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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我们的信使已经派出去,相信不用多久,大军就会返回,到时候,必让这些汉人有来无回,为今日对我匈奴犯下的罪孽忏悔!”一名匈奴武将看着坐立不安的呼厨泉,出言劝说道。 “军营里那些人都疯了,死战不退不说,而且那些受伤的军士直接拽着我们的人往下面跳,拦都拦不住,而且这些人没了兵器,直接上来咬人,我们的将士都被他们这种打法吓怕了!”梁兴苦笑道。 疏忽之间,阎行已经跃马来到近前,看着一脸绝望的马腾,冷笑一声,一枪将他手中宝剑挑飞,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下一刻,已经刺穿了马腾的胸膛。 “嗯!?”眼见一抹寒光迎面激射而至,梁兴顾不得下令放箭,不及细想,手中钢枪倏然点出,耳畔传来一声嗡鸣,同时手臂一麻,钢枪差点脱手而飞。
“族长,这……”其他豪帅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不禁各个大惊失色,慌乱的看向杨望。 却说钟繇虽然看破了魏延的诈降,但却为时已晚,留下断后的部队之后,便一路奔向新丰,行至半路,钟繇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寒意,心中一动,连忙喝止行军。 “在!”雄阔海面色一肃,大声答道。 当时的决策无疑是非常符合当时的情况,只是时隔两百年,时过境迁,曾经在草原上盛极一时的北匈奴,在经历短暂的辉煌之后,如今已经逐渐被鲜卑所替代,南匈奴原本早已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如果按照当时定下的策略,就应该迁回内地,实行汉化,彻底将匈奴这个名字在历史上抹去,只可惜,汉室衰微,当时已经无力再对外用兵,匈奴人不事生产,汉室强盛时,还能俯首称臣,但随着东汉末年黄巾起义的爆发,汉室对匈奴人的威慑在不断削减,匈奴人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从董卓进京开始,到如今,短短十年的时间里,南匈奴几乎年年南下,让本就受军阀混战之苦的汉民、羌民更是雪上加霜。
虽然是文士,但这个时代的文士佩剑可不是当摆设用的,君子六艺之中,可是明确有骑射技击的,虽然没办法跟那些冲锋陷阵的武将相比,但出其不意之下,杀一个没什么准备同样本事不大的县尉是没问题的,张既起于雍凉,经历战乱,自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可比。 “玲绮,护送先生回长安,另外,传我军令,着高顺、魏延全权负责前线之事,一应粮草补给优先供给,但有半点克扣,军法处置。”吕布朗声道。 手忙脚乱的穿戴好战甲,带上兵器,曹彭提了战刀,便带着人慌慌张张的跑到城墙上,新丰县令张既此刻已经在城墙上焦急的观望,曹彭上来,朝着钟繇军营的方向看去,却见军营中火光冲天,面色不由大变。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夜空中极为刺耳。 呜~呜呜~呜呜~ 徐荣轻叹了一口气,躬身拜道:“愿凭驱策!” ……
烧当老王绝不能死,韩遂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在得知消息之后,立刻点齐兵马,亲自带兵出征,杀向烧当大营。 “袁绍?”李儒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倒是派人送来一些粮草辎重,但却又派河内大将张郃屯兵于上党。” 北部帅,是谁已经不知道了,但已经被吕布打残了,而最重要的是,背部帅的领地距离匈奴王廷,也就是美稷城最近,一旦背部帅的地盘被攻击,美稷城的人必然会生出危机感,只要这个消息传回西凉,就不怕匈奴人不退兵!
韩德胸中一股火热激荡而起,朗声道:“主公莫要看轻了末将,死则死矣,何惧之有?” 呼厨泉远远地看到了对面列阵的骑兵,沉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机,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些本该在攻打北部帅的军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既然遇上了,就绝不能放他们离开! …… 夜黑风高,无边的黑暗将大地吞噬,火把的光线在夜风中变得忽明忽暗,前方的军营中,依稀可以看到来回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不时警惕的将一支快要燃尽的火把扔到辕门下,瞬间将辕门下照的透亮。
张绣和庞德散开,各自带着一队亲卫,手中点钢枪将一座座帐篷挑开,却也不恋战,在军营中左右驰骋,厉声道:“各部人马不可恋战,随我杀!” 魏延坐下的战马突然狂躁起来,一丝震动自地面上传来,这震动并非来自城中,而是…… 虽然内心里,并不认为吕布是个好的归宿,但形势比人强,这个时候他若坚持继续支持曹操,恐怕这里的将士会第一时间把他给绑了甚至直接弄死,这绝不是张既希望的结果。 “如今钟繇联合西凉,两面夹击,但实际上,曹军眼下在这三辅之地才是最弱的一方,曹操远在许昌,对于关中鞭长莫及,反倒是马腾韩遂,才是未来我军大敌,张绣,你去集结骑兵,并将全军能够调动的兵马给我调集过来,务必让我军骑兵一人双乘,对西凉军,首先不能弱了气势,得先来个下马威,令他们知道,我军不可轻犯。”吕布没有理会陈宫的话语,看向张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