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隽义莫要将那吕布看的多厉害,他能纵横草原、西北,那是因为地形所限,吕布骑战无双,攻城却未必有多强,否则当初也不会被曹操赶出中原,我等只需谨守城池,那吕布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休想跨越雷池一步。”沮授倒是平静许多,越是不利的情况下,作为谋士,必须保证自己头脑的冷静,既然吕布已经到来,畏惧也显得有些多余,投降自然不可能,那剩下的,也只有一战了。 “先生今天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请韩遂坐下之后,达奚新绝微笑道。 吕布敲了敲桌案,想了半晌道:“先零人送来的那五百头牛还在吗?” 虽然刘备眼下已经被正名,大汉皇叔的帽子已经堂而皇之的戴在头上为他赚取了大量的政治资本,不过这个时代消息闭塞,加上赵云这两年一直处于逃亡状态,之后也是跟着吕玲绮跑到了西域,对于中原的事情并不是太清楚,虽然知道刘备眼下大致状况,但还是习惯以使君相称。
“有道理,够直接。”铁木真突然朗声笑道:“好,你这个朋友,我交了!请!” 张绣看着吕布,这一刻,对吕布已经开始有些崇拜,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向吕布抱拳道:“主公这首诗一出,管叫中原士人羞愧至死,不知此诗是何名字?” “河套之地,主公麾下有不少各族胡人,主公何不遣一员心腹大将,扮作匈奴残部,往投鲜卑王庭,魁头如今威信日益减弱,急需壮大自己声势,若此时匈奴残部往投,必受接纳,可助魁头力挽狂澜,同时也能获得魁头信任,搅动鲜卑风云。”贾诩微笑道。 管亥还是第一次充当说客这样的角色,以前,因为吕布帐下,名将辈出的缘故,虽然算是吕布身边的老人了,但却很少有独当一面的机会,心里未必没有一些不快,只是管亥为人很知足,吕布在稳定之后,对这些老人也相当照顾,这份不快,并没有向不满去转化,只是内心中,总有种想要建功立业的念头在里面。
作为一个有野心要成为鲜卑女王的女人,既然暗中勾结五大部落,要说这五大部落之中,没有一个十分亲近类似于心腹的人物在,吕布是不可能相信的,联想之前这个女人有意无意间,淡化了柯比能的一些信息,十之八九,这个女人跟柯比能有关,这样才符合逻辑,否则,已经计划动手了,才找自己来当心腹,未免太儿戏了一些,就算脑袋进水,但这件事情,兰詹这个女人恐怕已经谋划了很久,弄出这么一条计策来,这种智商,怎么可能掀起这么大的事来。 二等民杀汉人,依律判刑,杀死奴隶,可通过上缴财物免刑,同时,二等民若愿意上战场杀敌,只要杀死十名敌军或者一名敌军将领,便可晋升为汉人。 从西域一直到这里,他从很多人口中听到过吕布的不同版本,但哪怕是跟吕布不对眼的庞统,对于吕布在雍凉乃至河套的做法也没有过多抨击,更多的却是在立场上的天然对立。 一名郡兵无法承受那股压抑的气息,一把丢掉手中的兵器,想要逃跑。
转眼间,两人交手已过百合,张郃突然虚晃一枪,逼退马超之后,调转马头便跑。 烈烈的旌旗下,吕布迎风肃立,苍天似乎真的有了怜悯之心,乌云遮蔽了阳光,令大地一片苍茫,狂风吹起,带着淡淡的湿意,将弥漫在瓮城之中的血腥气息吹淡了几分,放眼看去,仿佛修罗地狱一般,一片尸山血海。 阴山山脉,一座支脉的山沟里,这里聚集着数百名从河套逃出来的匈奴战士。 前世吕布纵横商场,说商场如战场,这点某方面来说并不差,后人立意求新、求变,但真正求了一圈,变了一圈,当走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才会渐渐发现,万变不离其宗,其实自己所求的新、变,前人早已流传下来,只是年少的时候没有读懂,当自己真正悟出那份道的时候,再回头去看,却像个笑话。
“主公,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句突苦笑道:“这魁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成大事的人。” “要说你自己说去,我不管。”庞统摆了摆手,望城墙下走去,留下赵云苦笑着看向庞统的背影。 “锵~” “贵霜国?大军?”吕布看了兰詹一眼:“让我算算,就算你现在回去,想要调动一个国家的军队,至少也要掌握权柄才行,贵霜是不下于大汉的大国,就算等你有朝一日掌握了大权,那会是什么时候?”
有人想要找那些敌军为乞伏戈阳报仇,更多的却是心无斗志,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还有人慌乱之下,一头闯进陷马阵,折了马腿,从马上栽落下来,大量的人开始向四周溃散逃亡。 “呦~” “哼!”吕布冷笑一声,没有理会,这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来自气运的排斥感,不,不只是气运,还有天地,这一仗下来,胡人势衰,鲜卑大乱,本该有一段辉煌的鲜卑气运,经此一战,恐怕会被生生给截断。 而姜叙,显然就是这其中的一员,很多时候,世家成员入仕某方诸侯,都会为自己宗族谋福利,相对而言,反倒并不是太重视俸禄,吕布提高官员俸禄的同时,也加强了严惩的手段,看起来是打击贪腐,但归根究底,还是在平衡世家与寒门,而世家,在这一政策里,明显是被打压的一方。
两人一前一后,到太阳快要完全落山的时候,才回到了王庭,王帐之中,魁头正在跟几名王庭主将商议什么,吕布,自然再一次被魁头排斥出来了,对此,吕布也不意外,总有他求自己的时候。 “暂时还不能确定,不过地位绝不会低。”吕布遗憾的摇了摇头:“内奸是谁,这个暂时不提,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救王庭眼下的危局,柯比能此时恐怕已经以为我们绕道阴山,准备攻击五大部落,带着人马去布防,我们正好利用柯比能的内奸,从大青山绕过去,直接攻击五大部落联军,让他们措手不及。” 同样失眠的,还有兰詹,乌勒带回来的战报与战果,与她预想的完全背道而驰,虽然乌勒说,铁木真并不知道谁是高层的奸细,但兰詹可以肯定,那个以强硬姿态占有了自己的男人,一定知道,否则他现在应该已经成了柯比能的刀下之鬼,而不是解了王庭危机的英雄,更重要的是,柯比能正是因为自己的一封错误的情报,损失惨重,甚至直接失去了攻占王庭的能力,五大部落已经去了其二,鲜卑王庭的威信在那个明教铁木真男人的强势反击之下重新建立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王庭乃至整个鲜卑,最终都会成为铁木真的私产。 许攸作为袁绍的四大谋士之一,按理来说,就算不像田家那些本土士族一样受人尊敬,也不至于被怠慢了,可惜许攸虽然有才,偏偏性格贪婪,平日里没少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向人索贿,因此在袁绍麾下的四大谋士之中,许攸是最不受人待见的一个,不过许攸这人,有眼力,不能碰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去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