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江东还是刘表,因为常年相互征战,无形中让双方的水军得到蓬勃的发展,两家任何一家,都有能力逆流而上,袭掠蜀中,加上刘璋暗弱,如果真的被他们以水军打开了蜀中的门户,未来,便是吕布击败袁绍、曹操,但任何一家得了蜀中,对未来天下一统都是一个巨大的麻烦,偏偏吕布如今根本无法腾出手来南下,蜀中虽然钟繇,但北方霸主的地位显然更重要,得蜀中最多也只是偏安一隅,但北方霸主的地位基本上足矣奠定吕布天下霸主的地位。 正午时分,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尤其是炎炎夏日,往日里,这个时候是没人会出现在街道上的,但今天却有些不同了。 “玄德公有所不知,如今袁曹联盟,共讨吕布,吕布已经命使者前来荆襄游说,希望主公能够牵制曹操,但以蔡瑁、蒯越为首的人,却认为曹操不可敌,况且吕布一届莽夫,不能与之联手,主公如今也是摇摆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玄德公与吕布、曹操都有过接触,籍此来,却是想问问玄德公如何看待此事。”伊籍微笑道。 “若让我们死在这里的话,刘表在荆州的威信会大打折扣,刘备新附,根基不稳,若刘表威望不存,刘备也会受到牵连,反之,则蔡氏会被刘表压过一头,而刘备也算在荆襄立住了脚跟。”杨阜放缓了马速,苦笑道:“不过接下来,黄祖这边,可不会再有人来帮我们。”
一手人头,一手狼枪,刹那间,一股凶残之气喷薄而出,令一众曹军胆寒,李钊咬了咬牙,看了一眼李典兀自狰狞的人头,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胆怯。 山下,冯礼带着人马已经到了马岱屯兵的山下,只要过了这座山,便是邺城,一名副将提醒道:“将军,此山地势险要,不如绕路。” 说的却是吕布人品太差,不敢跟吕布联手。 “将军,都跑了,我们再不跑,就跑不掉了!”一名部将涩声道。
“哦?若是士元该当如何?”吕布的声音突然出现,将庞统给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却见吕布黑着脸站在门口。 “这……”老者瞪眼道:“那现在如何办?任他欺凌不成?” 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很多时候都是形容武将骁勇的,比如关羽、张飞,都曾被扣上这个帽子,但多数时候都是有些夸张的,但吕布却有这个本事,想败他容易,但想杀他却难。 已经突破重围,准备与李儒汇合的吕布心中一沉,扭头看向这支突然出现的部队,清一色的骑兵,无论手中兵刃还是铠甲,都迥异于寻常曹军。
“主公,文和如何说?”大帐中,李儒急匆匆的来到吕布身边,他已经数夜未曾合眼。 枪矛在空中碰撞,蹦出的火花照亮了两人的面庞,力量,马超稍逊! 最讽刺的是,被世家视若生命和根本的农税,在这里几乎就是个添头儿,庞统甚至连说都不想多说。
“不!吕布,你不能这样,我可劝我儿来降!求冠军侯饶我!”刘氏奋力的挣扎着,只是一届女子,如何能从骠骑卫的手中挣脱,很快被两名骠骑卫按进了棺材里面,自有人迅速将棺材板盖上,将棺材钉死。 曹操在自己的营帐中,陪了郭嘉两天,第三天,当曹操重新站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便是夏侯惇、荀攸这些近臣也差点没认出来,短短两天的时间里,曹操仿佛苍老了十岁,只有目光依旧带着那股锐气,让荀攸等人知道,他们的主公,回来啦。 “是啊,也难怪。”蔡瑁不阴不阳的冷笑道:“背主求荣,若我遇到这等家奴,说不定比翼德将军更生气。” 本就不是那种能闲得住的主,这次受伤,在床榻上被迫待了十几天,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嘿~”庞统闻言翻了翻白眼,当初自己当门下书佐的时候,可没少挑毛病,天知道吕布是不是嫌自己烦了,将自己给一脚踢开,另找新人了。 无论怎么想,现在都不是攻城的最佳时机,众人不由将目光看向曹操,等待曹操的命令。 堂下中年人躬身道:“家传所学,寻龙点穴。” 很快,五千名奴兵弃马步战,由雄阔海亲自上阵,朝着一方土台发动了猛烈攻势,曹操和袁绍派兵抵挡,两郡厮杀声直冲霄汉。
袁绍的事情,张郃知情却未阻止,眼看着袁绍在无知中死去,这些日子,对张郃来说,是一个煎熬,为了河北世家豪强的利益,他在明知是不忠的情况下,选择了沉默,他不想背负着这份愧疚一辈子。 但现在不同了,横扫雍凉,匈奴灭族,封狼居胥,侵吞并州,这一场场胜仗给吕布带来偌大威名的同时,也同样带来了无形的压力,吕布若继续胜下去,自然没的说,但只要败一场,吕布就会从神坛上被拉下来。 “若非如此,玄德心中,岂能不生芥蒂?”刘表摇了摇头,看向窗外道:“蔡家与蒯家联手,我需玄德为外援,但那三万兵马,若留在玄德手中,蔡瑁岂肯甘休?让琦儿过去,也算是安抚一下蔡家,他们越来越放肆了!” “郭嘉?”吕布目光透过军阵,落在郭嘉身上,就在不久前,他有一种将郭嘉碎尸万段的冲动,就是此人,让自己大好局势衍变成僵局,就是此人,害死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令自己痛失一名出色的谋士,就是此人,让自己遭逢有生以来第一次大败,让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人力的渺小,面对那滔滔洪水,便是吕布除了逃跑,也无法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