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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就在贾诩神游天外之际,一名侍卫飞快的从外面跑进来,单膝跪地,向贾诩道:“启禀军师,中原急报!” 步度根的战败,也代表着五大部落正式与王庭翻脸,次日一早,柯比能就让几名投降的士兵将步度根的尸体带回了王庭,当然,这并不是出于什么好意,而是为了进一步打击王庭的士气。 “哦?”马超目光一亮:“武艺卓绝,那便由我去会他一会!” “若此时退兵,岂不是让奉先小瞧于我,不退,待我先破了袁绍,在与奉先一争这河北之地!”曹操飒然笑道,此刻眼中却是没有了颓势,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斗志,吕布霍乱草原,却让曹操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斗志。
一天后,鲜卑王庭。 张郃见状,不想放跑了雄阔海,从部下手中抢来一匹战马,挎着弓箭冲到城门口,望着雄阔海背后又是一箭,这一次,雄阔海没能避开,被一箭射中了背心,一张面庞瞬间变得酱紫,却不吭一声,继续快步前行。 说话间,已经回到本阵,一溜烟扬尘而去,张郃正要追击,却听城墙上传来鸣金之声,只得收兵回城。 虽然西域的战争还远没有结束,徐荣开始大肆在金连川一带抓捕鲜卑奴隶,六月的时候,有人在张掖一带寻找到一处大型露天煤矿,贾诩已经从河套拨了两万匈奴奴隶去开采,但要想弄出足够雍凉乃至河套地区足以过冬的煤炭,就需要投入更多的劳动力。
一股狂暴的力量自枪杆上传来,张郃仓促迎战,对方却是含怒发力,张郃连人带马被砸的横移开数步,紧跟着胯下战马发出一声悲鸣,四蹄齐齐折断,张郃连忙在马背上单手一撑,趁着落地的瞬间,躲开了雄阔海的铜棍。 “高吗?”吕布看了一眼公文,这是陈宫亲笔写的。 “那你就试试我敢还是不敢!”步度根冷笑着抬了抬手,身后一万王庭卫队迅速张弓搭箭。 “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当做没看到,我做不到。”吕布扬了扬头,周身散发着一股贾诩等人从未见过的气势:“地盘没了,我们可以再打,当初五百骑兵,转战中原,也没见中原诸侯能奈我何,匈奴十万大军寇边,一样被我们打的亡族灭种,只要我们的人还在,失去的,总有一天能拿回来,但如果连国都没了,就算当了皇帝,那也是亡国之君。”
“我军中向来以军法为重,你事前既然立下军令,自当受罚!来人,杖击二十!”吕布坐于帅位之上,冷声道。 “你留下来,带着我们的人,将这些降军送回王庭,交由单于处置。”吕布看向乌勒,沉声道:“告诉单于,去津、柯罪已死,尽快派人接收两人的部落,这些步度根大人的手下,我要带走,柯比能必须尽快解决。” “如果你们还有半点身为匈奴勇士的骄傲,就别像女人一样躲在山寨里,拿起你们的武器,告诉他们,匈奴人不可轻辱。”铁木真仰天咆哮道。 “以主公如今之声势,若想占据并州不难,只是雁门守将张郃乃河北名将,更有谋士沮授相助,我军兵力并不占优,要攻克雁门,却是有些困难。”贾诩皱眉道。
除了进入王庭的第一天之外,吕布这是第二次踏入王帐,并没有见到魁头,而是在侍女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王帐的后方。 这样的话语和动作,对于两个部落的族长来说,其实已经带有一定的侮辱和轻视了,要事以往,两人绝对不会轻易罢休,但在现在,面对吕布,两人没有反驳什么,对视一眼之后,带着各自的亲卫上来。 “撤!撤退!”柯罪仰起脖子,凄厉的嘶吼声中,连跑带爬的向着南门的方向跑去,那是吕布冲进来的方向,此刻也是敌军最少的方向。 贾诩对此,不予评价,颜良文丑是很久以前就跟随袁绍的大将,征战无数,若说没点本事,贾诩是不信的。
“如此,看来我要亲自走一趟了!”吕布微微眯起了眼睛,动了动肩膀,嘿然笑道。 “吼~”剧烈的痛楚,让步度根发狂一般一把捏住了阿昆叔的脖子,看着陷入混乱中的战士不断被那些牧民击杀,同时,部落外突然响起了惊天动地的马蹄声,步度根面色一变,双目中泛起一抹疯狂的神色,凄厉的怒吼道:“为什么!?” 烈烈的旌旗下,吕布迎风肃立,苍天似乎真的有了怜悯之心,乌云遮蔽了阳光,令大地一片苍茫,狂风吹起,带着淡淡的湿意,将弥漫在瓮城之中的血腥气息吹淡了几分,放眼看去,仿佛修罗地狱一般,一片尸山血海。 良久,马超站起身来,冷漠的看了一眼韩遂的人头,让人保存起来,他要将韩遂的人头放到父亲的坟头之上,扭头看向众人:“众将士随我来,助徐荣将军彻底破了金连川!”
贾诩闻言,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干笑两声道:“此事,还是由诩来筹划吧。” 所有人下意识的开始戒备,警惕的看向这些汉人部队,然而这些人却并没有立刻攻击,而是在关口一字裂开,留下中央一条通道,似乎是在迎接什么人,但可以肯定,不是在迎接他们,因为那一张张弩弓,已经对准了他们。 城门内,雄阔海浴血浑身,犹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几乎看不出人形,一名骠骑卫不慎之下被人用绳索勒住脖子,拖出了阵营,紧跟着十几把长枪短刀朝着这名骠骑卫捅来。 “遂恭喜族长,大业可期。”韩遂微笑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