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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上的主公,是无敌的。”贾诩肯定道:“但也因此,主公每战必先,主公可曾想过,若敌人以此而设下陷阱,专门针对主公,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一旦主公有所差池,幼主年幼,不足以统领群狼,我军势力恐怕立时会面临土崩瓦解之祸,江东孙郎前车之鉴在前,望主公深思。” 深夜,太守府中,睡了一觉的吕布只觉精神饱满,心中那股疲惫感已经一扫而空。 沙场征战,往往是立见生死,之前荆州将领遇上洛阳一众猛将,很少有人能够撑过三合,如今这两员猛将战在一处,明明招招凶险,却让人生出一股目眩神驰之感,甚至有不少人开始为张飞呐喊助威。
“自然有。”杨阜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至少可以让刘荆州在北方决出胜负之前,保持中立,主公如今面临着曹操、袁绍乃至张鲁的压力,这份压力可不轻,若再加上一个刘荆州,几乎等于四面皆敌,我们此来,就算无法说动荆襄结盟,也要设法让荆襄保持中立。” “程昱?”许定是谁,吕布没什么印象,毕竟曹操麾下的武将,能让吕布记住的也就那么几个,不过程昱吕布却是认得,冷笑一声:“想不到曹操竟然派了他过来,老管,且慢行一步,看我为你报仇!” “呼啦啦~”一群骠骑营战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已经习惯了听命的他们第一时间脱离粮车十丈之外,庞统和姜冏茫然无措,却被周仓一手一个拉走。 “明白!”
蔡瑁自问没那个本事,若士气还在,他还可以凭借人数优势,来对抗一番,但此刻接连战败,荆州将士早已经毫无士气可言,既然无力去力挽狂澜,蔡瑁此刻也只能逃。 “略知一二。”庞德点点头道:“昔日袁绍麾下有河北四庭柱,颜良、文丑、张郃、高览,将军当知道。” 肩膀一暖,一件披风被披在吕布肩膀上,扭头,看向貂蝉那张倾城容颜,时光似乎非常钟爱这个女人,岁月的流逝并未能减少她半分美色,反而时光的沉淀,让她身上多了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更加迷人。 “哦?”吕布好笑着看了姜冏脸上的掌印一眼,低头看向怀中一脸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幼童:“想来就来,这孩子倒是有些灵气,叫什么名字?”
“很好,我喜欢有自觉的兵,还有谁想骂的,骂出来,出了这个军营,可就没这个待遇了。”吕布拍了拍手。 校场上吕布的毒舌攻势这一个月来从来没有断过,他不会直接动手打人,除了体罚之外,这口毒舌恐怕要比体罚更加恐怖,那是来自精神层面上的轰炸,吕布来自后世,虽然平日里注重形象,很少爆粗口,但人总有两面性,不用不代表他不会,前世网络时代的信息轰炸下,作为一个草根励志人物,三教九流都接触过,真要打嘴仗,吕布绝对不比骂死王朗的诸葛亮差多少。 “只得几句,剩下的,还需先生来完善。”吕布笑道,那学术的眼光来看,三字经自然不算什么高深学问,不过作为启蒙书籍,却是不差。 另一边袁谭见袁尚派出高览,也不愿意弱了自家气势,扭头看向身旁的眭元进,眭元进会意,飞马而出。
钟繇突然有些不想往下想了,天下人都识字了,也代表着世家对知识的垄断权没有了,而且这三字经可不只是在吕布治下,而是全天下范围推广,想拦都拦不住,那十年二十年之后,吕布就算没有向外拓展,其天下霸主的地位都无可撼动了。 对于眼下的形势,张郃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看法,目前来说,袁曹联手对付吕布,但北方局势三足鼎立已成,最多也就是将吕布赶出并州,那之后,恐怕谁强都会遭到另外两家的联手进攻,但这是建立在袁绍、曹操和吕布健在的前提下,一旦袁绍病故的消息传出去,袁家二子争锋的局面若不能迅速解决,那接下来,便是袁家分裂,曹操和吕布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趁虚而入,吞并袁绍的地盘,无论最终是谁取得最大的利益,袁家都将不复存在。 “乃李典副将李钊,此人颇有勇力,李典在世时,对此人颇为看重。”荀攸躬身道。 太行山,昔日的黑山老营,如今已经成了吕布临时驻扎之所,五万怀揣着对自由渴望的匈奴人和鲜卑人在得知吕布作为他们主将之后,表现的相当安分,游牧民族很少会有种族观念,谁强就跟谁,吕布无疑就是那个强者中的强者,封狼居胥,除了令少数鲜卑人和匈奴人对吕布恨之入骨之外,更多的草原人,对吕布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敬畏。
“投降吧!”张燕看向管亥,沉声道:“同是大贤良师门下,何苦自相残杀。” 他太需要一个像司马朗那样优秀的谋士来为自己指明方向了。 数日后,襄阳,刺史府。 庞统听得直翻白眼,第一次见有人这么恬不知耻的自夸,但自己为何突然就没了反驳的想法?
“这位客人想必是来自遥远的江东吧?”老板笑道:“我是这间店铺的主人,您可以称我为老板。” “除了我,别人也做不到。”吕布点头道。 自刎谢罪? 洛阳城外,蔡瑁大营之中,越来越多的将士集结起来,虽然这一仗败的很惨,但毕竟八万大军,就算站着让马超、魏延他们杀,也不可能被一下子全部杀掉,从上午一直到傍晚,陆陆续续回来的兵马已经有四五万,但却并没有让蔡瑁的心情好转起来,因为随着败兵的回归,马超、魏延、赵云还有甘宁思路大军也渐渐汇聚过来,同来的,还有那三架该死的怪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