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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韩遂!那身披锦袍者,便是韩遂!”马超在后方看的分明,厉喝一声,带着人马朝韩遂这边追来,对烧当老王丝毫不去理会。 “将军不可!”张既连忙劝阻道:“军营已经失陷,将军若此时出城,新丰空虚,若敌人早有谋划,恐怕将军一走,新丰县空虚,若贼兵早有预谋,恐怕新丰县也会失陷。” “大战在即,诸位且随我去辕门观阵,看看这些匈奴人有何本事!” “没什么。”摇了摇头,吕布笑道:“争天下,可不只是阵前斗将,否则当年项王也不会乌江自刎了。”
“不用害怕,本将军说话从来算数,既然答应了放过你们的性命,就绝对不会食言!”吕布的声音有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但听在所有匈奴人耳朵里,却不啻于天籁,原本绷紧的神经一瞬间松懈,不少匈奴人直接从马背上滑下来,对着吕布磕头求饶。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入阁楼之中,吕布缓缓的睁开眼睛,自穿越以来,这一次绝对是睡得最沉的一次,也出奇的没有进入梦境战场去训练。 “要,怎么不要?”吕布笑道:“派人通知长安,让长安派遣官吏过来治理,尽量派些西凉人过来。” “喏!”徐盛躬身领命,经此一战,高顺已经在众人心中建立了足够的威信。
“何谓无名?”高顺冷然道:“主公乃征西将军,持节关中、西凉之地,韩遂未得将军府命令,擅自攻杀同僚,实乃不赦之罪,自当起兵讨之!” “人多,有时候未必有用。”韩遂叹了口气,如果加上匈奴人的话,他现在已经足足有近三十万兵马,听起来是声势浩大,但韩遂很清楚,这三十万大军里边儿,可不只是他韩遂一个人的声音,匈奴五部,甚至加上烧当老王,都未必是跟他一条心,韩遂打着让这些人当炮灰的心思,其他人又何尝不再算计。 “没有区别,羌人和汉人,都是一样的。”男子摇了摇头,轻声叹道:“我们不该来白水羌的。” 马超看了马岱一眼,胸膛急促的起伏几次,才按下心头的杀机,目光森然的看向韩遂的大营,待韩遂兵马远去,方才抬手,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兵器,向前一引。
“哦?”吕布扭头看向贾诩:“先生有何计策?” “呃……”周仓闻言,尴尬的挠了挠头,土匪出身的他穷惯了,看到这么多粮草,差点走不动路,此刻才想起来,他们这次出来,可不只是劫粮这么简单,随即疑惑道:“那些俘虏干嘛放了?就算不能招降,也可以杀了他们,免得到时候再转过身来打我们。” “什么!?”黎明的第一束光线在烈烈火光之下,变得暗淡无光,韩遂的面色在一瞬间化作了铁青,咬牙看着远处火光通天的军营,看那火势,一两个时辰内怕是停不下来了,等于又给了对方一丝缓冲的时机,他们就不怕来阵风自己把自己给烧死吗? 便在此时,一名小校冲进帐中,大声道:“将军,长安急件!”
“该死!”韩遂面色顿时铁青,却也无奈,分头走,能走一个是一个,总不能让人家陪着自己送死吧。 董卓在西凉的确是一家独大,但出了西凉,中原之地,却是世家天下,李儒虽然对此颇有不屑,但这些年隐姓埋名,暗中观察天下大事,却是得出一个无奈的结论,若想制霸天下,在这个时代,没有足够的根基和世家的支持,根本行不通。 “喏!”马岱闻言,也知道自己如今这点本事,还不足以挑起大梁,只能无奈点头答应,与庞德一起,告辞一声,并肩离去。
“走!”一打马缰,吕布带着大军朝着月氏湖的方向而去。 钟繇点点头,看着李苞,微笑道:“不知文长将军此次差李将军至此,有何事情?” “什么!?”杨望闻言,失声惊叫一声,站起身来,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贾诩,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冷哼道:“好一个诚意,却不知,温侯此来,带了多少人马过来‘拜会’?” 吕布看向徐荣道:“金城乃韩遂老巢,元弼,我给你五千人马,镇守金城,我离开后,将其他县城尽数收复,可能做到。”
“将军,我们的人马赶到泥阳时,泥阳已被敌军占据。”张横苦涩道:“对方足有五千人马,我们与之打了一场,最终不敌,只能率兵退回。” 钟繇闻言,对于魏延投降之事不由更信了几分,点头道:“也好,来人,送李将军下去休息。” 夜深人静,军营中燃烧的火把在雨中逐渐被淋灭,整个军营一片黑暗,就连把守辕门的战士,此刻也不知道躲到那个旮旯躲雨取了。 “少将军!”庞德恢复了几分精神,看着目光瞪着吕布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的马超,有些担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