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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下众将闻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如今吕布的兵马加起来,也不到人家的一半,当然,这不能将那些刚刚成立的乡勇算在内,更重要的是,如今吕布麾下皆是步兵,骑兵不足两千。 “在下月氏王竖查力,参见飞将军。”月氏王身材高大,论体魄,看起来不比雄阔海差多少,此刻看向吕布,恭敬地行了一个月氏礼节。 张辽为什么会在这里? 魏延闻言挑了挑眉,这两人算得上勇将,但绝非大将之才,不过也说明张辽并没有其他心思,否则来的就不是何仪何曼,而是管亥或者张辽亲自过来了。
几人相视一眼,跟着雄阔海向帅帐的方向走去,李儒平日里是不会主动插手军务的,但所有人都清楚,这位军师,在这座军营里,有着非常超然的地位,就算是马超这样的桀骜之徒,如今对李儒也是毕恭毕敬。 “都去休息吧。”挥了挥手,附近的匈奴人都被打怕了,加上有韩德守夜,吕布倒是不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温侯且慢,群还有一事欲与温侯商谈!”陈群连忙喝止住上来的卫士,苦笑着看向吕布:“群此番前来,一来代曹公向温侯致歉,二来也是希望温侯可以释放元常先生。” 不在北地,不知胡患,生于凉州,这种人间惨剧,他们已经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虽然愤怒,但更多的,却是麻木,他们已经习惯了。
“主公。”急促的脚步声中,陈宫在高顺和雄阔海的陪同下,快步走来。 “孟起将军这是何意?快快起来!”李儒面色一变,连忙伸手搀扶。 就在韩遂踌躇满志,等待雨停之后,便一鼓作气,攻破临泾,将马氏残余势力彻底从西凉抹去之际,阴暗的夜幕下,临泾南门却悄然而开,一支骑兵人衔枚,马裹足,悄无声息的冒着越来越大的雨水,往临泾西方而去,迅速没入浓浓的夜色之中。 “鸡鹿寨守军已经被打残,一个残破的寨子,就算攻下来,要来何用?”吕布闻言,不屑的摇了摇头,鸡鹿寨八千守军尽没,如果只是对付剩下的那点守城兵马,何须劳师动众的,还请来了月氏人的八千精锐。
“烧当老王,可认得庞德否?”便在此时,又是一员大将拍马舞刀杀来,所过之处,无数羌兵纷纷倒地。 “伯瞻,令明,两位将军可随孟起将军一同出城,切记谨慎!”李儒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听人说起过当夜情形,马超这脾气若暴起来,根本不顾部队死活。 “末将领命!”张郃躬身答应一声。 “前往月氏胡的勇士已经带来消息,这些汉人的主将是大汉征西将军,叫吕布!”折珂沉声道。
“大兄,别忘了先生的嘱托,先破营,再杀敌!”马岱面色一变,连忙伸手按住马超的手臂,沉声道。 “虽然不是,对主公来说,比粮草更加有用。”李儒笑道。 “口才?”吕布摇摇头:“文忧对我成见太深,当年董卓对我,也并非诚心相待,处处提防,生怕我得了兵权,可对?” “莫非吕布早有谋划凉州之心?”成公英闻言不由惊呼道。
钟繇绕开新丰之后,便带着将士连夜赶路,直到黎明时分,钟繇在一群甲士的护卫下来到一条小河之畔,见后方并无追兵之后,方才微微松了口气,一行溃军连同钟繇在内,连夜赶路,早已人困马乏,此时见暂时甩掉了追兵,当下命众人休息一阵之后,再继续赶路。 良久,吕布点点头道:“也好,文和自然更熟悉白水羌中的事情,阔海,你便跟随文和一起去,保护文和周全,凡事要听文和吩咐,不可擅做主张。” 辕门之外,张绣接过庞德递来的啸月盔,一身兽面甲,远远看去,几乎和马超本人无异。 “那主公,明日我们……”成宜皱眉道,既然要消耗匈奴人的实力,那就不能让匈奴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兵力,韩遂的意思很明确,保存实力,让匈奴人和羌人先跟对方耗一耗,待匈奴人耗得差不多,吕布那边也所剩无几时,再主力全出。
吕布坐下来,闻言笑道:“杨族长快人快语,本将军也就不与族长兜圈子了。” “魏延既然不在此处……”钟繇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我们不能回新丰。” 贾诩看向吕布,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为吕布出谋划策,一来就这么耗着不是办法,整天被一群人监视,稍有异动就是人头落地的危险,要么服软,要么像那些名士一般很有骨气的去死,贾诩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二来,也是借机看下吕布是否真的值得辅佐。 缪尚看了杨定一眼,强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慰道:“杨将军勇气可嘉,但……此事还是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