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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上万兵马!” 然后就是匈奴部落里的女人,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女人,恐怕才是真正让这支部队变得如此脆弱的根本原因,那些人在攻破匈奴部落后,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在女人身上,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连夜往回赶,这样的情况下,突然遭袭,然后黑夜中看不清对方有多少人马的情况下,炸营了!恐怕那乞伏戈阳到最后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自己的吧。 只是连沮授都很清楚,马超这次八千兵马南下,绝不可能是马超自己的个人意愿,吕布治军之严,以及军中威望,哪怕马超再桀骜,都不可能私自带走八千大军。 ……
败了,也就失去了进取天下的最佳机会,因为无论是曹操还是吕布,都不可能再给袁绍喘息之机,袁绍不但要承受这一仗带来的损失,更要面对吕布这头虓虎和曹操这位奸雄的夹击,就算保住了基业,再想恢复昔日的威势,却也难了。 无论柯比能生前对他们再好,但柯比能终究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才行。在大势已经不可逆转的情况下,除了少数杀红眼的人疯狂的以不要命的架势对周围的大军发起了冲锋之外,大多数人冷静下来之后,选择了投降。 魁头笑道:“而且,如果匈奴人的部落,被乞伏部落的人连根拔起,那铁木真想要报仇,就只能向我们效忠,这是个收服他的最佳机会,至于他的那些族人部众……” “主公,马超将军带来西域都护府下都统赵云,说有紧急军情汇报。”雄阔海来到吕布身边,闷声说道。
“主公,老雄怕是不能再你帐前听命了。”雄阔海面若紫金,气若游丝,看着吕布,苦涩地笑道。 部落之外,步度根带着一支亲卫远远地看着这座哭泣的部落,皱眉道:“铁木真还没回来?” “占尽地利的情况下,竟然还输的这么利落。”扫了一眼那万马奔腾的骑阵,吕布摇头失笑,事实再一次证明,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是一个真理。 贾诩早在吕布当初离开河套,深入草原之时,就已经开始命人暗中在鲜卑河上游暗中筑起堤坝蓄水,所谓的鲜卑河,就是后世的鄂尔多斯河,在这个时代,其实名字并不统一,各族都有自己的叫法,骠骑卫也已经在张绣和廖化的带领下,隐逸在王庭附近,只等吕布一声令下,便可冲入王庭,与吕布汇合,眼下,整个王庭防备正是最虚弱的时候,除了吕布的三百多名亲卫之外,就只有一千多人驻守各处要地。
许攸呆愣当场,不可思议的看向袁绍,这些话在这个时代,几乎已经是在说许攸卖主求荣了,对一个名士来说,可说是句句诛心,许攸终究是名士,哪受得了这等侮辱,一把拔出佩剑横于脖子上,凄厉的看向袁绍:“哈哈,枉我许攸一生倾力欲助你成就大业,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忠言逆耳,竖子不足与谋,今日,便以我一腔热血洗去清白,请诸君将我头颅悬于辕门之上,倒要看看,你袁本初是怎样被曹操所败!” “十五万……”吕布目光一沉,随即摇头苦笑道:“兵马接近我军两倍之多,单于,若让达奚新绝打进阴山腹地,就算无法攻破王庭,对单于的声望,也是莫大的挑衅!我们必须将他们抵御在阴山之外!” 张郃防备吕布,吕布既然早有进军并州之意,怎会不对雁门做侦查,加上吕布本就出身并州,对于张辽屯兵之地,早已摸得一清二楚,马超大军几乎是轻骑直奔马邑,想要杀张郃个措手不及,可惜张郃行事谨慎,昨夜已经开始布置防御,马超无奈,只能派出马岱,先来溺战,伺机将张郃引出来。 刘豹闻言一惊,他当初在西凉时,马超威名可是不止一次听说,此刻骤然听到马超拦路,心中升起一股绝望,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匈奴王庭就在眼前,却有家难回,此刻,他只希望,王庭中的兵马不要轻动,一旦王庭失陷,那匈奴可就真的完了。
能让马岱心甘情愿呃自己承认不如对手,那张郃的实力,恐怕已经进入吕布麾下第一梯队将领的实力,让马超生出一股见猎心喜的兴奋感,当下汇合了马岱的两千兵马,八千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到马邑城下。 “可是……”众人犹豫道:“大青山现在已经是汉人的地盘,他们未必肯借道给我们。”第八章 张郃VS马超 “你在说笑?就凭这些人?”吕布不可思议的看向张顾,摇头道:“本将军初战虎牢,天下英雄莫敢缨其锋芒,马踏雍凉,威压塞北,十万大军尚且来去自如,区区八百残兵败将,你就凭这些人?就想要我性命?在说笑吗?”
“没事。”吕布摇了摇头,吼过一声,人也变得清爽了不少,微笑着看向一脸懵然的雄阔海和周仓:“以前有人跟我说,不高兴的时候,就大吼一声,心情会畅快很多,果然很有效。” “军师,如今吕布尽起河套七万兵马来攻,我等该如何防备?”张郃皱眉道,雁门之地,虽是抵御匈奴的第一道关卡,但往年可没这么大阵仗,七万大军,如果张郃处处防守的话,手中三万大军很容易被吕布各个击破。 “呃?”句突茫然的看着吕布,不理解这跟他说的有什么关系。 “咔嚓~”
第一次听到吕布名号的时候,自己才刚刚拜师学艺,那时候,幽州白马将军,并州飞将吕布,算是赵云儿时崇拜的对象,不管后来如何,但这两个人,确确实实的在保境安民,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使北方的异族不敢那么肆无忌惮。 “嗤啦~” 柯比能顾不得解释,身后拓跋吉粉已经一刀朝着他砍来,连忙挣开慕容珪的弯刀,一个马里藏身,凭借着精湛的骑术滑到了战马的一侧。 “是吗?”雄阔海挠了挠头:“主公,要不我们去打猎吧,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