也不知道吕布的征战生涯中,竟然还有如此辉煌的一笔。 “孽障,背主之贼,你有何德何能,胆敢直呼吾名!?”乔公看到乔飞,须发皆张,据其手中的拐杖朝着乔飞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打的乔飞满院子直躲,朝着吕布直呼救命。 “这个,我自有办法。”吕布微微一笑,将众人招来,低声商议一番。 “徐家吧,我与那徐家家主有过数面之缘。”陈宫想了想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按照吕布的计划,无论找哪一家效果都一样。
“将军,不好!”臧霸身边,一名小将看着远处不断被残杀的溃军,面色突然一变,看着臧霸道:“我们的出现,让这些溃军看到希望,彻底放弃了抵抗,若任他们这样冲过来,反而会冲击到我军军阵。” “武安国?”这个人却是有些印象,虎牢关下,除了关张还有公孙瓒之外,唯一能在吕布手下撑过十合的武将,可惜最终被吕布废了一只手,就算活下来,战力也是大减,后来也没再听过此人的消息。 说道未婚妻的身份,两女脸上都闪过一抹羞涩。 张飞接过关羽递来的水碗,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气才道:“大哥,那车胄小儿,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要带兵离开!”
陈宫看着吕布脸上的微笑,怔了怔:“奉先,你变了。” “哼!”凌操冷哼一声,厉声道:“引弓搭箭,准备杀敌!” 廖化、周仓加上管亥,黄巾之中能够被吕布看得上眼的人物,算是聚齐了。 看着陈宫进去之后,城门官想了想,招来手下道:“派人盯着这三人,你们继续看着,我去向主公禀报。”
“主公忘了,当初你虎步淮南,令袁术麾下闻风丧胆,劫走了多少粮草,令袁术军粮紧缺,只能向百姓索要,百姓不堪重负,才纷纷落草,以逃避袁术赋税,也让袁术几乎失去了对这一带的掌控。”陈宫笑道。 看了看周围,不少士卒脸上都露出金煌的神色,曹操的心理战术已经开始见效了,若不能打破曹操营造出来的这种心理压力,恐怕还未等曹操攻过来,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实力都会跌落,必须做点什么。 多日准备功亏一篑,哪怕是臧霸,此刻也失了冷静。 “我很高兴,因为你们昨夜英勇的表现,让我心动。”吕布大声道:“可是你们现在的表现,让我犹豫,你们周围这些,都是我从下邳带出来的兵,他们虽然败过,但我可以拍着胸膛告诉你们,就算当初我们被曹操十万大军围困,他们都没有过半点害怕,更没有流过半滴眼泪!他们只会用手中的刀剑告诉敌人,敌人带给我们的痛苦,我们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他们在我心中,每一个,都是真正的勇士。”
“谢恩公体谅。”周仓苦涩的低下头。 郭嘉点点头,看着城头的方向微微蹙眉,吕布虽然被一群人称作有勇无谋,但在战场上没有人会小看他,那在战场上恐怖的洞察力和对战局的把握,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能超过吕布,否则当初在濮阳也不会一度被吕布打的灰头土脸,如今的状况,至不济,吕布也该带着骑兵出来杀一杀曹军的锐气才对,但此刻的城投,似乎太安静了一些。 “咱们有五百将士,但这剩下的肉汤,只够一百个人一人分一碗,现在我立个规矩,谁能站在这里,徒手,连败五人,谁就能分到一碗肉汤,我们是军人,军人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法则,那就是弱肉强食,有本事的吃肉,没本事的,就别怪我不厚道,也别怨天尤人,只怨自己没本事,乖乖的啃自己的干饼去。”吕布将匕首插回鞘里,看着众人道:“谁先来!” “要视单位综合素质以及潜力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