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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他怎么会在这里!?”韩遂面色大变,连忙下令鸣金。 缪尚甚至有种立刻卷铺盖走人的冲动,再待下去,恐怕要被钟繇和吕布这么吓来吓去的活活给吓死。 “先生,唤我等何事?”很快,四人跟着雄阔海进入中军帅帐,却见李儒正捧着一张羊皮卷在看,脸上带着些许激动,全不似平日里的阴冷与沉稳。 “伤亡如何?”一名豪帅自觉地将位置让出来,韩遂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看向烧当老王道。
“什么?”吕布面色一变,第一个反应就是陈宫叛变,要不干嘛将长安所剩不多的兵力调到这边来,但仔细一想不太可能,不谈什么忠诚不忠诚的问题,千里转战都跟过来了,眼看便要大胜,拥有自己的基业,陈宫没理由背叛自己,皱眉看向吕玲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辎重人口行进缓慢,要送到长安,至少也得个把月,吕布和李儒在离开怀县第四天的时候,便被陈宫派来的信使请回了长安。 吕布微笑着扶起北宫离,目光却看向徐荣。 “他有了新的盟友!”吕布冷哼一声,眼中杀机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
“将军。”副将走上前来,来到魏延身边,低声道。 抬起头,目光复杂的看了吕布一眼,清瘦的脸上带着几分苦涩:“当年温侯与我已不见容于西凉,荣却无温侯这般本事,只能诈死脱身。” 在汉军之后,是八千名阵型相对散乱的月氏勇士,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一仗,但事到如今,生活在草原上的他们明白,面对匈奴人这样的全线冲击,后退,就只有死路一条,汉人挡在他们的前面,也让他们生出了一种同仇敌忾之心,至少以往在与汉人协同作战的历史上,他们从来都是被当做炮灰挡在汉人前面的,汉人这样将最艰难的位置自己来抗的做法,赢得了这些月氏人的认可。 “喏!”
吕布点点头,让人将蔡琰送走,扭头看向韩德道:“那些匈奴人有动静吗?” “何意?”卧蚕眉一挑,关羽目中闪过一抹冷芒。 魏延的情报已经送来,只是单凭这些,根本不足以判断出究竟是何人所为,也只能搁置在一边。
“嘿!”周仓扛着大刀,瞥了一眼马超的样子,不屑道:“杀鸡焉用牛刀,主公,我去将这小白脸的脑袋摘下来。” “带下去。”吕布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北宫离道:“跟我走。” 虽然不知道吕布为何不留在牧马坡与韩遂决战,却带着人马跑来跟匈奴人较劲,不过吕布的出现,还是让刘豹心中生出一股警惕,尤其是随后几天,就没了吕布的踪迹,折让刘豹更加有种不好的预感。 “无碍,若无其他事情,某先出去了。”雄阔海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一把托起那名豪帅的尸体,朝着门外走去。
“那战马是否一起收走?” “回少将军,主公今日受了韩大人邀请,前往金城赴宴!”亲卫首领回答道。 解决了城墙上不多的守军,周仓迅速带着人马向着城门口方向窜去,一路上,竟然没遇到半个巡夜之人,从吕布下令到打开城门,整个过程所耗费的时间不足一炷香的功夫。 要想活下去,只能打,也必须打,他已经无路可退,若不能击灭吕布,那不久之后,他韩遂的人头将成为吕布功勋簿上一个用来炫耀功绩的名字。
“长文不必忙着拒绝。”吕布打断陈群的话语,微笑道:“曹操可以不给,我会让人去跟袁绍联络,只要价码合适,我会将元常送去冀州,相信大将军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张将军,你带人收拾残局,末将去追少将军!”庞德也是面色一变,连忙对一旁的张绣交代一声,匹马单刀,朝着马超离去的方向追去。 “马寿成忠勇有余,却谋略不足,若打马超,就算马超心中有怨,韩遂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也能轻易平复马腾胸中的不忿,但若反之却不同。”贾诩微笑道:“马家父子在西凉本就素有威望,论势力,本就强于韩遂,若主公能将侯选击杀,并将其部众赶向马超,让马超收编这些侯选部众,韩遂与马家父子之间的强弱之势便会越发悬殊,韩文约号称黄河九曲,本就生性多疑,若双方势力持平或稍差,还不会去算计马腾,但若强弱悬殊,可就不同了,加上马超收编韩遂部众,双方恐怕不需多久,便要兵戎相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