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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广闻言没有多问,立刻前去召集投石手,就如同现代的炮手一样,投石手也是专门训练的,并不是随便找几个人就能当投石手。 徐盛怔怔的看着手中的钱袋,突然朝着陈宫跪下来,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便是更远处旁观这一切的张绣、贾诩乃至陈宫和雄阔海,此刻都有股窒息的感觉。
“此次曹操让我们独领一军,正是我们趁机摆脱曹操控制的好机会,留在许昌,事事受曹操监视,根本不能有所作为,此番独自领军,正好借机自立,与陛下遥相呼应,他日待我们壮大几身,便直捣许昌,救出陛下于火海。”刘备狠狠地挥了挥拳头道。 “子台将军,数月不见,将军神采更胜往昔。”同样是中年文士,不过此人却是袁术从弟袁胤,乃袁术身边如今不多的亲信之一。 现在,张绣已经不敢轻动了,只是这几天,吕布已经又拿下七座县城,彻底将宛城和大半个南阳隔开,不是不敢动,而是张绣现在根本不能动,他的兵力已经不足,如果再败一次,那这南阳,就是吕布的了。 现在,张绣已经不敢轻动了,只是这几天,吕布已经又拿下七座县城,彻底将宛城和大半个南阳隔开,不是不敢动,而是张绣现在根本不能动,他的兵力已经不足,如果再败一次,那这南阳,就是吕布的了。
虽然现在诸侯割据之势已成,但至少大家还都在名义上是汉家臣子,曹操这个时候如果打袁术,在大义上站得住脚,诸侯谁帮袁术,就是天下之敌,群雄共讨之,但如果曹操这边不作为,任由袁术称帝,那时间久了,等于认可了袁术称帝的事实,到时候诸侯纷纷称王称帝,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策略就难以再施展了,那时将士春秋战国时期那样的格局,于曹操而言,可不仅仅是不利那么简单。 “咻咻咻~” 握着方天画戟的手,高高举起,身后,张辽等人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杀机,吕布的这个手势,也代表着收割生命的时候到了。 “行动!”吕布一声令下,当即四百骑士在张辽四人的带领下轰然冲向舒县,吕布则带着陈兴、何仪、何曼以及陈宫和五十骑人马来到城外两百布左右的地方站定。
“说不来。”张辽摇了摇头:“我只是感觉有些古怪,刚才曹军退的太干脆了,就算偷袭不成,以曹军的兵力,强攻未必不能一举攻破城池,夜间作战虽然对曹军不利,但同样对我们也不利。” “你那些兄弟……”吕布扭头,看向管亥,眼中闪过一抹歉意,昨天一天,他频频调动兵马往周围集市,做出大量购粮的假象,实际上却是趁机将自己的五百将士暗中调到九龙渡,而大营之中,此刻则是由管亥的六百名手下留在军营。 “应该可以。”张辽点点头道。
这竹笺,本就是曹操写给贾诩的书信,半月前被吕布意外截获,又擒了信使,一番拷问之下,知道只是一份简单的通信,这个时代,哪怕是敌对双方,也偶尔会有书信往来,当初曹操在宛城被打的灰头土脸,甚至失了大将典韦和长子曹昂,但也是从那时起,知道了贾诩的本事,退回许昌之后,常常以书信往来,若只是如此,就算让张绣知道了,最多心生不悦,却也不会因此而责难于贾诩。 “君侯,敌军趁乱攻破了南门,此刻高顺将军正在南城御敌,但敌军太多,一时间,根本赶不出去!”一名副将将方天画戟交给吕布,急声道。 “大哥!”关羽带着人马杀过来,远远地看着刘备,手中提着一名武将:“没找到吕布,不过却找到了这厮。” “是!”雄阔海与管亥答应一声,便要离开。
“哦?”吕布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道:“将你们推选出来的首领叫来。” 吕布的计划不可谓不完善,但故土难离,不愿意跟随吕布迁往关中的百姓并不在少数,若不加以威慑,想要将南阳这上百万人口尽数迁入关中,难度可不小,一路上,不时能够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吕玲绮点点头,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大汉道:“对了,还未请教壮士大名,看你的样子,不像北方人。” “不能等,我们孤军深入,若让那刘勋反应过来,逐城防守,庐江有三万兵马,要打到何时?”周瑜摇了摇头道:“必须先将那刘勋困在皖县,而后派人前往其余各县传散播谣言,就说刘勋已死,再派人逐城收服,刘勋空有上万兵力,也只能困守孤城,不出一月,待我们收复整个庐江之时,皖县人心涣散,我军便可彻底将庐江纳入囊中!”
“温侯恕罪,老夫悬壶济世已久,已经习惯了流浪江湖,温侯美意,老夫恐怕无福消受了。”片刻后,华佗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医学著作青囊经还没有完成,人生报复还没有实现,不想这么早去跟阎王喝茶。 虽然三国中曹操将刘表戏称为守户之犬,不过吕布可不会真的将这老头儿当成守户之犬来看,早年单骑入荆襄,在荆襄士族门阀的漩涡之中一路游走,最终掌控荆襄大局,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那么不堪,至少在吕布看来,早期的刘表不比刘备差,至于坐稳荆襄之后却没能趁着乱世再进一步,称王称帝,只能说人老了,许多事情做起来就少了几分冲劲。 正出城时,却正遇上乔公派来的家将。 “是!”副将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朝城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