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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不上这块土地,而是吕布不想回去,他怕将战火带到自己的故乡,他怕无颜去面对父老,那种感觉很复杂,哪怕吕布已经融合了前身的记忆,但那种感觉,却是难以重现出来。 “儿郎们,拿起你们的兵器,让他们看看,我们骠骑营可不只是装备好,本事同样不差!”雄阔海怒吼一声,熟铜棍一抡,一名刚刚冲上来的校尉直接被雄阔海一棍子抡的飞起,砸倒了一片人,反手拔出腰间的板斧,左手一挥,一颗人头滚落。 “消息散出去之后,就回来。”吕布拍了拍句突的肩膀,笑道:“等这场仗打完了,我准你入汉籍,并且给你封官!”
陈兴横枪招架,却见曹仁将刀一滑,横削陈兴五指,陈兴连忙松手,一拍枪杆,将枪杆向曹仁甩过去,却被曹仁挥刀一磕枪杆,枪锋反刺回去,差点将陈兴的咽喉捅穿,手掌更是被搓下一层皮,眼见曹仁大刀又至,陈兴勉力支撑三十余合,渐渐不敌,见己方军队已经被曹仁带来的兵马冲散,心知大势已去,当下虚晃一枪,勒马便走。 王猛犹豫道:“吕布骁勇,天下无双,更有赤兔马,我们只有八百将士,想要困他可不容易,而且城外还有吕布大军守候,若吕布身死,这些莽汉怕是会迁怒于我等。” “敢不从命!” 这一会儿的功夫,吕布也已经冲上来,方天画戟搅动风云,气荡千军,杀的匈奴人抱头鼠窜,不敢敌对,同时口中高声喝道:“降者不杀!”
“谁敢动一下,立斩无赦!”吕布虎目一瞪,发出一声爆裂的咆哮,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八百郡兵耳边响起,震得人耳膜乱颤,嗡嗡作响,面色发白,一名离得近的郡兵面色突然一阵通红,紧跟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软倒在地,抽搐了几下,没了声息。 “你带人去开门,其他人跟我守住这里!”雄阔海目光一厉,将手中的铜棍往地下一顿,厉声道:“还记得主公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 与此同时,吕布大军到来,那一片浩瀚联营,加上吕布亲征所带来的压迫感,让马邑城将士心惊胆战,别说普通将士,便是身为主将的张郃,此刻也有些沮丧,马超已经如此强悍,那吕布名动西北,威震草原,更不是易与之辈,反观马邑城,援军不知何时能到,这三万大军,不知能守多久。 想着这些心事,眼前这座废弃的皇城在魏延眼里也变得格外可爱起来,相信用不了多久,他魏延的威名,便会在这里名扬天下。
“子远何在?可是子远!?” 没有人说话,或者说,没有人认为吕布说的是真的,草原上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强者? “和单于比起来,就算十个王庭也比不上单于的重要性,至于王庭防御,在下会连夜派人通知周围的部落尽快派兵吗过来,很快可以填不上防御的缺失。” 远处,正在疾奔之中的吕布听到雄阔海传出来的声音,面色一变,一挥手,身后五千名精锐骑兵缓缓地停止了冲锋。
“大人,为什么不答应他!?”步度根一走,一群匈奴将领却是坐不住了,匈奴已经没落,他们虽然占领了莫跋部落,但就像步度根说的,就这么点儿人,能干什么?就算疯狂的下崽子,那也得多少年以后,才能重新恢复当年匈奴的人口,而且这里是草原,吃的从哪来?要生存,就要战斗,而他们的对手,就是鲜卑人,说不定人家一个怒火,就能将整个匈奴的这点香火断了。 可惜,这一切,随着吕布的到来,并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先后收服屠各、狼羌、先零羌,让刘豹此前为匈奴一族营造出来的优势一下子荡然无存。 想想那些平日里被自己挤兑奚落的人,此次出征,不但没能建立不世名声,反被袁绍羞辱,更何况子侄被杀,也让许攸对审配恨之入骨,现在回去,受人嘲笑吗? 不是看不上这块土地,而是吕布不想回去,他怕将战火带到自己的故乡,他怕无颜去面对父老,那种感觉很复杂,哪怕吕布已经融合了前身的记忆,但那种感觉,却是难以重现出来。
汉子在营寨外拨马盘旋,朗声道:“我是哈木儿大人麾下百夫长,我叫铁木真!” 当下,按照沮授的方法,将三万人分成六部,每两部轮番协助守城,张郃则带着其他人回营修整。 “无妨。”沮授沉默片刻后,摇头道:“吕布此战,为的是整个并州,而非一城一地,必会想办法寻找我军主力,只需做好战备,以逸待劳,静待吕布来攻便可。” “不错,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杀光那些该死的匈奴人啊!”一名侥幸从莫跋部落逃出来的莫跋人凄厉的哭喊道。
“那也未必!”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冷笑:“我自有办法,让那刘豹再吃一次亏!” 这次西部鲜卑支持骞曼夺取单于之位,显然密谋已久,不是骞曼有多大的能力,也不是西部鲜卑有多忠诚(真的忠诚也不会叛出王庭了),而是西部几大部落的贵族为了牟取更大利益和草原话语权的一场政治需求,骞曼只是被推到前台的一个傀儡,真正暗中操作的,却是西部鲜卑的真正掌权者,一旦爆发,绝不是已经失去掌控力的魁头能够防御的。 “主公放心,必不负所托!”张绣上前一步,躬身领命,毕竟曾经为一方诸侯,这方面要比其他人更强一些,此外以张绣的本事,如今吕布带走了大量的胡人精锐,加上河套日趋稳定,有他在,也足以震慑诸胡。 张顾苦笑一声,站在城墙上朝着廖化一拱手道:“这位廖将军稍待,我这就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