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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苦笑着点点头,根据细作打探,此次南匈奴大举入侵,五部匈奴全部出动,而如今出现在战场上的数量明显与情报中的不同,要知道,吕布可是只带走了五千兵马,能够牵制这么多匈奴人已经难得,现在庞德只希望能够支撑到韩遂粮草耗尽,至于吕布那边,庞德并不抱期望,毕竟相比于韩遂这边庞大的兵力,吕布的五千骑兵太少,根本不足以左右战局。 片刻后,魏延副将在小校的带领下进入帅帐。 “主公,如今既然匈奴人也来了,以我们的兵力,完全可以以力破之,何不召集各部强攻?”程银皱眉道。 “少将军,不可!”随后而来的庞德闻言面色不禁大变,原本城中守军被马超一枪之威吓到,若再加以利诱威逼,未必不能迫对方打开城门投降,如今马超一句话,等于绝了这些西凉军的生路,城中守军,还不拼死力抗?
“军师,韩遂来势汹汹,不知军师有何良策?”庞德苦笑着看向李儒,虽然吕布命他为主帅,但对李儒,他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 “是汉人!?”桑塔面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猛然回头,凶狠的目光看向月氏营地的方向:“你们竟然敢勾结汉人!” “妾身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回归汉土,若能得偿所愿,妾身一生一世感念温侯恩德。”女子落落大方的穿戴起衣裳,丝毫不介意身体被吕布看光,最终将平静的目光看向吕布。
“是匈奴左贤王部,他的部落距离美稷城只有不到五十里。”骨朵巫马想也不想地答道,这一次左贤王部也是出征的主力,当然,损失自然也最大。 马超双目渐渐泛起一抹血光,父亲的死,兄弟的死,马铁的伤,胸中的怒气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撑裂一般,银枪刺破虚空,甚至带起一道道恐怖的残影,身体的潜力在怒气的激发之下,被彻底激发出来,汇聚成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朝着阎行落下。 “保护主公安全,是我等职责所在!”两名部下肃然道。 压抑的气息越来越重,匈奴的骑阵在这短短片刻的功夫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旗帜上那狰狞的狼头。
吕布! “噗噗噗~”如同洪流般的骑阵狠狠地撞击在冰冷的据马阵之上,伴随着无数血花彪摄,巨大的冲击力,却将数十名战士撞得飞起,骨骼碎裂的声音在战场上汇聚成一段死亡交响乐的开端,紧促的阵型被冲开,同时骑兵的冲击力在付出近五百人的伤亡之后,终于彻底被抑制住。 柔和的春风拂过大地,为荒凉的西北大地带来了一丝勃勃生机。 许昌,曹府。
“不过这等方法,也只适合西凉之地。”郭嘉笑道:“若在中原,以吕布的名望,可没那么容易成事,若真敢依此而行,他日必死无葬身之地。” 缪尚只觉胸口一堵,自己要有这个本事,也不用想着通过诈降的方式来暗害吕布了。 “嘿,高顺将军已有槐里之战赫赫战功,这批曹军的功劳,可不能留给他!”魏延笑道。 “主公,你说这河内要说也算是三辅之地,但相比起京兆、左冯翊那些地方,这里的人气还真他娘的旺啊!”又经过一座看起来颇为兴旺的村庄,周仓忍不住吐槽道。
牧马坡,随着时间的推移,庞德始终如同钉子一般扎在牧马坡上,这些天,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韩遂的焦躁,几乎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攻占牧马坡,甚至连北地郡高顺、张辽合兵进占灵州都没有顾忌,在韩遂这种不顾一切的打法下,庞德前后死守十天,对于一个初次担任统帅的将领来说,几乎是一个奇迹。 李儒闻言,面色终于变了,这的确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他出身寒门,早年求学之路可谓历经坎坷,为了能够求学,不得不去承受那些所谓名士异样、不屑的目光,原本学有所成,自问不输那些所谓名士,只身前往洛阳,得到的,却是那些士人的嘲讽,也是在那时,遇上了当初还并不得志的董卓。 “大人,此事……”李苞离开后,武将看向钟繇。 与此同时,怀县,太守府,缪尚此刻已经急的团团乱转,烦躁的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大厅之中,李尤表情淡然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偶尔抬眼看向缪尚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除了他之外,大厅里还有不少河内官员以及河内世家的人,此刻都在自己的席位上一言不发。
一名看起来颇为威武的牧民策马上前,以生硬的汉语说道:“我们的人已经去通知大王,还请诸位能够等候片刻。” “元弼,你以前可不会说这种话的。”吕布扭头,看向徐荣笑道。 意外的看了吕布一眼,见对方目光认真,不似说笑,想到昨夜的缠绵,蔡阳白皙的俏脸上泛起一抹晕红,正想说什么,吕布已经再次开口,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我会派人先送昭姬去月氏部落,等这一仗打完了,再接昭姬回归汉土。” “韩遂老狗,哪里走!”马超一枪将眼前的几名士兵砸飞,正看到韩遂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离开,当即大怒一声,带着参军,朝着韩遂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