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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营?”马超皱眉道:“韩遂颇通兵法,营中守备森严,此前某并非没有想过劫营,却是损兵折将。” 吕布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贾诩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对于吕玲绮不敬的称呼倒没怎么在意,虽然理论上来说,贾诩算是自己的下属,但实际上却是跟囚犯无异,一天没有真正归心之前,就别想在这里要到什么尊重。 就拿这个时代的事情来说,刘备落难,逃于荒野,露宿于一户猎户家中,猎户为了款待刘备,杀妻而烹之,后来却被刘备夸赞,但在法家看来,这猎户的行为,就是草菅人命,甚至刘备也难逃律法制裁。
“马超,他怎么会在这里!?”韩遂面色大变,连忙下令鸣金。 庞德苦笑着点点头,根据细作打探,此次南匈奴大举入侵,五部匈奴全部出动,而如今出现在战场上的数量明显与情报中的不同,要知道,吕布可是只带走了五千兵马,能够牵制这么多匈奴人已经难得,现在庞德只希望能够支撑到韩遂粮草耗尽,至于吕布那边,庞德并不抱期望,毕竟相比于韩遂这边庞大的兵力,吕布的五千骑兵太少,根本不足以左右战局。 “哦?”吕布想起自己临走之前,让贾诩给自己准备一个分化马腾韩遂的方案,点头道:“此事回去再说也不迟,何必不避危险而来?” “如今匈奴主力南下,进犯中原,本将军想与大王合作一把,将这十万匈奴人,永远留在中原!”吕布说到最后,眸子里杀机尽显,留在中原,但绝不会让这些人活着留在中原!
“就是这个混账!看我宰了他!”周仓闻言,眼睛一瞪,便要提刀将钟繇给结果了,幸好被魏延拦住。 面对荀攸和程昱明显不信的眼神,郭嘉有些伤心,悠悠叹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有时候,权利这种东西,是很诱人的,能令父子反目,手足相残。” 吕布并没有掺和进去,难得放天假,但守卫却不能丢,吕布索性自己来担任这守卫的职责,就连韩德都被他一脚踹进了营地。 “自然。”
“文忧来了?”吕布笑着招呼李儒坐下。 “嗯?”吕布瞪眼回去。 田丰沉声道:“正因为我军而今首要大敌乃是曹孟德,更应该安抚吕布,而非无故交恶,待平定曹操之后,吕布自然可破,但如今,韩遂败亡已成定居,吕布雄踞二州之地,虎视关东,若无故交恶,将吕布推到曹操一方,殊为不智,望主公三思!” “哦?”贾诩目中神光一闪,看向杨望道:“杨兄若信得过我,不妨相告,或可帮些忙。”
“哈哈,只有战死的曹彭,却无投降的曹彭。”大笑声中,手中的战刀却愈加狠辣。 “想杀他?”吕布看了北宫离一眼,嗤笑道:“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可以自己去杀,现在,他是我的俘虏,如何处置,由我来断!” 呼厨泉远远地看到了对面列阵的骑兵,沉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机,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些本该在攻打北部帅的军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既然遇上了,就绝不能放他们离开! “其他人,我家主公说了,不准迫害百姓,都给我把你们的人管好了,谁敢迫害百姓,老子连你们一起收拾!”何仪一瞪眼,看向手下一帮军侯、屯长,大声道。
“不是。”庞德摇了摇头:“斥候来报,槐里守将乃是吕布麾下大将高顺,还有两名武将分别镇守茂陵、武功。” 这不是贾诩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从吕布弄出迁徙百姓之策的时候,贾诩就动过这样的心思,而之后的相处,吕布的果决,能力以及对局势的洞察力一次次颠覆了贾诩对吕布的认知。 “临机决断?什么意思?”一名武将看着竹笺上的内容,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要见吕布!我要见魏延!”张既觉得自己没办法跟这个二愣子沟通,只能期望能来个明白事理的人。
“梁兴!”马超狼一般的眸子瞪向梁兴,瞪得梁兴心里发慌,正要说话,马超却已经抖手将手中的狼牙枪掷出,沉重的钢枪此刻自马超手中投出,速度竟然丝毫不下利箭。 吕布看向马超,沉声道:“孟起虽勇,但性格易怒,此事关乎我军生死,绝不容有失,你可明白?” 怀县城门虽然已经关上,但经过半个多月的袭扰,城中本就不多的守军也死的差不多了,世家豪族的家丁护院人数虽众,但对身经百战的吕布军来说,有和没有,差别不是太大,一行人集结人马,在吕布的指挥下,骑兵依旧在城外游弋,陈兴、何曼带来的步兵迅速将城门攻破,浩浩荡荡的朝着城内涌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