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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派一队人马先将马邑占据!”贾诩沉声道。 自当年陈汤将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听着多么豪迈,只是这些年,从未有一刻,赵云能像此刻一样,有着匹配这句话的心情,但吕布做到了,甚至比当年的冠军侯更狠,霍去病当年也只是封狼居胥,可惜天不假年,没能做出更大的功绩。 “子远,你醉了!”曹操无奈的挥了挥手,原本的好心情彻底没了,看着许攸,微笑道:“终究是件麻烦,日后吕布若从虎牢出兵,我军防不胜防呐!” “既如此,主公当派一员大将坐镇西域,眼下小姐只占据了西域六城,且皆为小城,兵不过五千,此次大仗,主公既然志在消灭鲜卑元气,西域之地,便是一枚重要棋子,小姐虽有勇略,但终究只是意气用事,缺乏大局,庞统虽有奇谋,长于内政,但太过喜欢冒险,当有一名擅长统军之大将,统筹全局,在鲜卑内战之前,尽占西域之地,可从旁策应主公。”既然吕布已经做出了选择,虽然与自己的看法并不一致,但此刻,作为谋士,贾诩也只能配合吕布,尽量将这一仗打的漂亮。
“嗡~” “牛?”不知怎的,听到有大批的牛群,下意识的想到吕布之前用的火牛阵。 刘豹心中突然一沉,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仿佛在印证他的这丝预感,马超、庞德开始指挥着一队队神情冷俊的弓箭手开上城墙,这些弓箭手,有屠各人,也有月氏人、狼羌还有先零人乃至秦胡,但他们现在都有一个统一的名称——汉军!
残阳似血,一场杀戮,一直从傍晚杀到天色大黑,才终止,吕布带着解救出来的一百多名匈奴人以及纥干部落的大批粮草辎重还有女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临时的部落返回,当乞伏部落的人闻讯赶来救援的时候,整个纥干部落只剩下一片灰烬以及满地烧焦的尸体。 兰詹坐在自己的帐篷里,目光无神的看着遥远的北方,这一刻,她感觉异常的疲惫,好想放下一切,躺在那个男人的怀中,享受着他宽阔的胸膛。 “只是眼下军中已经无粮可派,继续撑下去,恐怕不出三天,我军便要自生哗变了!”曹操一脸无奈的苦笑道。 兰詹想要追上去,却见吕布肩上,那头跟小孩差不多大的老鹰突然回头,那目光中的凶戾让兰詹心底发寒,一时间,竟然无法再迈动步子。
“不可。”沮授摇了摇头:“彼皆为骑兵,来去如风,而我军中骑兵不过三千,此时若追,必会反被其所伤,将军勿要心急,且静观其变!我观马超此人,虽有将略,却急如烈火,只需耗尽其锐气,待其心焦气燥之时,自会露出破绽。” “喏!”兀当、句突躬身领命,众人正要离开,却见断崖上,不知何时,兰詹窈窕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面色有些憔悴,一双宝石般的眸子里,眼白处布满了血丝,怨毒的看向吕布。 吕布闻言,心中一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隔着十丈远的距离,一对虎目淡淡的扫过柯比能,那一瞬间生出的压迫感,却让柯比能一下子将到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次日一早,天光还未大亮,吕布便率领着七万大军自临戎出发,一路刀兵过境,煞气奔腾,马超率领八千先锋,直奔马邑。
“准备一下,退兵吧。”刘豹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语气说出这句话,浑身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般,兵无战心,将生退志,虽然很清楚这样退走,匈奴就真的失去了大势,但这个命令,他不得不下,留下来,这些匈奴勇士恐怕会全部交代在这里,经此一仗,吕布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匈奴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甚至连刘豹心中,也生出一股不敢与之为敌的心思,更何况这些普通将士,他只能选择退兵,至少还有些自保之力,但如果将这些兵马都拼在这里,那匈奴人,就真的完了! “等等。”吕布坐起身来,看向何曼道:“带他进来,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吕布扭头看向句突道:“你们两个可别犯浑,最近但有战事,都给我躲得远远儿的,让步度根去打,有他在王庭,对我日后掌权,终究是个障碍。” 双刀交错,带起一溜火花,魏延借着双镫之力,发力更猛,压过曹仁一头,曹仁竭力在马上稳住身形,刀光一闪,不再与魏延硬碰,翻转间,腾起一蓬刀云朝着魏延罩下。
拍了拍那雪白的胸部,吕布哈哈一笑,大步向外走去,临出门前,突然扭头,看向女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你就试试我敢还是不敢!”步度根冷笑着抬了抬手,身后一万王庭卫队迅速张弓搭箭。 魁头笑道:“而且,如果匈奴人的部落,被乞伏部落的人连根拔起,那铁木真想要报仇,就只能向我们效忠,这是个收服他的最佳机会,至于他的那些族人部众……” 这是胡人惯用的战法,尤其是配合吕布改良过的强弓,射程更远,四千人马绕着城池跑动起来,一根根利箭破空,守城的将士想要反击,但对方一沾即走,根本找不到敌人的影子。
“谁敢动一下,立斩无赦!”吕布虎目一瞪,发出一声爆裂的咆哮,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八百郡兵耳边响起,震得人耳膜乱颤,嗡嗡作响,面色发白,一名离得近的郡兵面色突然一阵通红,紧跟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软倒在地,抽搐了几下,没了声息。 步度根是在跟五个合起来的部落对抗,而吕布却是要分头打,各个击破,只要战术运用的成功,完全可以在这五个部落再度联合起来之前,将他们各个击破。 折罗与句突上前,向吕布以草原礼节恭敬地行了一礼:“在飞将军与两位汉人将军面前,没有人敢自称是神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