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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乔飞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虽然乱世人命如草芥,但这又不是打仗,这杀人也太随意了吧。 “这……”刘勋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他惧于吕布威名,此次为了能够将吕布伏杀,舒县守军几乎是倾巢而出,使得舒县防备空虚,若再加上乔公里应外合的话,凭舒县留守的那点人马,别说孙策大举来攻,就算是乔家都能轻易将舒县攻破。 “恭喜宿主逆命成功,为自己争得一份气运,自动获得一位伴生武将,该武将为顶级历史武将,不久之后,便会出现,一旦出仕,忠诚度自动定为绝对忠诚,终身不会背叛宿主,但若宿主错过,未来将会投入其他诸侯麾下。”
不说吕布,就是他身后的那些人,也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单是气势,就让迎面的山贼不战自溃,纷纷向后躲避,甚至互相踩踏,也不愿意去面对这帮凶狠的野兽,挡在自己面前的山贼越来越少,吕布距离自己也越来越近,刘辟想逃,但逃不了,周围满满当当的都是人,有往后逃跑的,有向前冲的,挤在一起,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哼!”乔衍一时语塞,冷着脸道:“尔不过一介武夫,我……” “诺。” “嗯,事不宜迟,速去,莫要担心我。”陈宫说着,又在竹笺之上写了几个字。
“不累!”一群山贼瞪着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看着五辆大车,恨不得立刻冲上去。 “潘璋,我去拦他,你快带都督走!”宋谦眼见雄阔海一根熟铜棍在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自知不敌,连忙将周瑜推给潘璋,自己则策马杀向雄阔海。 “现在,告诉我你们的答案!”吕布张狂的气焰直冲天际,这一通话,在中原人看来,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但这一套,对西凉人,对羌人来说,却有着致命的蛊惑力,吕布知道这些人要什么,西北大地常年战乱所打磨出来的血性和骨子里那股桀骜,对他们来说,这样的话,才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同,这也是前任失败的原因,他妄图用这种边塞之地的丛林法则,来治理中原人,想要用这种法则,来蛰伏世家,最后自然碰的头破血流,但用在边陲之地,这一套,却绝对比什么仁义道德更有说服力,这也是吕布要在西北立足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群家将依言将徐盛放开,徐盛却一脸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投石车对城墙、建筑伤害很大,但对士兵的伤害其实并不算大,毕竟一块投石就那么大,就算砸到人群里,最多也就砸伤两三个,而且这个年代的投石机,发射频率低的吓人,真正能够造成的伤亡不大,但那惊天动地的效果,却是对士气的一个严重考验。 而短时间内,吕布很难打下一块真正意义上的领地,来休养生息,来给他们一个心安。 无论吕布的前身还是现在的吕布,走的都是野路子,前身的带兵经验,都是一路在战场上凭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和天赋总结出来的,至于现在的吕布,让他玩儿玩儿商战,整合人心是一把好手,但说道统兵打仗,完全就是门外汉,历史上一些出名的战役和理念他能搬出来唬唬人,但如果真的说道实操,前身都能甩他好几条街,更不用说和张辽这样的名将相比。 “夏侯将军,乐将军阵亡了!”一名冲进城的武将狼狈的被夏侯惇提在手中,满脸苦涩道。
“啊~”凌操连退三步,才卸去了箭簇上的力道,钻心的痛处让他双目变得赤红,厉声道:“通知其他各门守军来此!” “主公,曹军守备严密,下邳城已被堵死,我们如何突围?”郝昭沉声道。 扭头,看向张广一脸羞愧的神色,吕布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在意,作为吕布的亲卫,至少在忠诚方面,张广并不低,只是个人抉择不同,郝昭年轻,有闯劲,也有野心,而张广不同,他从并州就已经开始跟随吕布,如今已经四十多岁,已经没什么野心可言了,心态上,此时的张广跟前任很像。
“安排守夜的兄弟们机警一些,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让大伙儿吃好喝好。”吕布看了看天色,扭头对管亥道:“将她们二人送到我房间,然后来县衙,今夜我们好好喝上几杯。” “先生为何如此表情?”徐盛不解的看向陈宫。 “竖盾,骑兵出击!”后方,响起一声怒吼。 “谢主公!”廖化脸上浮起一抹激动,很快沉静下来,躬身谢礼。
空旷的大堂里,大乔细致的帮吕布和张辽奉上茶盏之后,便躬身退下,吕布将竹笺摊开,内部还负着一张丝绸,上面是一张地图。 城墙上,听着投石手的介绍,吕布点了点头,目光看向曹军后方的投石车:“如果将投石换成二十斤,射程有多远?” 周瑜看着潘璋的惨状,将心一横,掉头便走。 曹军并未立刻攻城,也没有围三阙一,以极慢的速度朝着城池挺进,不断地营造着气势,给守城的将士制造心理压力同时也是节省士兵的体力,准备在攻城的时候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