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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土难离,文长若是不愿,布不会强求,此间事了,文长自去便是,某不会强留。”吕布笑着说道。 “文承兄,听闻吕布谋士陈宫今日来访,可有此事?”钱家家住钱文看向徐淼,认真道。 “这倒没有。”张绣担忧道:“先生,那日吕布派来的人至今被关押着也不是办法,那吕布与我素无交集,如果算起来的话,昔日也算袍泽一场,他要借道借给他便是,大不了我们紧闭城门,再资助他些粮草也就是了,何必无故竖此强敌?”
“不过主公如此干脆拒绝袁术,恐怕此人不会善罢甘休。”陈宫笑道。 漆黑的夜空下,只有太守府中,此刻还灯火通明,在黑夜中,异常的明显。 “不过也不是全无希望,张绣眼下的处境并不好,夹在刘表和曹操中间,进退不得,而且此人并不是太有野心之人,当初若不是曹阿瞒觊觎人家婶子的美貌,现在南阳恐怕已经是曹操的了,而且曹操长子、大将典韦,都死在宛城,我想,那张绣也是顾忌这些,所以这一年来不敢妄动。”吕布找了一截枯枝,拨动着篝火,皱眉思索道。 收服雄阔海,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喜事,毕竟以吕布如今的处境,能够收服一员猛将,的确算是喜事,但若说惊喜还不至于,雄阔海不是那种能够统帅千军万马的帅才,而这种人物,才是君主最喜欢的,至于猛将,吕布本身就是当世第一,虽然目前来说,还有些水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系统的帮助,吕布相信这个第一将会实至名归。
“主公已至,有什么话,跟主公说,现在,都给我放下兵器!”雄阔海眉头一皱,厉声道。 “徐家吧,我与那徐家家主有过数面之缘。”陈宫想了想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按照吕布的计划,无论找哪一家效果都一样。 孙策连忙举起长枪迎敌,须臾间,便与吕布斗了二十合,只觉双臂酸软,几乎连枪都无法举起来。 “主公,曹军守备严密,下邳城已被堵死,我们如何突围?”郝昭沉声道。
“浪费又怎样?”龚都冷哼一声:“他吕布有今天,还不是靠着我们寨子里的兄弟给他卖命,现在倒好,你看那周仓、裴元绍,一个个倒是飞黄腾达,我是什么?军侯!凭什么!?” 远处,曹营中开始升起炊烟,吕布站在城头上眺望,良久,眸子里闪过一抹森然,虽然目前凭自己手中的力量无法撼动曹操这个庞然大物,但也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西凉的将士们,还认得我吗!?”看着前方还在奔逃的胡车儿以及一群西凉铁骑,吕布吐气开声,声如惊雷,不少西凉铁骑见对方不在追击,也渐渐放慢了速度,惊疑不定的回头看像这支如同噩梦一般的骑士。 钢枪一举,一招举火烧天,将吕玲绮的枪架开,随后身体一旋,钢枪如毒龙般刺出。
这下子轮到吕布惊讶了,扭头看了看张辽,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这管亥也太热情了吧? “我虽然拉不满五个,不过我知道有人能拉开,汉子,你可愿意在这里等上片刻?”吕玲绮看向大汉道。 “回夫人,瑛儿她今天身子有些不便,我让她先睡下了,请夫人恕罪。”大乔连忙道。 “因为你是女人!”吕布冷哼一声,看着吕玲绮强忍着泪光的眼眶,心中软了一下,摇头叹了口气:“只有一点,你就不合格,真正的战士,可以流血,可以断头,但绝不会流泪。”
“其实宫一直想问,为何主公不留在此处?汝南经袁术盘剥,世家同样凋零,很适合我们发展。”陈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哼~”周仓黑着脸站起来,沉声道:“无论如何,他都在我们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我们,我们……” 陈珪却摇了摇头:“虓虎不可力敌,有了上次教训,此番恐怕对我儿已生出戒心,当以智取为上。” “大环境不允许,曹操不会希望自己在跟袁绍交手的时候,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刀子,所以若我们在此扎根,曹操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在我们立稳脚跟之前,将我们消灭,就算立住了脚跟,放眼四顾,曹操、孙策乃至刘表,没有一个可以成为盟友,反而是四面受敌,别想有一刻安生,也没有人会愿意看着我们壮大起来,就像棋盘上,上下左右,都被人堵死了,留给我们的发展空间就那么点,没有足够的纵深空间,也没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谈何发展?”吕布看着场中还在扭打的人群,摇头笑道。
“何仪。”吕布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森然,沉声道。 吕布冷笑一声,双腿轻轻地一夹马腹,赤兔马小跑着开始前冲,方天画戟随意的拖在地上,冰冷的戟锋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细痕。 “是。”家将答应一声,掉头离去传命。 “这么少?”吕布却微微皱眉,看着黑压压一片涌上来的曹军,沉声道:“一会儿曹军压上来,哪有云梯,就给我扔下去一坛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