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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一死,本就让断后的曹军心生慌乱,此刻再见何曼在阵中横冲直撞,顿时再无战心,不知是谁,第一个扔掉兵器,撒腿便跑,剩下的曹军见状也一个个慌乱逃跑,实在逃不了的,便跪在地上将兵器高举过顶,做出投降状。 “主公,最近这段时间烧当老王不断收拢各部羌人,是不是遏制一下。”杨秋犹豫了一下,沉声道。 清晨,薄薄的雾气逐渐散开,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自怀县而出,足足十余里的车队,或是粮草,或是兵器,又或者是一些其他辎重,这次河内之行,不但获得了三十万之众,更获得了囤积在河内的粮草辎重,这些东西,可不只是曹操的,还有河内各大世家的家财,几乎都在这里了。 “滚!”马超眼见竟然有人敢来阻拦,暴喝一声,天狼枪在夜空下刺出一片虚影,四名迎面而来的骑士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一轻,已经腾空而起,脱离了马背,远远看去,就像这一队骑兵刚刚靠近,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生生的撞飞起来一般,没有起到丝毫阻拦的作用。
“若能杀掉韩遂,北宫离愿意一生效忠于您。”北宫离轰然扣倒在吕布面前,沉声道。 “噗~” “诸位,吕布乃乱臣贼子,豺狼心性,我等如今据守城池,非是为了曹军,而是为我们新丰县这数万百姓在战斗,若吕布破城,全城上下,必鸡犬不留!”张既连忙大声道。 庞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渐渐沉静下来,目光在雄阔海、马超和北宫离身上扫过,沉吟道:“两军对垒,士气极为重要,少将军!”
“很好。”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众人道:“怎么,输了一场,就这么灰头丧气的?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败?” 关羽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刘备虽然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话,但作为兄弟,他不能不考虑两位嫂嫂的安危。 “明日,大军将会返程,希望,文忧可以给我一个答复,也给自己一个答复。”吕布心知李儒已经心动,哪怕只有一瞬,但已经足够了。
“杀~”桑塔身后,八千匈奴勇士兴奋地如同野兽一般在马背上咆哮着,挥动着战马朝着月氏营地兴奋的冲了上来,马蹄叩击着大地,如同无数战鼓敲响一般,汹涌而至的骑兵,犹如一股洪流般,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公台,我知你意思,当下我们要以稳为主,只要这百万人口能够安顿下来,假以时日,必能练出一支大军,届时韩遂、马腾将不足为惧,可对?”吕布看向陈宫,认真道。 “杀~杀~杀~”三千骑士迅速的聚拢过来,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怒吼声,带着灼热的目光看向马超。
一群人默默地退开,这一刻,没有人再说退,事情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一仗已经不再是为吕布打,更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大义,而是为他们自己而战,就算战死,也不能退,退了,就全完了,生在边地,他们很清楚一旦任匈奴人长驱直入的后果是什么,就算他们降了韩遂,韩遂此刻恐怕也难以控制住这些匈奴人。 这个时代对于商并不看重,甚至有些蔑视,但对于灵魂来自后世的吕布而言,可是很清楚商业的价值,那可比抢钱厉害太多了,以商富国,以武立国,以文治国,工农兴国,这就是吕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乃至吕布势力日后的发展方针。 高顺麾下将士,可都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厮杀的精锐士卒,随着高顺一声令下,一股浓浓的压迫力伴随着那缓慢而坚定的步伐,迅速的蔓延开来,压向钟繇。 “哼!”梁兴冷哼一声,看向马超的方向大声道:“行军打仗,岂能如那无谋匹夫一般?马超,若想为你家人报仇,便来攻营,梁某在此恭候,若没这个本事,还是趁早滚回去吧。”
庞德闻言苦笑道:“怕是来不及了,候选已经率领自己本部兵马前往武功。” “你们……”马超遥遥指向城头的守军,森然道:“全部要给我的家人陪葬!!!” “伤亡似乎不大。”庞德策马走到军阵后方,想要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遂想了想,指向地图上,汉阳、武威相接之地道:“此处有一处草场,名曰牧马坡,地势开阔,非常利于战马驰骋,而且地势西高东低,若我军能够先一步占据此处,便可居高临下,必能一战而溃其军!” “我们原定的计划,基本上已经足够完善,自古以来,迁徙流民无外乎引导和镇压,我们用的归根究底,也算是引导,再加上军队的震慑,目前看来,效果还算不错。”吕布自然不可能将之前的想法直接说出来,说没什么效果,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放眼天下,能接我三合不死者,不出十人。”吕布居高临下,俯视着马超,脸上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自信,如今的吕布,已然不再是昔日刚刚降临在这个世界的吕布,沙场磨练,梦境战场的不断锻炼,关羽、张飞的催化再加上不断被强化的精神,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吕布,已经超越前身最巅峰的时期,不但身体素质恢复巅峰,武艺更加老辣,当年虎牢关下能够与吕布过上几招的人,如今若再重新来打,还真的未必能活过三招。 “末将遵命!”马岱、庞德自然知道李儒在担心什么,连忙躬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