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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犬韬 “子龙,你……”刘备面色难看的看向赵云,沉声道:“真要为这个女人,不顾我们兄弟情义吗?” 方天画戟自下而上,带着一股奇特的韵律,难言的气场将许褚笼罩,这一刻,许褚眼中的世界就如同吕布之前的世界一般,变得慢了下来,哪怕用尽全力,大锤的速度也很慢,吕布的戟同样很慢,却比自己的大锤要快不止一倍,这一刻,许褚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种速度上的差距。
“喝~”一声怒吼声中,吕布的精神却仿佛进入某种空明状态,弓弦离手的那一刹那,吕布已经不再去管箭簇的轨迹,这一箭……必中,方天画戟与震天弓迅速换手,一道惨烈的弧光之中,十几名曹军甚至没来得及往前递出兵器,便被拦腰斩断,鲜血迷蒙了视线,同时,中军帅旗之下,一声轰鸣声中,那名换上曹操衣甲的士卒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便被破空而至的利箭洞穿了身体,巨大的惯性将他的身体整个带的飞起,狠狠地撞击在身后的帅旗之上,箭簇洞穿了旗杆,在四周曹军惊骇的目光中,大腿粗的旗杆整个被撞得裂开,轰然倒地,不少躲避不及的曹军直接被旗杆砸的脑浆迸裂。 时近午时,一列车队从营门口进来,隔着老远,便能够问道一股浓浓的香气。 李典目光突然一亮,扭头看向那些被拆下来的辎重,大声道:“快,去将那些辎重统统给我烧掉!” 当看到这东西的时候,蔡瑁和蒯越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各地的战斗还在继续,不过就像贾诩所说的那样,以各家目前的实力,除非发生什么惊人的变故,否则这种北方三足鼎立的局势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现在重要的不是继续拓展,而是稳固这一仗之中的战果,将这些战果完全消化,发展内需,只有内部稳固了,有了底蕴,才有资本再去向外发展。 “此事,当选一位善辩之士前往说服。”吕布皱眉道,别没把人劝来,反而让沮授把心一横,来个自刎效忠,那乐子可就大了。 曹操、袁尚、袁谭在阵中看的心急如焚,五个人去战吕布,没把吕布拿下,反倒是自家这边折了一个,曹操挥动令旗,沉声道:“三军听令,进攻!” “这……”袁尚眉头微皱,心中有些不喜,摇头道:“吕布如今已是瓮中之鳖,我军与曹军将其困在此处,随时可下,然攘外必先安内,若我等内部分裂,就算驱逐吕布,将来又如何与那曹操斗,先生难道看不出,那曹操此次背上,分明图谋不轨吗?”
也是管亥实心眼,正常人过去,张燕这么长时间拖着,肯定另有打算,就算抱着想要立功的想法,也该先离开太行山,跟这边商议之后,再做出打算。 “非也。”司马朗认真的看向刘备:“那是蔡瑁之事,而非主公,主公此来,第一要务是助刘荆州夺得蔡瑁手中兵权,若能击溃吕布自然是好,就算不能,主公也当将兵权尽量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有这样,刘荆州才能真正掌控荆襄九郡而不必受蔡瑁所挟制。” “放!”两人几乎是同时下达了放箭的命令,箭簇在空中交汇,碰撞,随即交错而过,落向不同的方向,马超带着骑兵几乎是贴着李典的阵型冲过去,并未直接冲阵,稀稀落落的箭雨又带走了数名生命,然而骑射射出的箭簇,却几乎全部被曹军所承接,即便有盾牌手遮挡,依旧有数十名曹军战士倒在了血泊中。
不是因为底盘的扩大或者是人口的增加,而是经此一战,曹操在声望上彻底与袁绍达到同样一个级别。 吕布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府中一个方向道:“道长这手障眼法确实精妙,不过既然十年前道长未能算到今日,如今来,又如何知道,未来天下不会是大治而是大乱?天道无常,人力再强,又岂能穷究天数?” “你……”蔡瑁怒视王威,王威只是漠然与他对视,丝毫不让,蔡瑁无奈,只能拂袖而去,命人封锁从襄阳到南阳的各处关卡要道,同时派出大批人马循着几人留下的痕迹追去。 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要吕布还在一天,那这些归附的豪门人才就别想翻出浪来,可悲的是,这天下能要吕布命的人,除了老天爷之外,剩下的还没出生。
孙策、周瑜,江东一群猛将,但却始终没能攻下荆州,足以说明蔡瑁绝非草包,如今攻打虎牢关,己方八万大军,守城军队却不过五千,如果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将领跑去挑战还可能将对方的武将给引出来,你张飞那么大名气,跟吕布都能硬杠,就算对面是个草包,也不可能跑出来送死啊,况且吕布派来镇守虎牢关的人,怎么可能是草包? 谋士躬身道:“听闻荆州刘表已经派兵兵临虎牢关,曹仁据守孟津,一旦放刘表兵马自孟津入关,直叩洛阳,怕是洛阳危矣。” 同样的一幕,在李典军中不断上演,一蓬蓬血花中三千人的阵型在这一轮投枪的覆盖下,刹那间成为一片修罗地狱,密集的阵型成了一个笑话。 吕布笑了笑,三字经他没学过,只记得开头几句,向郑玄说了一遍。
这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人用这种无知的眼光来看了,两人已经麻木了,不过有条好消息就是遇上熟人了,杨阜当年出使江东,与江东各族都有往来,两人都是世家子弟,自然认识。 “他想死吗?”蔡瑁胸中一堵,那刘备的动作还真快! “袁尚不会,但他母亲却未必。”郭图森然道:“此妇人不但善妒,更心如蛇蝎,早在数月前,已经在主公酒菜中下药,一点点害死主公,又趁主公神智不清之时,骗主公立下了遗嘱,令三公子继承主公官爵。” 长安城本来已经很繁华了,只是当陆逊和顾邵随着杨阜出了西门之时,才发现这里的人比长安城里更加密集,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朝着那座击鞠场赶去,有些是从长安城出来的,但更多的却是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