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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我们被骗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那韩遂老贼与汉人将军布置下的计策,目的就是为了一举将匈奴人还有我们全部消灭掉。”阿古力将昨夜昆牧传达给他的消息包括他是怎样从汉军军营里逃出来的过程,一字不落的给烧当老王讲了一遍。 人虽没有增加,但声势却是壮起来了,在贾诩的计划中,这一步,要耗费一个月的时间,用这种方式来扭转河套各族对匈奴的态度,从而建立一种新的格局,虽然这两部还没有归顺,但只要这一步成功了,秦胡不好说,但狼羌和先零羌会求着来跟吕布结盟。 随着外营的大火渐渐熄灭,当看到来人是张辽的时候,一直站在辕门上的庞德心中一松,昏了过去,偌大营寨,竟然无人应门,最后还是雄阔海在张辽众人的配合下,将内营的辕门打开。 纯白色的小鹰腾空而起,在众人头顶上空盘旋几圈之后,扑棱着翅膀,落到吕布肩膀上。
“你想怎样?”文聘被吕玲绮一句话刺的面红耳赤,却又无法反驳,憋屈的问道,这些女人的马是真好,若只是想走的话,文聘人再多,也只能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吃灰,此刻冷静下来,哪还不知道自己被这女人给戏弄了,心中又是愤怒,又是震惊,这是从哪里蹦出来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的? “什么你们我们?既然降了,以后就是一家。”皱了皱眉,汉人将领摆手道:“去吧。” “你是谁?”周仓将武将扔给手下,看着武将憋屈的目光,冷然道。
三万大军,以韩遂现在的粮草,根本公养不起,与其如此,倒不如带着三千精锐,带上所有粮草,趁着张辽放松警惕之时,以大军为饵,自己则带着三千精锐迅速逃离,待张辽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军早已远遁,论对西凉的熟悉,谁又能比得上他,就算吕布回来,也追之不及。 “看来吕布是不准备与袁绍开战了。”郭嘉摇头苦笑道。 “几位将军,有个汉人过来,说是想要见一见老王。”一名羌兵小跑着过来,对着几名将领说道。 屠各武将急切间,想要调转马头,但哪里来得及,第三排放完之后,第一排已经重新填装好了弩匣,对着掉头的屠各人毫不留情的射出了手中的弩箭。
就在不久前,吕玲绮带着几十个女兵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文聘面前晃了晃,而且十分嚣张的将文聘当这三军的面羞辱了一番之后,调头就跑。 “是鲜卑人。”赵云一双虎目扫过宫廷附近虎视眈眈的鲜卑人,眼中闪过一抹冷芒。 但屠各、先零、狼羌并没有这种心态,或者说,他们被匈奴人压制的太久,这种念头,已经恨就不曾在心中升起,加上心思不一,只是在外界的压力和吕布的威慑下,才聚集在一起,暂时来讲,这些人打顺风仗可以,但如果受挫,他们败亡的速度要比匈奴人更快。
长安书院司马防、方明一大群昔日在河内望族的家主、骨干,此刻就这么狼狈的跪在吕布面前,司马防形容凄惨,不但被敲断了四肢,胸口也塌陷下去一些,吕布到来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断气。 “主公,城中守军已被我军肃清,有降军五百余人。”马超庞德汇合了吕布,这一场战斗,基本没什么悬念,屠各人的主力都被调到了吕布这边,两人破城之后,便迅速占据要地,城中百姓只要出现在街上,就会被立刻射杀。 “可惜了。”吕玲绮叹息一声:“尽力救吧,公孙瓒生前虽与爹爹有怨,但人死灯灭,这样一位壮士,实在不该死在这种地方,喂他些酒水,帮他暖暖身体。” 冷俊的声音之中,却透着一股苍凉和豪迈,也许今日之后,世间将再无白马义从,但白马义从的气魄,却绝不能丢。
但烧挡羌的将士显然不会想这么多,他们只知道烧当老王死了,而且是被韩遂的人杀的,加上之前从汉军军营里带出来的消息,让所有羌人将矛头指向了韩遂。 “混账!”原本以为来了几个讲理的,庞统总算舒了口气,准备交流一番之后,趁机提出让自己回去,谁知道那个看起来有些阴冷的人,就这么把他给请进去了,有这么请的吗?武夫就是武夫,连帐下的文人都是如此野蛮。 张既离开后,贾诩舒适的靠在椅背上,摸着扶手向吕布笑道:“匠营弄出来的这些东西,倒是方便了不少。” 老迈的牧民已经顾不了许多,这几日难得风平浪静,驱赶着牛羊找到一片水草丰茂的草场,看着已经有些消瘦的牛羊疯狂的嚼着嫩草,悠悠的松了口气,再这么下去,就要考虑要不要迁徙到塞外去,那边虽然地薄,但至少不会像这边这样提心吊胆的。
田丰犹豫了一下,出声道:“主公,我军不习水战,而且蒲坂津一带我军舟楫较少,兵力优势无法展开,隽义将军虽有三万大军,但能够投入战场的却不过千人,而且在水势不利情况下,急切见难以攻破也是难免,更何况那高顺乃吕布麾下少有大将,麾下八百陷阵营,丰也有所耳闻,堪称攻无不克。” 也幸好,韩遂并未入营,没有陷入重围,五百战士,还能挡住羌人的进攻。 就在不久前,吕玲绮带着几十个女兵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文聘面前晃了晃,而且十分嚣张的将文聘当这三军的面羞辱了一番之后,调头就跑。 匈奴大将哈木儿率领五千兵马气势汹汹而来,这是匈奴的先锋,后面还有大部队来攻,必须先挫其锋才行!庞德当机立断,派人通知吕布的同时,点了四千兵马出营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