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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不过一介武夫,寒门都不算的贱种,也想要我效忠于他?”缪尚想都不想地答道。 “杨兄稍安勿躁。”贾诩微笑着挥手道:“杨兄不必多疑,我家主公此来,为表诚意,只带了一队亲卫,不足百人。” 马超闻言,心中有些不快:“有何不对?” “先生,让我去杀了梁兴那狗贼!”临泾城中,马超在得知城外将领乃梁兴之后,胸中那股杀气再次翻腾起来,气势汹汹的找到李儒这里,请战道。
李儒担忧的看向马超,毕竟庞德是马超带来的人,而且论本事,马超也不差。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你们之所以会败,而且败的这么彻底,不是因为你们差,而是因为你们的将军就是一个窝囊废,跟着这样的孬种,你们难道指望他们带着你们能打胜仗!?”吕布大声道:“所以我杀了他们,我吕布帐下的将军,可以战死沙场,可以马革裹尸,但绝不能无胆!我要他们干什么?帮我丢城失地吗?” 冲天而起的火光炙烤着大地,站在郿县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热浪,周仓看着被火光笼罩的粮仓,眼中还带着几分肉痛的神色,吕布却是目光冰冷的看向那五百多彷徨无措的西凉军,冷声道:“尔等虽然助恶,无故相攻,致使我麾下儿郎无故惨死沙场,本该斩杀殆尽,但本将军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放尔等一马,回去告诉马超,速速退兵,否则本将军不但要将他赶出三辅,总有一天,会提兵西进,端了西凉!” 仔细想想,这些事情看起来跟自己关系不大,但却总有些关联,不过就算是又如何?自己从来不是跟着历史进程走的,如果按照历史或者演绎的进城,自己在出现在这个时空的那一天,就已经应该被吊死在白门楼上了。
韩德胸中一股火热激荡而起,朗声道:“主公莫要看轻了末将,死则死矣,何惧之有?” 李苞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次算是过关了,这副表情,落在钟繇眼里,自然是另外一层意思了,当下躬身道:“大人能够相信末将足矣。” “走!”韩遂转身离开,这一仗必须在吕布回来之前打赢,否则待吕布归来之日,自己很可能被耗死在这里。 “清点战损!”高顺强撑着几乎脱力的身体,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疲惫,三天三夜,西凉军连续不断地进攻,士兵可以轮换,但他作为三军主将,却不能休息。
“曹操派人来和谈了?”吕布挑了挑眉,看向李儒道。 “这老儿,走的倒是干脆。”吕布摇了摇头,苦笑道。 这段时间,西凉局势的变化太快,原本按照吕布等人的计划,以为会是一场龙争虎斗,毕竟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算起来,在兵力上马腾还有优势,但马腾莫名其妙的死亡,一下子原本可以相持很久的战斗衍变成一面倒的追击战。 “公事要紧!”貂蝉挣扎了一下,看向一脸郁闷的吕布。
马超一把接过竹笺,递到吕布手中。 “韩遂。”贾诩思索道:“马腾父子虽勇,但过刚则易折,以韩文约的手段,必不会公然兵戎相向。”如果直接兵戎相向,势力被削减的韩遂绝不是马家父子的对手,韩遂是聪明人,不会这样做。 “报~”
韩遂闻言,不禁皱眉,当日那场夜袭战即使到如今,韩遂也记忆犹新,按说有这等能力之人,应当看出据称死守无异于等死,这种人竟然没有趁着自己大败趁势追击,反而是停下来做出一副死守的打算,目的究竟何在? “主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李堪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一脸血污的脸上,带着几分惊恐之色。 “主公,大事不好!”便在此时,李堪一脸慌急的冲进来,慌张地叫道。 “快,去向韩遂求援!”烧当老王狼狈的招来几名亲卫护身,同时命人前往韩遂处求援。
牧马坡,随着时间的推移,庞德始终如同钉子一般扎在牧马坡上,这些天,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韩遂的焦躁,几乎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攻占牧马坡,甚至连北地郡高顺、张辽合兵进占灵州都没有顾忌,在韩遂这种不顾一切的打法下,庞德前后死守十天,对于一个初次担任统帅的将领来说,几乎是一个奇迹。 “参见首领。”夜深人静,一名白水羌族人偷偷摸摸的离绕开了守夜的勇士,来到另外一座寨子之中,寨子中间,一名体格魁梧,披头散发的壮汉坐在一座石墩之上,魁梧的身体,在夜色下犹如一头匍匐的雄狮,散发着一股洪荒猛兽般的气息,令站在他身前的人,不自主的生出一股颤栗。 “温侯饶命!温侯饶命!”感受着后领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缪尚终于知道吕布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让他抱着门框的双手不自觉的松开了一些,被周仓趁势拖出了门外,地面上,出现一摊水渍,伴随着缪尚凄厉的求饶声,一股骚臭喂在大厅里弥漫开来。 “文和先生见笑了,此乃小女,有个汉名叫杨曦,曦儿,这位文和先生乃是汉人之中最顶尖的智者,当年便是得他一言提点,才有我白水羌今日,还不拜见。”杨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