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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收降关羽之后,曹操虽然颇为厚待,奈何关羽总是对寻找刘备念念不忘,令曹操又恨又爱,曹操最敬佩的就是忠义之士,关羽越是对刘备忠义,曹操对关羽也越发敬佩,但同样因此,关羽如今身在曹营,但却不算真正归降自己,折让曹操十分恼怒。 “为今之计,新丰已不可久留,恐怕槐里那边的战报也是虚的,西凉军或已经大败,我们绕过新丰回河内。”钟繇看向西方,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也只有这样才足矣说明之前还摇摆不定的魏延为何突然如此果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本以为此次请来了西凉大军,再加上曹军从旁牵制,必能大破吕布,让吕布成为自己的踏脚石,谁能想到,到头来自己连吕布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被吕布麾下一员将领杀的丢盔弃甲,进退失据。 所谓内营,是当时吕布离开时与李儒商议的结果,在五万人的大营中央,又建立了一个可以容纳五千人的小营寨,与大营隔离开,若日后真的抵挡不住,损失惨重的话,可以退入内营,继续与敌人周旋。 “你叫北宫离?”吕布扭头,看向北宫离。
“杀了他们?”吕布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谁去告诉马超粮草没了?这个消息,怎样散步到马超军中?” “末将在!”高顺昂首阔步,上前道。 “两败俱伤。” 隔着茫茫的夜色,郿县在夜色的笼罩下,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若隐若现的火光,在浓浓的夜色中微不可察,赤兔马似乎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战斗,兴奋的刨动着前蹄,鼻端不断喷出白气。
“通知细作,严密监测吕布动向。”韩遂皱了皱眉,按照之前所传来的情报看来,吕布并非无谋勇夫,西凉这边这么大动静,他没理由一点反应也没有才对。 与此同时,韩遂大营。 “那钟繇并非笨人,恐怕不会亲信,就算要来,也会带大军前来。”副将迟疑道。 “十多匹,而且都是驽马。”副将有些跟不上陈兴跳脱的思维。
“滚!”马超眼见竟然有人敢来阻拦,暴喝一声,天狼枪在夜空下刺出一片虚影,四名迎面而来的骑士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一轻,已经腾空而起,脱离了马背,远远看去,就像这一队骑兵刚刚靠近,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生生的撞飞起来一般,没有起到丝毫阻拦的作用。 吕布拍了拍赤兔的鬃毛,赤兔马迈开四蹄,来到阵前,对面女将目光一亮,忍不住赞道:“好一匹通灵宝驹。” 这个时代,已经能检验血液成分了吗? “儿郎们,走!这最后一仗,得打出我们的气势才行!”一震马缰,吕布朗声笑道,身后一干骑士轰然应诺,跟随者吕布一路朝着武功方面扬长而去。
方天画戟一斜,与枣阳槊碰撞在一起,撞出激烈的火花,一声惊雷般的巨响,让周围不少羌人耳中嗡嗡直响,两人同时退出三步。 “喏!”韩德闻言,连忙策马离开,不一会儿,一名月氏将领在韩德的带领下来到吕布身边。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马玩呢?”韩遂站起身来,一把拎起李堪的衣领,怒喝道。 伴随着高顺一声令下,后阵的一千弓箭手冷漠的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一千枚羽箭在空中迅速汇聚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锐利的啸声,如同无穷无尽的雨点一般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在并不宽敞的河滩上,奏起一支绝望的死亡乐章。
“如今钟繇联合西凉,两面夹击,但实际上,曹军眼下在这三辅之地才是最弱的一方,曹操远在许昌,对于关中鞭长莫及,反倒是马腾韩遂,才是未来我军大敌,张绣,你去集结骑兵,并将全军能够调动的兵马给我调集过来,务必让我军骑兵一人双乘,对西凉军,首先不能弱了气势,得先来个下马威,令他们知道,我军不可轻犯。”吕布没有理会陈宫的话语,看向张绣道。 “是。”贾诩点点头,如今正是发展民生之时,无论是迁来的百姓还是原本关中百姓,都有厌战情绪,若将战火烧到关中,对吕布的治理极为不利。 “临机决断?什么意思?”一名武将看着竹笺上的内容,有些反应不过来。 已经走远的李尤听到缪尚的叫喊声,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吕布,看你能否躲过此劫了。
“现在,我给大家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要自认,能够服众,有本事随我征战沙场的人,站出来,我封他做将军。”吕布看着校场中黑压压的人群,厉声喝道。 这,当算是开春以来,第一场雨水吧,就让这雨水,将自己身上的晦气洗刷过去吧。 周仓浑身是血的从门外冲进来,看到吕布兴奋的大声吼道。 “主公!”两名守在王帐外面的士兵看到吕布到来,神色一肃,向吕布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