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阳,破败的皇城随着这几年兵锋逐渐向东西转移,这座破败的皇都渐渐恢复了几分生气,当年一场大乱,终究因为走的仓促,还是有不少漏掉的人马。 “嗡~” 吕布的阳刚,是那种将阳刚扩散到骨子里,让人一看之下,就能感到一股冲击力和侵略性,气势上不由自主的弱下来,而赵云的阳刚中,却透着几分儒雅,比吕布少了几分霸道的冲击力,却多了几分柔和,刚中带柔,却更多了几分韧性,让人看着很舒服那种。第五卷 雄霸一方
名留青史这种事情,听起来似乎很高大上,但放眼古今,真正名留青史的又有几人?至少张顾不觉得眼下殊死搏斗是个明智的选择,倒不如留下有用之身,待日后袁绍大军回军之时,自己再高举义旗。 荀攸沉声道:“袁绍心高气傲,此战虽败,但必不会甘休,恐怕不久还会挥军来攻,我军当前,当稳守官渡,只要守住此关隘,许昌可安,待袁绍露出破绽,再破不迟。” 大量的将士放下了兵器,选择了投降,零星的反抗最终也被吕布迅速扑灭,到黎明的时候,整个联军大营基本上安定下来。 “主公,发生了何事?”县衙里,雄阔海、周仓带着一群侍卫冲进来,瞪眼看向四周,没发现半个人影,疑惑的看向吕布。
“这些是……”步度根目光突然一凝,那些突然发难的人,分明就是这部落中的牧民,这些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这些,是匈奴人!”沮授赶到张郃身边,对着张郃苦笑道:“真正的精锐都在后方,根本没上来,吕布这是想要靠这些奴兵耗尽我军锐气,待我军筋疲力尽之时,恐怕就该那些精锐出手了。” “雄将军体魄过人,常人受此伤患,恐怕熬不过一时三刻,但雄将军竟然一直挺到现在,而且伤势正在好转,实在是千古少有之奇事!”军医闻言,目光灼灼的看向雄阔海,那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一般,吕布毫不怀疑,若这个时代有外科手术的概念,这家伙绝对有可能偷偷将雄阔海给切片研究了。 不是看不上这块土地,而是吕布不想回去,他怕将战火带到自己的故乡,他怕无颜去面对父老,那种感觉很复杂,哪怕吕布已经融合了前身的记忆,但那种感觉,却是难以重现出来。
“张郃,找死!”一声暴怒的怒吼声中,张郃只觉眉心一痛,连忙侧身躲避,只觉一股狂暴的劲风自耳侧划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面皮生疼,定睛看去,却见自己身前不远处,一枚箭簇被生生从中间分成两片,无力垂落在地。 一句话,却在许攸心中响起一道惊雷,许攸喃喃道:“不错,天下之大,诸侯遍地,难道还无我容身之处?” “咣~” 虽然有些偏执,但吕玲绮也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抗住的了,必须通知父亲,只希望,赵云能够来得及赶到吧。
阴山山脉,一座支脉的山沟里,这里聚集着数百名从河套逃出来的匈奴战士。 十五万大军,在宽敞的峡谷中列好了军阵,准备给这些想要偷袭的家伙一个迎头痛击,阴风峡外的陷马坑,虽然阻隔了达奚新绝的冲锋道路,却也同样将王庭的兵马阻挡在阴风峡之外,让达奚新绝暂时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全力去对付来敌。 吕布思索着,官渡之战这场大仗留下来的蛋糕,自己没理由不吃。
“驾~”摇了摇头,吕布双腿猛地一夹,战马吃痛,开始从那支汹涌骑兵的后方冲去。 陈兴看着后路被断,城墙两面却是箭如雨下,根本没有半点退路,一时失察之下,竟然将自己陷于绝地,见曹仁在军中杀人如割草一般,目眦欲裂,长枪一挺,厉声喝道:“狗贼,可敢与我一战!” 城门内,张郃眼见这支吕步军精锐要走,目光一沉,抄起雕弓,弯弓搭箭,对准雄阔海就是一箭射过来,此人一身神力,武艺甚至在自己之上,定是吕布身边大将,若能将他留下,也能断吕布一臂。 “张郃,找死!”一声暴怒的怒吼声中,张郃只觉眉心一痛,连忙侧身躲避,只觉一股狂暴的劲风自耳侧划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面皮生疼,定睛看去,却见自己身前不远处,一枚箭簇被生生从中间分成两片,无力垂落在地。
激动什么的情绪倒是没有,毕竟作为如今的天下第一武将,对于几乎被神话的赵云,吕布更多的是有种见猎心喜的感觉,毕竟在演义中,这两个分别作为三国前期和中后期的第一猛将却从未交过手,多少让人有些遗憾。 但这只是剑走偏锋,兵法有云,以正合,以奇胜,吕布在奇之一字,已经差不多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但随着他势力的越发壮大,奇之一字,终究无法久持,剑走偏锋,虽然每每能够得到巨大的利益,但只要走错一步,伴随着,就是与之相应的风险。 武将争锋,有时候在实力相仿的情况下,拼的就是气势,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马超此刻,给张郃的感觉就是不要命的,心中怯意一生,气势上顿时萎顿不少,渐渐被马超压制住,加上马岱、马铁在一旁掠阵,一开始两人旗鼓相当还没什么,但此刻气势一泄,两人带来的压力就真的落在张郃身上了。 锋利的箭簇转瞬间划过长空,只听一声闷响声中,箭簇在越过两百步的距离之后,深深的钉入辕门之上的桅杆之上,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