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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在西凉的确是一家独大,但出了西凉,中原之地,却是世家天下,李儒虽然对此颇有不屑,但这些年隐姓埋名,暗中观察天下大事,却是得出一个无奈的结论,若想制霸天下,在这个时代,没有足够的根基和世家的支持,根本行不通。 “是。”荀彧点点头:“此前,吕布以大将张辽、高顺驻军北地,与安定马超遥相呼应,对峙韩遂之事,诸位应该也知道。” “简单。”魏延笑道:“我正有一计,可派人通知钟繇,我等愿意降他,让他派人来接收城池军队。” 东汉时期,古人的排外情节可是相当严重的,不止是世家,就是普通百姓也是如此。
贾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主公可知,马家父子因何在羌人之中有偌大声望?” 呜~呜呜~呜呜~ 马玩僵硬的转过脑袋,正看到马超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血红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让马玩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
若说这次袭扰河内最大的收获,对吕布来说,哪怕是那河内的三十万人口,也比不上一个李儒重要,此次西凉之战,虽然看似危机,但福祸相依,就如同吕布当初所说的那样,不过则灭,过则问鼎天下! “嗯。”吕布看了看黑压压的一片降军,点点头,径直走到杨秋身边。 马超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马铁,身上的杀机更浓了几分,却被他强忍住,一挥手,咬牙道:“撤兵!” 不是问这个好吗?
“行刑!”雄阔海眼中闪过一抹冷芒,毫不犹豫的斩下一名将领的脑袋,看到雄阔海动手,其他人也不再犹豫,纷纷落下大刀,一颗颗人头滚落了一地,台下,八千降军噤若寒蝉,惊疑不定的看向吕布,不知道此人会不会连他们一起杀掉。 “很好。”吕布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这些匈奴人,沉声道:“现在,你们既然投降,那就不再是匈奴人,鸡鹿寨的主力已经覆灭,我会去攻打鸡鹿寨,而你们的任务,就是帮我们诈开城门,有问题吗?” “马超!马超杀来了!主公你刚走,马超就带着人杀了进来,见人就杀,他疯了,马玩将军已经战死了!”李堪凄惶道。
“住手!”一只大手攥住了箭簇,吕布出现在韩德身前,看着那些逃走的匈奴降兵,冷笑道:“派一支部队象征性的追一追,记住,别把人杀了。” “那该如何是好?”军侯闻言,不禁面色大变,焦急道。 “牧马坡之战,不出三日,必见分晓,我便是有这个心思奈何鞭长莫及,不信的话,公达可以让我这些天就住在你们家,加上消息往返时间,十日之内必会有结果送来。”郭嘉嘿笑道:“公达莫非是怕了?” 憋屈,窝囊,军旅生涯以来,尚是首次打仗打的这么窝囊,败的这么惨。
“杀!”马超怒吼一声,带着身后残存的骑兵迎头而上,两股骑兵犹如两股洪流在并不宽敞的驰道上碰撞在一起,雨幕中,一处处血花绽放。 “太好了!”庞德重重的挥了挥手臂,兴奋道:“只要匈奴人一去,庞德在此处人马不过五万,只要高顺、张辽两位将军北上,与我军形成掎角之势,令韩遂首尾不能兼顾,待主公回师之日,此战必胜!” 李堪扭头,看着在乱军中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的张辽,脸上闪过一抹狰狞的神色,直到张辽杀到近前,突然,在包括张辽在内,所有人愕然的目光里,李堪突然跪地,将手中的兵器一把扔出老远,以头触地道:“末将愿降!” 在无数月氏人警惕的目光中,匈奴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距离营地也越来越近,简单的据马桩并不能给月氏人带来太多的安全感。
“战损如何?”吕布没有去理会什么收获,他这次算是孤军深入,缴获再多的东西,也带不走,相比起来,他更关心人员的伤亡。 “哈哈,曹贼携天子而令诸侯,才是真的国贼,我家主公北据匈奴,内除国贼,如何成了国贼,要我说,不如你弃暗投明,某或可为你向主公求情!”魏延冷笑一声,朗声道。 “这……”月氏王迟疑道:“我部勇士随时可以集结,只是将军麾下的壮士恐怕……” “是匈奴左贤王部,他的部落距离美稷城只有不到五十里。”骨朵巫马想也不想地答道,这一次左贤王部也是出征的主力,当然,损失自然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