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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再这么打下去,不但杀不光匈奴人,我们这些兄弟,也会尽数折在武威!”吕布摇了摇头,干涩的咽了口唾沫:“现在只能兵行险招,围魏救赵,让匈奴人自己退兵,剩下的,只能相信庞德了!” “嗤~”冰冷的戟锋轻易地切断枣阳槊的槊杆,下一刻,冰冷的戟锋已经架在北宫离的脖子上。 孙策一死,曹操可以从南部抽调出两万左右的兵力,毕竟孙策虽死,但对江东的戒备不可能全部撤走,那就是明摆着告诉孙权我看不起你了,虽然两万兵力不算太多,但对如今的曹操来说,每多一份兵力,便可多一分胜算。 “多谢姐姐。”大乔俏脸微红,连忙起身,传好了衣服,推了还在装睡的小乔一把,来到貂蝉身前,轻轻一福道。
“将军,是否追击?”一名副将爬上辕门,看着远去的马超,不由兴奋的问道。 “主公便在白水之畔,若族长不信,在下可立刻去将主公请来。”贾诩笑道。 北宫离目光一瞪,凶狠的瞪向马超:“小白脸,就会说空话,可敢跟我一战?” “主公,河内太守缪尚及一干官员想要趁乱逃跑,已经被尽数拿下,请主公发落。”陈兴一挥手,包括缪尚在内所有人被按得跪在地上。
“待我一问便知。”钟繇向着帐外朗声道:“带魏延使者进来。” 随着张绣一声厉喝,战争终于撕开了血腥的帷幕。 “此事也是最近才想明白,我问过当初溃逃而回的将士,当时吕布本有机会斩杀马超,但不但将马超放回,甚至连侯选的溃军也没有为难,分明就是打着令我与马腾之间暗生不和,从中挑拨的主意。”韩遂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他并非笨人,当时马超败回,却带回来大半西凉军就心中生疑,只是没有准确情报,无法肯定。 “吼~”便是这瞬间的耽搁,一声犹如猛兽般的咆哮在耳畔响起,死亡的压迫感自背后袭来,匈奴武将本能的将狼牙棒一倒,横在背后,紧跟着一声巨响声中,一缕寒芒自他背后掠过,整个上半身被吕布一戟斩下。
蔡邕是谁? 半个时辰之后,尾随着这些逃散的匈奴人,再次找到一个千人营地,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便被汹涌而至的骑兵湮没,营帐在一片滔天火焰中,连同那些尸体,一起化作了灰烬。 “那,温侯就不担心我白水羌对其不利?”杨望随即疑惑道。 城头上,高顺冷静的指挥着战斗,从容不迫的调整着整体城防的布置,没有了火油,接下来的战斗,也就回归了正轨,双方将士在城墙上下舍生忘死的战斗,仗打到现在,已经没什么计策可用了。
“放箭!”韩德冷哼一声,周围的汉军迅速将手中的箭簇朝着这些匈奴人倾泻而下,这些手无寸铁的匈奴人哪里反抗的了,或在密集的箭雨下,自相推挤,跌入挖好的大坑里,或直接被无情的箭雨吞噬了生命,即便偶尔有人能够冲破汉人的箭雨,也被早已等在外面的月氏人毫不犹豫的砍杀。 虽然如今吕布也算个威胁,但事实上,却有着洛阳和河内这两个缓冲带,钟繇相信,无论袁绍还是曹操,这个时候都不会去理会吕布,待双方决出北方霸主之时,再想收拾吕布,怕就难了。 周仓闻言,有些不服,但吕布已经策马而出,赤兔马踩着碎步,闲庭信步一般来到距离马超不足十丈远的地方。 在第一名冲的最猛的武将举起弯刀的同时,一记挑战将对方整个人从马背上挑起来,人在空中,已经被开膛破肚,内脏掺杂着血水溅了一地,紧跟着第二名武将和第三名武将几乎是同时近前,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陡然化作两道残影,两名武将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身体便如受重击,惨叫着倒飞出去。
“哦?”李儒冷笑道:“那温侯且说说,我有和生平之志?” “是,孩儿谨遵父命。”马超郁闷的点点头。 “没有!”梁兴摇了摇头,苦笑道:“敌军在大营中还建了一座内营,与大营完全隔开,火势虽大,但对内营却没有多少影响。” 那个在他眼中,只有匹夫之勇的男人,此刻在仇恨的刺激下,犹如九幽恶灵一般,时间越久,心中的恐惧感就越大,不止是他,看看身边烧当老王疯狂的面色,韩遂知道,烧当老王此刻的心情绝不比自己更美好。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你们之所以会败,而且败的这么彻底,不是因为你们差,而是因为你们的将军就是一个窝囊废,跟着这样的孬种,你们难道指望他们带着你们能打胜仗!?”吕布大声道:“所以我杀了他们,我吕布帐下的将军,可以战死沙场,可以马革裹尸,但绝不能无胆!我要他们干什么?帮我丢城失地吗?” “日勒,你不会真的以为,如果我们帮助韩遂打赢了吕布,他会将武威县划给我们吧?”刘豹伸手将一名战战兢兢的女子搂进怀里,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入女子的衣襟里肆意的揉搓着,冷笑着看向自己的部下。 吕布点点头,道理其实很简单,所谓的盟友,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情况才能达成,一种是在有强大的外部压力情况下,不得已结盟抗强,就如赤壁之战时的孙刘两家一般,另一种情况也是大多数盟友却是在势力持平,谁也奈何不了谁又不愿意相互损耗的情况下。 杨望闻言,不禁松了口气,吕布在羌人中的名声可以点不小,当年虽然被李郭二人逼出了长安,但当年长安一战,吕布在十几万西凉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从那时起,吕布的名字就在许多羌人心中种下了不么磨灭的影子,杨望虽然没有参与那一战,但事后也曾听许多羌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