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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找主公,主公呢?”贾诩看了一眼在烈日下军容整齐的五百名战士,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是在那站着,但气势已经出来了,五百个人站在一起,给人一种面对山岳一般不可撼动的感觉。 “主公。”梁兴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韩遂,连忙拱手行礼。 一行人快马行军,走了八天,在武威汇合了张辽为吕布准备的千名西凉战士,张辽这个冬天也没闲着,羌汉之间的矛盾,虽然律政司立出了章程,张既上任之后,也迅速落实,但这些事情,如果没有武力的威慑和压制,光靠一张嘴说,是没用的,商人也好,羌人也罢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了张辽的镇压,胡萝卜加大棒,才能将事情真正办好了,当然,前提是法令的执行率是否真能做到公正。 “我们走!”贾诩带着韩德,带着一千将士朝着校场外走去。
“停止追击,收拢降兵!”张辽在马上看着韩遂逃走,并未立刻追击,而是下令开始收拢降兵,同时派人前去烧当大营安抚烧当之众。 “这一点有些想法。”吕布沉吟道:“公台,我拟将治下人口划分为三等人,一等为汉人,二等则为西域人、羌人以及部分愿意无条件接受我们统治和管辖的胡人,如月氏、休屠乃至乌桓,三等则为匈奴、鲜卑组成,二等西域人、羌人可以通过立功或做出极大贡献,获得我一等汉人族籍,拥有与汉人平等的通婚权,融入我汉民当中,当然,具体法度,我会让律政司拟定一份完善的纲领作为日后治理胡地的法令。” “轰隆隆~” “是!”庞德答应一声,一挥手,原本紧促密集的骑阵中,裂开几道缝隙,五十头牛在几名牧民的驱赶下,来到了阵前。
匈奴人的整个溃败并没有让吕布放弃追杀的念头,随着吕布一声暴喝,在四名主将全部阵亡的情况下,这些溃乱的匈奴人成了一只只待宰的羔羊,吕布带着大军,维持着相对整齐的阵型,一次次前冲斩杀然后再冲,几天前的一幕重新出现在河套草原之上,浩浩荡荡的匈奴大军却被数量不足自己五分之一的人马追着杀。 “韩遂老狗,可还认得马超否!?”一声爆裂的怒喝在人群中响起,听到声音的瞬间,韩遂只觉得头皮发麻,而他的军队也在这一刻,随着马超的一声暴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开始溃败。 “末将领命!”张辽恭敬地接过刺史印。 “十三天前,吕布夫人貂蝉产子,长安之中以司马防为首的世家暗中联络袁绍,买通守城将领,偷袭长安,同时屯兵于并州的张郃欲过蒲坂津,直击长安,却不料事情败露,吕布早有准备,偷袭长安的人马全军覆没,大将韩猛,名士司马防以及司马氏全族被吕布满门抄斩,张郃也在蒲坂津被高顺阻击,不得过河。”程昱笑道。
长安,战斗开始的非常突兀。 贾诩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微微颔首,接受了吕布的好意。 “不知道,先是狼羌和先零羌离开,然后屠各人也走了。”武将摇了摇头道。
“这……”丑陋青年被吕玲绮强塞了一个装满物资的大布袋,背在身上只觉像背着一座山一样,反观吕玲绮却是一手一个同样大小的袋子,混若无物一般行走如风,只得咬牙根上。 “主公有意在现有的基础上,再建一部,名为律政司,专门负责推行律法,想来仲礼不久之后,便会得到升迁重用,不必再屈居于吾之下了。”贾诩笑道:“本来长安书院还准备独开一门法学,以仲礼才学,当可开课授徒,只是此事,怕是要缓上几年了。” “都站好了,现在只是基本训练,不准偷懒,我不知道主公为什么会把你们这群猴儿崽子给挑出来,不过既然是主公挑的,作为骠骑将军府的精锐,你们未来,就必须成为全天下最精锐的兵,别他娘的给我丢脸!”周仓扛着大刀,洪亮的嗓门儿震得人耳膜直响。 嗖嗖嗖~
两百名城卫军,除了固守将军府的五十名精锐之外,其他人迅速在廖化身后排开阵型,随着廖化一声厉喝,一百五十枚箭簇掠地而起,带着短促的尖啸没入人群之中,瞬间倒下了一片,然而对面的这些人却毫无所觉,依旧疯狂的冲向这里。 两人又喝了几杯之后,各自都有心事,送走司马伯达之后,青年文士也没有停留,离开了酒楼,眼下长安随着天气回暖,之前的恐慌也一点点消除,书院重新开张,作为书院管事,他不能在这里久留。 “匈奴回援王庭,河套草原是必经之路,主公围魏救赵之计已然奏效,却迟迟未归,恐怕是有意要给匈奴人一个痛击。”李儒摸索着下巴上的胡须,微笑道。 一排排弩箭破空而出,毫无准备的鲜卑人顿时被射倒了一片,惊醒过来的鲜卑人咆哮着朝着居延的部队发动进攻,却被一波弩箭击退。
第四卷 马踏阴山 当天晚上,刘芸和貂蝉突然变得格外主动。 “怎么样?有消息吗?”韩遂摆了摆手,让他不必多礼,而后有些焦虑的看着梁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