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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傍晚,安营扎寨,龚都带着自己的一帮老兄弟被分在一个营帐外面,吃着干涩的麦饼,嚼了几下,忍不住将麦饼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虽然算不上败,但他们自出下邳以来,上万徐州兵都没能让他们折损一兵一将,今日本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追杀战,最终,却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偷袭损失了七十多个兄弟,如果这是陈兴早就安排好的,那也算了,是他们技不如人,偏偏这孙策不知道是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场,这就让人感觉十分憋屈了。 与此同时,庐江,舒县,刘勋府邸。 五百铁骑如同一股钢铁洪流般,奔腾着涌进城门,刚刚聚集起来的守军,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汹涌而至的骑兵冲的支离破碎,一支支森寒的长矛,汇聚成一片死亡森林,一柄柄雪亮的马刀,折射着冰冷的光泽,将宁静的夜色斩的支离破碎。
一个张飞,已经让吕布很吃力,如今再加了一个刘备,吕布顿时感觉压力大增,有些遮拦不住。 …… “无妨。”吕布摆了摆手道:“我暂时不会强迫文和为我效力,文和静观其变,若那天文和觉得,我非明主,可以与我说明,我绝不强留,到时候,赏你一刀,绝不会为难你家属,当然,文和也可以一言不发,不过文和最好期待我能够一直壮大下去,否则,若哪一天吕布身败,一定会先一步诛杀文和满门。” “不如何。”张绣摇了摇头,不再去看贾诩,声音有些嘶哑道:“先生走吧,绣非成大事之人,先生既然胸有抱负,绣也不便强留先生。”
将貂蝉送来的肉粥一口气喝完,倒是舒爽了不少,看看天色,也是时候歇息了,正待要拉着貂蝉睡下时,营帐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剑眉一轩,吕布示意貂蝉先行退下。 “嫣儿,你舅舅平日里最是疼你,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家族被屠尽?”人群中开始有人说话。 诛杀吕布? “主公,当务之急,当速速渡河。”高顺沉声道。
“奉先,你怎么了?”美女疑惑的看着吕布,此刻吕布的目光,很像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 从并州丁原帐下的时候开始,张辽就已经跟吕布认识了,吕布出身寒门,祖父和父亲都是戍边将军,只是在吕布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战死沙场,由母亲一手带大,虽然屡立战功,但丁原对吕布并不重视,反倒是张辽因为出身不错的关系,在两人相识的时候,已经担任校尉之职,身份要比吕布高上好几级,却从未轻视过吕布。 连续三天没有合眼,滴水未进,就算前任留下来的这具身体素质不错,但到如今,也已经是极限了,不是吕布有自虐的倾向,这是一个现代人第一次面对冷兵器战场的自然反应,三天的时间里,为了争取能够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吕布几乎是强迫自己留在城墙上去适应战场,适应那些惨烈的画面。 “时候不早了,吃完饭,就去歇息,明日还要赶路,是男人就别叫怂,谁要是跟不上,我们可不会等他!”吕布大笑道。
吕布点点头:“挑几个你们熟悉的手下,帮忙去看管俘虏,有你们在,俘虏的情绪会更平稳一些。” “末将在!”高顺三人出列,躬身道。 陈宫点头赞同道:“主公既然要以这些百姓为根本,绝不能如董卓一半天怒人怨。” “其实宫一直想问,为何主公不留在此处?汝南经袁术盘剥,世家同样凋零,很适合我们发展。”陈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如今南阳已经初定,不过公台那里,需要人手,劳你即刻启程,带一支人马去往宛城,助公台收降兵卒,另外……好生照顾文和先生家眷,不得有丝毫怠慢。” 又是一声怒吼,吕布的气势顿时犹如苍龙一般,直冲云霄,同时吕布的戟法也在两人的压制下,越见凌厉,如果之前两人面对的吕布是一个顶尖高手,那此刻面对吕布,却仿佛是面对千军万马一般。 “我乃吕布,不想死的,立刻丢下兵器,违者,杀无赦!” “主公。”张广连忙上前。
“袁术僭越称帝,不容于天地,备此次特奉王命南下征讨国贼。”刘备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 “是。”管亥提了弓箭武器带着几个人离开。 不管是为了佳人还是为了自己,胸中的斗志,都绝对不能停息。 “奉先?”陈宫疑惑的看向吕布,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