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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寒风将城头的旗帜吹得猎猎作响,两名失去生机的尸体终于在寒风的肆虐下,缓缓倒地,兵器撞击地面的脆响,终于引起了守城军卒的注意。 “是啊,最近各大世家怨声载道,这眼看就要春耕了,吕布却将各城人口都给牵走了,虽然对那些世家算是秋毫无犯,但没了人口,谁帮他们种地?我看,就该让吕布狠狠地折腾他们一下,让他们平日里目中无人。”胡车儿肯定道。 “可否给某一个理由?布乃落难之人,如今也是无根飘萍,以管将军的本事,就算是去投曹操,也能得到优待。”吕布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管亥。 不多时,乔公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鼻青脸肿的乔飞,不时不想打,但毕竟是文人,没乔飞那么好的体力。
“如您所愿。” 一连串系统的声音在吕布脑海中响过,紧跟着,吕布感觉浑身一阵轻微发热,令他惊喜的是,在自己的个人属性中,原本处于三星状态的力量在这股热流的刺激下,竟然达到四星。 “是。”乔飞此刻对于乔家是彻底死心了,反正已经出卖了两次,乔家是不可能容自己的,那只能彻底得罪了,最好吕布能将整个乔家给杀的干干净净,那就没人知道他是背主之奴了。 马车里,小乔闻言顿时笑卓颜开,惊喜的看着大乔道:“公瑾来救我们了,姐姐,一定要让那恶人付出代价。”
“确有此事,他来求助于我,助吕布渡河。”徐淼点了点头,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皱眉看向三人:“虽然那吕布如今已经失势,但我们也没必要帮那陈家去招惹吕布吧。” “忙了一夜,带领将士们先下去歇息吧。”吕布满意的看着郝昭,笑道。 “是。”管亥跟雄阔海互相瞪了一眼,看向那山贼,雄阔海从身上摸出一个干粮袋子,扔给山贼道:“算你命好,一个人跑来劫粮,虽然不知道本事怎样,但胆子不小,拿着这些粮食,去做个正经营生吧,下次再碰上,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说完,雄阔海将手中的熟铜棍往地上狠狠地一顿,顿时整个地面震颤了一下,一股无形的气劲以熟铜棍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去,吹起了一圈尘土。 吕布,汉末诸侯,也是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最强战力,同样的名字,不同的时空,两人走的却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紧跟着公孙瓒杀出,这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名在当时已经有极大声望和身份的武将,吕布不禁打起了精神,手中方天画戟尽展生平所学,将公孙瓒死死压制,然而…… “现在活着的,只剩下四百九十多个,这一战,我们足足损失了七十多个兄弟。”郝昭咬牙切齿道。 “兄弟们,顶住,大头领很快会来救我们的!”这些人都是当年从青州跟着管亥杀出来的精锐,各个一身悍匪气息,此刻眼见被四面合围,却丝毫不惧,一个个凶狠的迎向杀来的徐州军。 “子台可还记得刘玄德?”袁胤笑道:“昔日刘玄德坐拥徐州,吕布势穷来投,刘玄德对吕布甚厚,但结果如何?吕布不思感恩,反而狼子野心,趁机多了刘玄德的徐州,莫说子台与那吕布并无关系,就算有恩于他,此人狼子野心,如今势穷,未必不会觊觎子台这福地,某此来,便为提醒贤弟,莫要重蹈刘玄德覆辙。”
铺天盖地的嘶吼声,只是四百人的战阵,此刻却爆发出仿佛千军万马的气魄,吕布一马当先,赤兔马犹如一朵红云在战场上飘过,方天画戟在空气中留下道道残影,所过之处,一群早已丧失斗志,体力也已经消耗到极限的徐州并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高顺、张辽带着四百骑兵,紧紧地跟随在吕布身后,顺着吕布撕开的口子,将本就毫无阵势可言的徐州溃军,顷刻间被拦腰截断,早已丧胆的徐州溃军,甚至没有想过回头拼死一战,只是在吕布的铁蹄下颤抖,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作为吕布手中,唯一拿得出手的谋士,陈宫在吕布手下,可不仅仅只是谋士,内政、民生都是陈宫来管理的,虽然昏迷了三天,但对于下邳的情况,他的确要比这下邳城里任何人都要清楚,别说一个月,就算现在曹操打破下邳,站到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一丝的意外。 “多谢丞相赏赐!”郝昭一挥手,一名士兵上前,将托盘接过。 “让我们明日,拖住吕布。”刘备跪坐在桌案前,将与曹操的对话说了一遍。
“啊?”一群山贼闻言面色一苦。 “那培养部下,是不是也会获得这种暗示?”吕布一边走上城楼,一边在意识中询问道。 曹操只是略一思索,便已知道这是吕布的疲敌之计。 “千人左右。”张辽大概能够明白吕布的想法,看着曹军大营,摇头道:“主公不可冲动,曹营看似松散,实则外松内紧,若我们此时出击,必中曹军诡计。”
曹操军营,曹操此刻面色阴沉无比,昨夜曹洪再次偷袭,五千将士最终回来的不到一千,最重要的是,曹洪本人至今未归,虽然努力不去往那方面想,但所有人都知道,曹洪生还的概率不高。 陈宫目光一亮,点点头道:“主公所虑果然周全。” 失去绳索支撑的帅旗落下来,盖住了几名徐州军。 “文远将军,您去劝劝君侯吧,这都已经三天了,再这样下去,君侯恐怕会吃不消的。”一名武将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