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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超冷笑一声道:“若你真有这本事,便是听你又如何?但需立下军令状!” “乃吕布麾下大将高顺。” 三天后,黑山下,一万两千名白水羌勇士肃立于前。 “你……”马超面色瞬间涨的通红,恨恨的等着周仓。
在第一名冲的最猛的武将举起弯刀的同时,一记挑战将对方整个人从马背上挑起来,人在空中,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掺杂着血水溅了一地,紧跟着第二名武将和第三名武将几乎是同时近前,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陡然化作两道残影,两名武将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身体便如受重击,惨叫着倒飞出去。 在军侯的翻译下,一名名匈奴战士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就算没有什么国家概念,但鸡鹿寨中,他们的家小可都是住在那里的,战争一起,生灵涂炭,匈奴人可不信什么善待百姓的说法,每一次一个城池的攻破,伴随着的,都是血淋淋的人屠杀。 吕布迅速摊开竹笺,快速的看下去,脸色渐渐变得铁青起来,本就萧杀的大帐中,顷刻间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便是马超、北宫离这等悍将,也不禁感到一阵压抑,目光齐齐看向吕布。
“你给我站住!”县尉大急,眸子里闪过一抹森然的杀机。 一夜戮战,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这座被鲜血和煞气弥漫的城池时,城中战斗的声音已经渐渐消失。 “主公!”两名守在王帐外面的士兵看到吕布到来,神色一肃,向吕布行礼道。 “就依奉孝之计,先送去文书,命蔡阳领一支人马将万年公主刘芸送至长安,请吕布前来接人!”曹操最终点头决定。
“主公请说。”魏延面容一肃,沉声道。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别说现在是张既在这儿,就算是郭嘉之流,落在这么个荤人手里,那满腹韬略也只能扔进沟渠里,吕布军中有一套破城之后的方案,军中所有武将都有学过,何仪此刻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既然已经拿下了城池,剩下的就是死板硬套,先夺了兵权,然后将守军打散,混编进自己军中,关紧城门,同时拿了一份陈宫量产出来的安民告示贴出去,虽然有些死板,但这种东西,是放诸四海通用的东西,倒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新丰守军也在这一板一眼的执行中,忐忑不安的心情也渐渐地放下来。 数千名月氏勇士将数百个手无寸铁的匈奴人围在中间,一支支冰冷的箭簇对准了被围在中央的匈奴人。 “不足两千骑兵,大破侯选两万大军,还阵斩侯选,主公朕乃天将也。”陈兴闻言,不禁感叹道,其余武将也是兴奋莫名。
“找死!”韩德怒吼一声,一把摘下悲伤的强弓,弯弓搭箭,就要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匈奴降兵射杀。 “公事要紧!”貂蝉挣扎了一下,看向一脸郁闷的吕布。 马上横着一杆方天画戟,冰冷的戟锋在微弱月光的印射下,折射出幽冷的寒芒,身后的队伍是清一色的骑兵,整齐而肃静的行走在道路上,犹如一支行走在黑夜里的幽灵部队,只有清脆的蹄声,在荒野中回荡。 部队瞬间缩水了一半儿,吕布看着前方的天空,发出一声淡淡的叹息,人口,他要大量的人口来填充三辅之地,只有足够的人口作为根基,他才能完成自己的霸业。
“北宫伯玉?”贾诩皱眉道:“可是当年边章之乱,后被韩遂所杀的北宫伯玉?” 眼下聚集在汉阳乃至安定一带的西凉军越来越多,马超也没信心能够守住一月之久。 “是。”荀彧点点头:“此前,吕布以大将张辽、高顺驻军北地,与安定马超遥相呼应,对峙韩遂之事,诸位应该也知道。”
吕布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众将笑道:“我们出征时只有两万羌兵,看看现在,抛开留下镇守各地的兵马,我军足有四万之众,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在不断蚕食韩遂的力量来壮大自己,但现在,韩遂将兵力收缩在一处,不但加大了我们继续采用这种策略来壮大自己的机会,同样就算想要继续攻城,付出的代价也会成倍增加,而且韩遂就在武威,就算攻破城,只要韩遂不死,我们想要继续按照这样的法子收编部队也会难了许多。” 李儒没有说话,将吕布的消息公布,只是为了提升士气,但谁都清楚,就算韩遂没有了匈奴人助战,但这些天进攻的主力一直是匈奴人和烧挡羌人,韩遂的损失其实并不大,他们能够想到这个问题,韩遂怎会想不到,恐怕接下来,才是这场战斗真正惨烈的时候。第三十七章 一将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