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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走,然后从后掩杀!”吕布厉声道,就像围三缺一,如果做出一副要全歼匈奴人的架势,这些匈奴人必定会死扛到底,但如果让开一条缺口,让这些匈奴人看到一线希望,他们就会失去决死之心,而后再从后掩杀,在有一线生机的情况下,很少会有人选择死战到底,这样不但能够减少麾下兵马的损失,更能有效的杀伤匈奴人的有生力量。 五十六名女兵,可是人手备着一把三石大黄弩,只要地形合适,鲜卑人再多也不怕。 当然,吕布可不会傻到公然去宣布提升工匠、商人的地位,很多事情不是口号,而是在许多外在条件达到的情况下,水到渠成,自发的达到的,现在如果吕布喊出这样的口号,恐怕他手下不少人都会抵触。
“引动天地之力为我所用,这番构思,倒是有些类似于龙骨车,却又有些不同。”陈宫陪着吕布站在风车底部的作坊中,看着在外面四块帆布组成的风叶在风力的转东西啊,通过机括,传送进来,推动石磨,事先准备好的粮食被人倒进了磨盘之中,一点点被磨成了面粉,却比人力推磨的效率快了不少。 也幸好,刘豹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救了他一命,吕布洞悉战场的本事第一时间发现这根骨头不太好啃,选择了避实就虚,一头冲进了另一端毫无准备的刘猛所部,刘豹亲眼看到在大旗下指挥呼喝的刘猛在第一时间被吕布一箭射爆了脑袋,那威猛无匹的一箭,哪怕是作为马背上长大的民族,精通骑射的左贤王都感觉头皮发麻。 而火势包围之中,虽然不断有匈奴人被火焰吞噬,但匈奴人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刘豹从地上爬起来,张开双手,将脸仰向天空,任由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自己的脸上,大声的欢呼道:“感谢长生天!” “谁胜谁负,诩却不敢断言。”贾诩摇摇头道:“但主公可曾想过,若分出了胜负又当如何?”
按照大小姐从西域传回来的消息,贾诩有种感觉,鲜卑最近定会有大事发生,探子已经开始深入草原去打探情报,希望不要影响到这次平定河套的计划,时间对吕布来说很重要,一步慢,最后的结果就是步步慢,以吕布治下的人口,就算安定发展,想要恢复关中的繁荣,也要二十年以上的时间。 局部的溃败开始向全军衍变,刘豹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因为这一部的主将也已经被吕布第一时间击杀,自己虽然是整支大军的临时统帅,但对其他三部的主将之下的兵马,约束力并不大。 “既然有法可依,便要依法办理,我是要让羌人归化,但没想过要让羌人跑来骑在汉人的脖子上。”吕布冷哼一声,沉声道:“既然是在我的治下,羌人汉人都一样,另外随后命律政司根据市场价格,规定物价,让买卖双方有个尺度可以衡量,那些商人也别太跳脱除了圈子,此事羌人固然有错,但起因却在这些商人身上,必须对羌人做出赔偿。” “将军莫急。”李儒摇了摇头,思索片刻之后,看向张辽道:“烦劳将军派人送我去见这阿古力,待见过此人之后,再说不迟。”
“河北的仗,看来今年是打不起来了。”站在吕布身边,贾诩随意地说道。 一百名同来的居延侍卫同时张弓搭箭,对着这些鲜卑人发起了进攻,同时驿站的后院突然着火,本想退回去找寻武器出来拼命的鲜卑人被火烧着赶了出来,没有武器、铠甲,有些人还有一把弯刀,但更多的人却只能赤手空拳的往前冲,吕玲绮持枪而立,但有鲜卑人冲到近前,便一枪刺死,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弩箭加上弓箭,卷起了一阵死亡旋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足足四百多名鲜卑人倒在血泊之中,很快被大火吞噬。 剑光一闪,司马防的头颅飞了起来,一群世家望族的族长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幕,鲜血淋在他们身上,却没人敢躲。 陈宫沉声道:“当年和连继位时,在草原西部就有大片部落脱离鲜卑王庭的统治,后来和连身死,那魁头本不该留下骞曼才对,但却并未传来骞曼身死之事,看来,是先一步被人带走了。”
“蔡家妹妹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书院也不是个事情,什么时候将她迎进门儿?”刘芸有些打趣地说道,相处的久了,习惯了吕布的风格,加上身体的交流,那份隔阂感在消除之后,说话反而没了什么顾忌。 贾诩摇了摇头:“上次这些匈奴人在主公手中吃过大亏,这次恐怕不会倾巢而出。” “子龙,你武艺怎样?”庞统悄悄凑到赵云身边,低声询问道。
烧当老王和阿古力闻言不禁一怔,当初韩遂担心马腾对自己不利,因此先下手为强,马腾正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韩遂重兵伏杀,若韩遂真的有心杀烧当老王,那烧当老王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走!”轻轻地舒了一口胸中的郁结之气,马超拉了拉马缰,让军队原地待命,他则带着马岱和北宫离迎上前去。 李堪闻言仔细想了想,烧当老王麾下的将领厉害的人物也不少,但降军中却不多,想了半天道:“倒是有一个,名叫阿古力,力大无穷,本是汉人,幼年时被官府迫害,得烧挡羌相助,后来便当了羌人,颇得烧当老王信任,不过为人莽撞,之前也是被人绑了,如今被捆在军营中。” “是,墨江这就去办!”梁兴闻言,咬牙点头道,这或许也是眼下韩遂唯一的生路,至于三千精锐之外的其他部队,韩遂已经顾不上了,如果可以的话,韩遂甚至想一把火将姑藏烧了,连同那三万大军,但这样一来,等于连自己的生机都给断了,所以,这些兵马,只能便宜了吕布。
两名侍卫非常恭敬的将庞统带了下去,虽然失去了暂时的自由,但至少有了陈宫的嘱托,过得不会太惨,至于日后如何,还需要看吕布的想法。 与张辽见了一面,拿走了河套的情报,总体而言,匈奴这个冬天过得不是很好,年前本想去西凉劫掠一番,弄来过冬的物资,谁知道物资没抢成,反倒被打的元气大伤,前前后后,折损近十万,使得匈奴在河套地区的威慑不在。 打山贼自然不是吕布一时兴起,雍凉之地的山贼可跟中原一带的山贼有着本质的区别,这里的山贼,多是当年的西凉军,上过战场见过血,甚至有的还懂点儿兵法的那种,不算大患,但却也是一颗治安毒瘤。 “主公!”雄阔海来到吕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