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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们这次走的是不是有些远了?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黄盖看着地图,皱了皱眉道。 “货呢?” 一行人马走了一上午,已经进入伏牛山脉范围,吕布突然一挥手,令所有人停下来,策马前行几步,目光有些深沉的凝望着前方的苍茫群山,苍山寂静,飞鸟绝迹。 “唉。”看着一脸自信满满,又跃跃欲试的陈兴,陈安无奈的摇了摇头,陈兴是陈家这一代的希望,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只是此刻陈兴既然主意已定,他也无力劝阻,只能尽量多派一些人马,射阳有两千将士,都是陈兴训练出来的精锐,陈安的撺掇下,只留下两百人守城,足足让陈兴带走了一千八百精锐。
“不错,诸位是何人?”吕布挑了挑眉,看向三人问道。 后悔? 后堂,县衙中,吕布越战越勇,不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越发精神,只是貂蝉此刻却已经无力承欢,吕布也只好放弃继续下去的打算,怜爱的帮貂蝉将散乱的秀发捋顺,正想找人弄些热水来跟貂蝉来个鸳鸯戏水,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被人嘭的一脚踹开。 “文承兄,听闻吕布谋士陈宫今日来访,可有此事?”钱家家住钱文看向徐淼,认真道。
如果是一些有眼光的士人或者武将的话,在这个时期恐怕不会投吕布,就算是雪中送炭,也要能够看到回报才行,吕布除了那一身闻名天下的勇武之外,如今说难听点就算一介流寇,加上吕布之前的名声,想要东山再起,可说是难如登天。 “由于宿主精神已经达到临界点,所以此次培养,只能提升一点精神属性,是否确定培养?” “哦?”吕布闻言,心中不禁松了口气,他自然知道华佗所说的那种比灵丹妙药更神奇的东西是什么,随即问道:“依先生之见,公台何时可以康复?” “老雄,你干什么!?”管亥不解的看向雄阔海。
“主公,刘备已与昨日攻破寿春,如今据守寿春,却并未有丝毫回朝之意,如今派了张飞屯兵于吴房,关羽已于昨日率军在徐州父老的迎接下,返回徐州,坐镇下邳。”程昱带着几缕寒风快步走进来,沉声道。 “是。”陈兴点点头,转身离开。 “吕布!?”张绣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血色夕阳下,一杆大旗自天地交接之处缓缓出现,烈烈大旗之上,那醒目的吕字犹如一头孤傲的孤狼一般,张牙舞爪,仿佛欲挣脱旗帜的束缚跳出来一般,吕字大旗之下,黑压压的一支骑兵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扇形铺天盖地的朝这边冲过来,马蹄翻飞,尘土飞扬,弥漫的杀机充盈在天地之间,一股窒息的气息,让张绣难看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吕布点点头,张飞带着五百骑,刘备带来的都是步兵,也有千人左右,再加上关羽又带来一拨人,斗将一时间难分胜负,拼兵力的话,就算五百精骑都是骁锐,也没必要折损在这里。
看着孙策自信的笑脸,黄盖不禁苦笑。 “只是方阵的话,没有问题。”投石手点点头。 曹操显然很看重这次奇袭,甚至给了刘备一千骑兵,安阳距离汝南,不过两百里路程,若是骑兵行军,一日之内,便可抵达,只是刘备到了安阳,却并没有继续前行,而是率军进驻安阳县。 然而现实却很残酷,这一次,吕布虽然斩杀了一员鲜卑武将,但自己的部队也被困在了鲜卑大军之中,部队的脚步也被迟滞,最终,第一场梦境重新上演,吕布耗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被鲜卑奇兵的怒潮吞噬。
吕布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就是依附于某一方诸侯,只是以吕布辉煌的过往还有吕布过往主公的惨淡下场,放眼天下,又有几个诸侯敢收留他?换成吕布自己都不敢。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步走,自己目前制定的计划并没有问题,自己首先要将前身给自己留下来的一大堆劣势一点点掰回来,然后才有资格去争霸天下,自己现在需要的首先是一个根基,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撼动的扎实根基,然后才有资格去想其他。 南阳乃四战之地,交通便利,人口繁盛,如果是五年前,曹操还未扫平徐州的话,这里倒是大有可为,可以与刘备、袁术合作,互相牵制曹操,当时曹操根本无力南顾,也可虎视荆襄,一步步壮大自己,总之有很大的发挥空间,但时至今日,南阳的地位随着自己和刘备、袁术先后被曹操击败,南阳的地位就有些尴尬了。 前任反复无常这是真的,但如果细数吕布这半生做的事情,前半生基本都在并州与匈奴作战,而且屡立奇功,御敌于国门之外,后半生奔波中原,却也没做过什么真正天怒人怨的事情,怎么就莫名其妙当了国贼了?
竹笺其实不太方便,分量太重,在前任的记忆中,洛阳移民的时候,当时大儒蔡邕也被董卓强行带上,不过对于蔡邕,董卓倒是非常敬重的,并未有不敬,蔡邕有什么要求,董卓都是一一照办,不过当时蔡邕出行,带的几乎都是书,一卷卷的竹笺,足足装了五辆马车才装下,但如果单说里面记载的东西,如果换成纸质的话,恐怕一辆马车就足够装下了。 “公台?”徐淼仿佛才看到陈宫一般,笑道:“家门不幸,却是让公台见笑了。” “准备船只!随我渡河!”臧霸狠狠地将手中的长枪扔在地上,怒吼道。 “这倒没有。”张绣担忧道:“先生,那日吕布派来的人至今被关押着也不是办法,那吕布与我素无交集,如果算起来的话,昔日也算袍泽一场,他要借道借给他便是,大不了我们紧闭城门,再资助他些粮草也就是了,何必无故竖此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