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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马岱心甘情愿呃自己承认不如对手,那张郃的实力,恐怕已经进入吕布麾下第一梯队将领的实力,让马超生出一股见猎心喜的兴奋感,当下汇合了马岱的两千兵马,八千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到马邑城下。 “我喜欢这个称呼!”嘿笑声中,吕布将女人的身体一翻,让她面对着自己,继续展开仿佛无休止的冲击。 “首领,我们什么时候进攻?”一名鲜卑将领此刻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向吕布。 “世事无绝对,一件事情,有好就必然有坏,反之亦然。”庞统笑道:“在统治者阶层,有一句话,叫做愚民易御,话本身不难理解,而世家的作用,就是帮助皇帝,帮助主公推广这些东西,世家不但掌握着大量的钱粮、人口,更掌握着舆论,一个人好还是不好,凭借的,都在这里,而吕布现在要做的,却是想要打破这个规矩,他在一点点开启民智!从长远来看,虽于国有利,但却等于是要一点点绝断世家最根本的东西,这就是无法调和的矛盾,若让吕布掌权,可是天下世家之大哀,更可怕的是吕布太有耐心了,他并不是如当年王莽一般,将政令一点点推广到全国,而是从自己掌握的地盘上,一点点推广,很小心,也很稳,加上如今雍凉世家凋零,西域、河套更是吕布一家之天下,也给了吕布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环境。”
荀攸沉声道:“袁绍心高气傲,此战虽败,但必不会甘休,恐怕不久还会挥军来攻,我军当前,当稳守官渡,只要守住此关隘,许昌可安,待袁绍露出破绽,再破不迟。” “军师何故涨他人志气,且看我如何破敌!”张郃笑道:“马超威震西凉,那是因为他不再冀州!” 魁头身边,兰詹看着吕布,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厉,随即化作一股灼热。 “嘿!”族长狠狠地顶了一把,将侍女柔软纤细的腰肢搂起来,猛烈的冲击着,在侍女剧烈的娇喘声中,断断续续的闷哼道:“管他们干什么?一群流浪的野狗,将那个使者宰了,把他的脑袋挂在辕门上面。”
“铛铛铛~” 吕布! 自寻死路!?
这些骠骑卫可是吕布训练一年,更经历过不少次大战的精锐中的精锐,此刻一旦形成战阵,袁军虽多,一时间,竟然奈何不得这区区三百骠骑卫,反而被斩杀了不少人,雄阔海挡在最前面,左斧右棍,靠近的袁军不是被砸飞便是被剁了脑袋,不多会儿功夫,身边就摞起了一堆尸体。 审配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让已经将沮授按住的两名卫士离开,微笑着看向袁绍道:“眼下吕布于河套之战,击溃匈奴之后,在北地威望大增,并州张郃独力难支,不如让则注前往并州,辅佐审配。” 金连川王帐之中,听着外面渐渐消失的厮杀声,韩遂无力的颓然坐倒在王帐之上。 “多谢单于关心。”吕布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苦涩一些,沉声道:“亡族之人,能得单于收留,已是大幸,更何况单于一直待我这些残兵颇厚,岂敢抱怨。”
“我要你帮我夺取魁头的地位!”女人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惊人的灼热。 “放他们入城!”马超挥了挥手,命拦在城门前的士兵散开,放人入城,同时也走下城墙迎上来。 “请主公吩咐。”句突连忙躬身道。 “噗嗤~”狼牙枪趁机突破梁兴的钢刀,狠狠地刺进他的胸膛。
身为武将,自然也有武将的傲气,沮授从全局考虑,无可厚非,但若拒不应战,或许于三军士气无损,但他张郃可就要背上一个畏战之名了,此时的张郃,正处在黄金年龄,平日里虽然谦恭,却也有着武人的傲气,当下不顾沮授反对,率领城中三千骑兵出城溺战。 冰冷的号令,彻底打碎了刘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在无数匈奴战士愤怒和不甘的咆哮声中,城墙上的弓箭手开始对着下方手无寸铁的匈奴战士倾泄箭矢,无情的收割着他们脆弱的生命。 “五千人,是不是少了一些?”魁头看着吕布,皱眉道,他已经做好了让吕布狮子大开口的准备,甚至有想过如果吕布开口就是带走王庭的所有兵马,自己该如何阻止,但吕布却只要五千人。
傍晚,看着渐渐落入西山的夕阳,刘豹长长的松了口气,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有这四个卫营,一定能让吕布派来的人有来无回。 何仪一棍将两名袁军扫飞,扭头怒吼道:“城门,还没开吗!?” 深吸了一口气,吕玲绮看向庞统道:“这是我作为你们将军的最后一个命令,从今天起,你们就跟着庞统,如果他要跑,就打断他的腿,然后送去我爹那里,另外,夜枭营暂由你带领,父亲那里,应该很快会派人接手,这支夜枭营,是父亲亲口下令建造,另有大用,我并不适合。” 一个长期处于混乱之中的鲜卑,显然更符合吕布的利益,要如同匈奴一样,彻底消灭鲜卑,目前来讲,吕布还没有那个实力,但要让鲜卑混乱,甚至将西部鲜卑铲除,让吕布再无后顾之忧,这次单于之争,无疑是个很好的切入点,而要做到这一点,魁头绝不能败,至少不能败的太快,但依照眼下庞统总结出来的那些数据,如果西部鲜卑发难,魁头恐怕连一个月都未必撑得住,所以,第一步,便是保住魁头,只有他活着,鲜卑才能内乱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