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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董卓迁都长安,紧跟着吕布杀董卓,再到王允执政,西凉军反叛,吕布败走关东时,时局太乱,杨定没有选择跟着吕布,而是留在了长安,成了李榷的部下。 已经很老的猎犬匍匐在主人身边,听着主人的絮叨,耷拉的眼皮偶尔会往外扫两眼,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趴在地上,它已经太老了,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或许明天,就再也起不来了,除了老主人,整个家里没人喜欢它,突然,老猎犬的耳朵支棱了起来,原本匍匐在地上的四肢突然立了起来,警惕的看向远方,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 “当然。”郭嘉赞同着点点头,或许吧。 文人好酒,尤其是在这种天气里,可以暖身子,吕玲绮一行人带的酒水不多,平日里都是省着喝的,庞统嘴馋也只能分到一点,此刻看济慈将酒水使劲往男子嘴里灌,自然有些不平。
“军师突然到来,不知有何要事?”韩德疑惑的看向一脸严肃的贾诩。 “这一点有些想法。”吕布沉吟道:“公台,我拟将治下人口划分为三等人,一等为汉人,二等则为西域人、羌人以及部分愿意无条件接受我们统治和管辖的胡人,如月氏、休屠乃至乌桓,三等则为匈奴、鲜卑组成,二等西域人、羌人可以通过立功或做出极大贡献,获得我一等汉人族籍,拥有与汉人平等的通婚权,融入我汉民当中,当然,具体法度,我会让律政司拟定一份完善的纲领作为日后治理胡地的法令。” 贾诩平日里虽然颇为内敛,但文人骨子里的傲气,可是很少去称赞别人的,颇有谋略这样的评价从贾诩口中说出来大概能跟关羽眼中武功尚可这样的评价差不多了。 狼羌王冷笑一声道:“凭什么?这次大战,说好了我们三家平分,而且这次进攻月氏人,我们两部损失惨重,你却躲在后面,现在却要多分利益?”
对面的文士苦笑道:“伯达兄何必挤兑于我,司马家之事,长安士人谁不痛心,但那又能如何?我不过一小小书吏,有何前程可言,吕布对我世家之人,防范甚严,便是我有心攀高位,恐怕吕布也会压下来,奈何家族命脉为吕布掌控,若非如此,我倒也想离开这长安,与伯达兄一起,闯一番事业。” 将军府,议事厅。 “十万大军只是被吕布安排屯田,若有战事,以吕布而今在西凉的威势,顷刻间便可重聚十万大军,张隽义虽为当世名将,却未必是吕布的对手,就算主公占据了长安,可曾想过要派多少人去抵御吕布?”田丰厉声道。
肌肤紧密贴合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那雍容、高雅,带着淡淡距离感的样子,在坦诚相见,只剩下最原始的皮肤相对的时候,跟所有女人一样,眼角挂着泪痕,身体犹如猫儿一般蜷缩在吕布的怀里,但嘴角却挂着一丝安心和舒适的笑容。 一万人的混合大军出现程度不同的骚动,最镇定的,除了吕布的骠骑营,还有少量的西凉铁骑之外,就要数月氏人了,他们曾经跟随吕布作战,就连强大的匈奴王庭的军队被杀的丢盔弃甲,现在的单于,昔日的左贤王刘豹,更是在河套草原上差点被吕布一把火烧死。 至少吕布没有看出什么勾心斗角的苗头,在一起吃过早饭之后,吕布便赶去匠营,为来年开春之后出征河套做最后的准备。 “第三排,放!”
“轰隆隆~” 至于还留在门外的吕玲绮,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实际上却是还没有从陈宫和庞统之前颇有几分严厉的话语中醒悟过来。第二十三章 至少吕布在这一次痛击匈奴的战役,算是为自己洗白了一些,至于中原之地,吕布的名声依旧是烂大街。
“大哥,这个您刚才已经说过了,您还没跟我们说,既然主公对汉人和羌人一样,为什么要特别优待那个汉人将领。”羌人小伙故作不忿的道。 “救,自然是要救的,我们的兵源可都在那里,不能不救,不过现在不能救,得让这些月氏人长点记性。”吕布冷笑道。 “你是说,匈奴人南下,其实一开始就是为了削弱匈奴人设的一个局?”羌人少年此刻已经完全蒙了,看着军汉,不可思议的道:“这怎么可能?” 张既闻言,也只能苦笑一番,不再多言。
“你使诈,算什么英雄好汉?”文聘怒吼道。 如果将吕布、关羽、张飞这些算作武力方面顶级的武将的话,能有一项达到二星,不考虑技巧的话,已经可以摸到二流武将的门槛了,拿大家熟悉的人来说话,何仪、何曼就是这个级别(摸到二流门槛跟二流可不是一个层次,别搞混了)。 “此事与你无关,夫人不必自责。”吕布摇了摇头,摸着貂蝉的肚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吕玲绮如果是男儿的话,就算她不愿意,吕布都会用棍子将他撵上战场,作为吕布的儿子,就算本事不济,至少也不该怯战,只可惜,一个女儿家,却有豪雄之心,多少让人有些无奈。 “带了五百名护卫,还有大将梁兴也跟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