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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一名部将阴沉着脸沉声道:“昨夜吕布派出大军,偷袭了四座卫营,四千将士,无一生还。”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乞伏戈阳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露出野兽一般的眸子。 “我说是,就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语气,但庞统却从吕玲绮的语气中,听出一些别的东西,紧张,或者说外强中干,毕竟这个时代女子向男子这么表白的,还真不多,尤其吕玲绮平日里是个很……硬气的女人。 “就凭这个?”铁木真嘴角一咧,从马背上摘下自己的定天弓,隔着辕门还有二十多步的距离,胳膊上的肌肉瞬间坟起,在一阵刺耳的嘎吱声响中,五石强弓被他拉到变形。
不止是因为兰詹可能暴露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此次分兵之策是他提议并最终拍板决定,当时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击败铁木真,但到最后,事情的发展方向与自己当初所说的背道而驰,不但没能伏击成功,反而折损了一半兵马,柯罪、去津两大部落已经不用指望了,恐怕王庭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派人接收。 城楼上,沮授微微皱眉,看着守城将士在敌人箭簇的肆虐下,被压得抬不起头来,本就低落的士气更是颓废,压住心中焦虑,仔细观察着敌人的行动规律。 在乞伏戈阳的刺激下,乞伏人仿佛打了激素一般兴奋的扑向绝望的匈奴人。
不一会儿,在雄阔海的带领下,马超和赵云并肩而来。 曹操虽然兵少,但却韧性极强,袁绍几十万大军轮番上阵,打了大半年,却是把自己拖得够呛,不但死了大将颜良、文丑,粮道也被曹操偷袭了几次,让袁绍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官渡大营被曹操经营的滴水不漏,跟个乌龟壳子一样,几次强攻都未能成功,袁绍也只能放弃强攻的念头。 “该死的,那些该死的鲜卑土狗,比汉人还要狠毒,这次竟然要让我们献上五十头羊!”一名匈奴大汉从山外进来,周围还有几个鲜卑战士,看起来,应该是这支匈奴人的头领。 “过来吧,我不会杀你们,否则,你们也活不到现在。”嗤笑一声,吕布随手将震天弓抛给一旁的兀当,对着两人招了招手。
几个营寨的首领战战兢兢的看着来人,其中一人大着胆子叫道:“你是什么人?” “单于,将军,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的部落吧!”前来报信求援的匈奴战士跪倒在地上,凄厉的哀求道。 阴风峡,达奚新绝重新整顿大军,看着堵在阴风峡出口,耀武扬威的王庭大军,怒声道:“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王庭会有这么多兵马!?刚刚我竟然看到了拓跋吉粉和慕容珪,他们不是来攻打王庭的吗?怎么会跟魁头混到一起了?” “无耻小人!”张顾冷笑一声,一把拔出腰间的长剑,狠狠地刺进费三那肥胖的胸膛之中,一脚将费三的尸体踹开,冷笑着看向吕布,却发现吕布依旧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冷漠,不止是他,周围周仓以及一众骠骑营战士也都冷漠的立在原地,仿佛这八百郡兵并不存在一般。
“老雄,去请文和过来。”吕布面色一凝,沉声道。 “就像文和所说,马邑乃此战关键,不止要防他断了我军归路,若袁绍援兵抵达,也要防备张郃与援军配合,而且那沮授也是智谋之士,非文和不足以让我安心,至于并州,便由伯奕随行处理琐碎便可。”吕布沉声道。 兰詹的存在,已经被铁木真所洞悉,这才是柯比能最担心的事情。
说话间,拍马舞抢赶来,手中银枪当空一刺,竟然同时刺出九道寒芒,这一招,在枪法中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云龙九现,乃是枪法技艺与速度的完美结合才能施展出来。 “大哥,不行,那张郃不肯追击!”马岱带着兵马向北出二十里,与马超汇合,苦笑道:“此人武艺卓绝,吾非其对手。” “长安书院,就是为世家准备的。”庞统苦笑道:“虽然不太明白吕布的计划,但在年初的时候,吕布设了郡学,我想应该还有后手,一点点将教育推广到县乃至乡,同时长安书院又不同于郡学,对于入学之人有各种要求,或是郡学毕业,或是有功之臣的子弟,我想那是为日后投靠吕布或者吕布如今的部下之后提供的一条仕途坦途,未来世家子弟或者有功之臣的子弟,可以直接进入长安书院,入仕必然要比普通人更容易一些。”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刘豹等人此刻已经成了惊弓之鸟,闻言面色大变,连忙抬头看去,却见竟是匈奴人的旗号,为首一将,正是正在养伤的哈木儿,此刻提了狼牙棒,气势汹汹的赶来,看到刘豹等人,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单于!” 马超怔了怔,随即恍然,那不是吕玲绮那野丫头的官衔吗?当初吕玲绮带着几十个女兵出征,私下里,马超还曾嗤之以鼻,没想到半年光景,其麾下竟然有了如此精锐的人马。 “大哥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步度根豪爽的答应一声,并没有发现魁头此刻话语中的几分不自然。 “这些煽情的话,给我等好了再说,现在给我闭嘴。”吕布捂住雄阔海的伤口,暗中命令系统将雄阔海的伤势维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