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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他还敢自比一下天下英雄,但今日,吕布三合不到便将他击败,对他的信心绝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莫说吕布,就是吕布的女儿,此时想来,或许自己都不是对手,毕竟白天吕玲绮是去诱敌的,自然要诈败,每次一想到这里,心中那股挫败感就更浓了几分,自己竟然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为什么!”乔飞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虽然乱世人命如草芥,但这又不是打仗,这杀人也太随意了吧。 “蝉儿?”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熟悉的柔腻感,一夜深入交流过后,那股陌生感已经迅速消退,伸手拉住貂蝉的柔荑:“我去跟公台他们商量些事情,你去梳洗一番,最迟明天,我们就要继续赶路了。” “父亲!”吕玲绮突然抬起头,清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
“请恩公见谅,小人不能说。”周仓低下头。 虽然曹操现在没办法腾出手来对付自己,但在吕布的预计中,也不会让自己好过,出不了兵,但挑唆一下刘表和张鲁还是没问题的,朝廷给自己扣上个什么乱臣贼子的帽子,一道诏书下来,加上百万人口的巨大利益,这两人没理由这么老实。 “这种地方,也只有你才会宝贝。”吕布摇头,径直向外走去。 周仓闻言,眼底一黯,一旁的裴元绍也叹息一声,既是感慨周仓的忠义,也对自己命运的无奈。
“我乃吕布,不想死的,立刻丢下兵器,违者,杀无赦!” 县衙外,看着半天没有动静的县衙,吕布缓缓地举起了手臂,陈兴提起长枪,眼中闪烁着森然的杀机,只待吕布一声令下,便要闯入县衙,将顽抗的守军杀个鸡犬不留。 “不撤,放箭!”吕布摇摇头,这一战,不止要退敌,他还要立威,他要将这些徐州军刚刚生出来的一点勇气彻底打掉。 “奉先?”一声微弱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陈宫不知何时醒来,看着吕布,微微张了张嘴。
“山民?”吕布将手放在桌案上,食指不轻不重,带着某种特定的节奏敲击着桌面,看着陈宫,最终摇了摇头道:“那两千多名精壮必须带走,至于那些山民,我们不能带。” “是。”张辽点头道“鲁阳本就是南阳东面的军事重镇,这些天,张绣在贾诩的建议下不断增兵,只是公台先生传来的讯息看,单是这几天,就已经有不下两千人入驻,加上鲁阳本身有的兵力,保守估计,鲁阳守备兵力,恐怕不下四千之众,我军要拿下鲁阳,恐怕……” “曹操应该不会留下来继续对付我们。”陈宫摸着自己的胡子,沉思道:“所以目前,我们还算是安全的,以温侯之力,曹军若撤走,徐州内可没人困得住他。” 至于优势……
“城守已死,尔等还不早降!?”吕布收回了震天弓,目光看向县衙上一群面色惶惶的将士,厉声喝道。 此前贾诩孤身出城,为的是诈出陈宫,并非真有离开之意,两个儿子都暗中安排在城内,并未一起带出城。 海西校场如今已被吕布的兵马占领,至于驻守在这里的郡兵在这海西地位可不如这些四大家族的家丁,如今眼看着四大家族的人都几乎是被压着回来的,哪还敢多说废话,看着这些哀伤的壮汉,吕布手下这些娇兵悍将也不禁产生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这个不难。”吕布笑道:“刘备不是想在这里扎根吗?让这些人去找刘备,以刘皇叔的名声,我想这些人更愿意跟着刘备吧,至于怎么处理,就是他的事情了,明天派人去通知刘备来接收,我们怕是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如果是以前,陈宫会担心这是否是诈降,毕竟以往吕布在这方面的辨识度不是太高,不过如今的话,陈宫倒是比较放心一些。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沉闷,这样一来,江东、荆州乃至蜀中可说都是世家门阀的天下,以吕布如今的境遇,不好去碰。 很快,郝昭一身戎装,血染战甲,出现在吕布面前,拱手道:“参见主公。” 打定主意,陈宫放弃了找个不起眼客栈或者盘下一个院子的打算,找人打听了一番这宛城之中有何名士,便带着雄阔海和周仓,大摇大摆的朝着宛城内最繁华的街道走去。
“此计可行!”钱文和郑家家主也点头微笑,钱文道:“既是如此,那陈宫这边,还需王兄安抚一二,莫要让他看出端倪,我去与陈汉瑜书信,商议配合之事。” “吕布?”陈兴眼中闪过一抹跃跃欲试的兴奋感,他常自比吕布,只是虽然没人明说,但每每被人暗中鄙视,心中自然不好受,他早就想找个机会与吕布较量一番,为自己正名。 郝昭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曹操,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用力,指节变得苍白,但脸上依然是一副云淡清风的样子。 “嗯。”吕布看着油灯里阴晴不定的火光,幽幽道:“前几日我派人去南阳与张绣接触,但至今人还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