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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逢乱世,这些跟着刘辟在山里面流窜了多年的山贼很清楚一个道理,别管跟着谁混,自己的本事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以前跟着刘辟,虽然号称黄巾渠帅,实际上,也就是个贼寇出身,别说练兵,就是带兵打仗,也都是些野路子,不成体系,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窝在个山里面不敢出去,这些山贼,也渐渐随波逐流。 胡车儿又惊又怒,却也不愿与他同归于尽,一刀荡开长矛,反手一刀,将对方斩于马下。 “尽快离开徐州吧,留在徐州,早晚被耗死。”吕布沉声道。
“吼~”方天画戟在两军碰撞的那一瞬间,搅碎了空气,也搅碎了敌人的兵器、铠甲、骨肉乃至生命。 孙策摇了摇头笑道:“广陵兵马不过五千,大半都在沿江布防,陈登虽然厉害,奈何手中无兵无将,当趁此机会捞一把才是。” 现在,唯一能够保住他命的东西,就是力量,至于智谋什么的,也只有渡过这个难关才有用,否则的话,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首先,他需要打下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然后才能为自己谋划未来。 面对身经百战,跟着吕布一路杀过来的精骑,江东子弟兵的抵抗显得有些苍白,这些精骑跟他们往日遇到的对手,根本不是一个层面,无论是严白虎、王朗还是孙策一路剿灭的其他诸侯,其实都只是一些小诸侯,而这些精骑,每一个都是跟曹操的百战雄师掰过腕子的,江东子弟兵虽然勇猛,但往往十名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将他们冲溃。
皖县城门大开,几名将领带着兵马出来,虎视眈眈的围在两旁,看着吕布、雄阔海一前一后带着刘勋往县衙的方向走去,身后,是五百名煞气腾腾的骑士。 “既然叫不开,那便强攻!”吕布冷哼一声,看向舒县的方向道。 “南阳出事了。”荀攸将卷宗递给曹操,沉声道。 鲜卑奇兵犹如潮水般涌至,隔着一箭之地,一枚枚箭簇掠空而起,朝着吕布后方的方阵呼啸而至,这是游牧民族最精善的战术,奔射。
“梦境战场?”吕布皱眉:“也就是说,我现在是在做梦?这有什么意义?” 吕布拖着方天画戟开始在城墙上游走,一旦有曹军冲上城墙,便会遭到吕布的雷霆攻击,戟法、箭术,随着战争的进行,不断地提升。 “别惹我!” “是。”张绣躬身道:“此前南阳有军队两万,此前与主公作战,折损了一些,后来加上主公带来的人,也不过两万之众,如今魏延将军带走两千,加上主公身边的虎狼之士,武关守备的两千人,实际可用者,不足一万五,而我们要带走的人口,却有百万之众,加上背井离乡,难免心中生怨,加上百姓人多,一旦处理不当,极易发生冲突、暴动,主公又不欲效仿董卓,若发生暴动,又该如何处理。”
只是这天下精锐,在这个时期又哪是那么好招的,别说他现在算是一支流寇,就算有一个稳定的地盘,要训练出一支精锐,从选人到训练,少说也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成军,但现在可没有一年的时间让自己蹉跎,若他真的安顿在这海西,恐怕用不了多久,曹操打败袁术之后,便会再次打过来,留在海西,是绝路,所以他不可能留下来。 “主公,我们的步兵只有三十六人,我看那寨子不小。”雄阔海犹豫道。 城下的曹军已经开始对着城头放箭,一枚枚箭簇略空而过,带着一声声尖啸射击在城墙以及前排的木盾上面,不少倒霉的士兵被流矢射中,惨叫着倒地,周围的士兵却一脸冷漠。 “是。”扈从连忙点头,扭头朝着陈家的方向跑去,如今陈家在南阳,也算是名门望族了,门第颇有规模,并不难找。
虽然有些可惜,但手上动作却是不慢,方天画戟扑棱棱一转,要荡开武安国手中的双垂,直取其胸门。 脚下的阁楼,原本是属于刘辟的,不过如今山寨易主,这座山寨中格调最高的阁楼,理所当然的成了吕布临时的行营。 “行了,天色不早,明日还要赶路,各自回屋休息吧,明日五更出城。”吕布站起身来道。 管亥闻言,也只能无奈苦笑,翻身下马,跟雄阔海一起扛起撞城木,开始向城门进发。
“何事?”曹操诧异的看向荀攸,能够让荀攸出现如此表情的事情可不多。 高顺闻言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却没带着陷阵营上去,他要负责监督,而且陷阵营的训练强度,可不比这个小。 曹操靠着锦垫,手中捧着一本竹笺,细细品读着,在他坐下,郭嘉捧着酒壶,不时为自己添上一杯,一脸陶醉的表情,荀攸坐在郭嘉身边,桌案上摆满了竹笺,以极快的速度审阅着卷宗。 “是。”陈兴咬了咬牙,点头道,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并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