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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高顺闻言眉头舒展了一些,摇头道:“军情紧急,岂容迟滞,高顺自问无愧于心,有何可怕,若因此贻误战机,才非忠臣所为,我意已决,即刻点兵,若主公日后怪罪,便由我一人承担。” 梁兴勉强挡住了马超射来的投枪,但周围的将士可没那么好运,三千支投枪铺天盖地般落下来,许多将士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便被一根根冰冷的投枪洞穿了身体,辕门四周,几乎被清空了一片。 面色一变,魏延豁然扭头,看向震动传来的方向,目光倏然一缩。 长安,昔日皇城如今却已经沦为一片死寂。
匈奴人群中,有几名匈奴人闻言面色一变,南匈奴归化多年,部落中,自然有人听得懂汉语,此刻听着汉人将领如此卑鄙的言论,几名匈奴人默契的低下头,不让自己愤怒的表情让这些汉人看到。 钟繇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辕门上那半天动都没动一下的“士兵”,以目光示意武将。 “哦?”吕布诧异的看向李儒:“不要告诉我,曹操真给我送来了粮草。” “喏!”
“嗯?”马超抬眼看去,正看到一支骑兵带着一股毁灭的气焰在乱军中冲突,所过之处,无心恋战的西凉军如同割草一般被缴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慌乱之下,不少乱军直接朝着马超的军阵冲过来。 “是。”贾诩苦涩道,纵使他满腹经纶,此刻被吕布用刀架在脖子上问计,也只能选择委曲求全。 在周仓古怪的目光里,女将翻身落马,单膝跪在吕布身前恭声道:“末将吕玲绮,参见主公。” 一定是侯选!
“详细情况如何?”吕布示意三人坐下,沉声问道。 “那个方允留下,日后或许有用,其余人……”吕布想了想道:“暗中摸摸底细,有真才实学者留下,其他人,跟百姓一起,送往京兆,以后自食其力,本将军可没那么多钱粮来养闲人。” 吕布点了点头,按理说,眼下韩遂除了跟他决战,已经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从金城到陇西再到汉阳、北地、安定,武威已经被包围,韩遂想要打开局面,只有先攻破吕布的主力,才有余力去收复失地,而且时间拖得越久,留给韩遂转圜的时间就会越少。 “主公放心,末将誓死完成!”魏延眼中闪过一抹炙热,宏声道。
清晨,薄薄的雾气逐渐散开,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自怀县而出,足足十余里的车队,或是粮草,或是兵器,又或者是一些其他辎重,这次河内之行,不但获得了三十万之众,更获得了囤积在河内的粮草辎重,这些东西,可不只是曹操的,还有河内各大世家的家财,几乎都在这里了。 …… “主公最是怜香惜玉,杨兄不必担心。”贾诩道:“婚礼已经准备就绪,杨兄准备一下吧。”
“去睡吧,今夜由我来守夜。”拍了拍韩德的肩膀,希望现在跟了自己,结局会好一些吧。 “杀!”这些骑士都是韩遂的亲卫,此刻自知必死之下,发出了惊雷般的怒吼声,朝着马超杀来。 “我们吃力,敌军同样耗不起,攻城的损耗要比守城多出两倍以上。”高顺将手中已经卷刃的战刀扔掉,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沉声道:“准备放箭!” 一张油布将营帐分成内外两间,当吕布进入里间时,正看到床榻之上,一名女子被绑在床榻上。
马超面色铁青的回到自己的帅帐之中,他十二岁开始上战场,戮战多年,还是第一次败的这么惨,一次试探性进攻,竟然搭进去三千多条人命,却连人家的城墙都没上去,就被狼狈的赶了回来,更重要的是,军队的士气低落,就连身边的将领,一个个谈起槐里,谈起高顺都畏之如虎。 “韩德?”吕布点点头,满意道:“从现在开始,你官居校尉,领一营人马,去挑你的兵吧。” “我意已决。”挥了挥手,马超脸上泛起一抹难言的疲惫之色:“马家如今只剩你我兄弟,况且吕布之勇,我心甚服,若他愿意助我报仇,唤他一声主公又何妨?令明,你即刻启程去槐里,伯瞻,你率兵护送铁弟先一步前往临泾,我领两千骑兵断后。” “呃……将军,我军如今只有三千兵马,曹军加起来足有五千之众,而且钟繇这些天只守不攻,根本不与我们正面作战,依末将看,还是等高顺将军来了,再共同出兵,把握更大一些。”副将担忧的看着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