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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吕布惊讶的看了此人一眼,身旁陈兴低声道:“此人乃河内名士方允,方氏长子,为缪尚生前得力臂助。” 黑山自然不可能真的是黑色的山峦,具体因何而得名,如今已经不可考证,但十二部白水羌在此地繁衍多年,黑山之名早已深入人心,来源反而不重要了。 “温侯,数月不见,温侯却是给老夫带来太大的惊喜。”华佗微笑着看向吕布。
“主公送回来的消息。”李儒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将羊皮卷交给庞德:“五天前,主公深入河套,说服月氏人出兵,先破北部帅留守主力,又引蛇出洞,于鸡鹿寨一带大破匈奴王廷三万大军,更攻破左贤王大营,如今消息恐怕已经传回,相信用不了多久,匈奴人就会自动退兵!” “喏!”副将闻言,连忙答应一声,带着人下城,去收集稻草。 汉军在距离月氏牧民一箭远的地方缓缓停下来,并没有直接发起攻击,让这些牧民警惕的心神松懈下来,便见对方汉人中,一骑飞奔而出,来到牧民不远的地方,用流利的匈奴语说道:“我乃大汉征西将军麾下军侯,我家主公要见你们的首领。” “我只是现在不去,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去,先把属于我们的东西拿到手里再说,韩遂想拿我们当枪使可没那么容易,他要是等不及,可以自己先行攻打,反正只要最后我们帮他打赢了吕布,那这西凉一半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就算韩遂到时候想要变卦,恐怕也没那个本事!”刘豹冷哼一声:“你看看其他四部,哪个会着急着去跟韩遂汇合?先让韩遂去拼,他的粮草,可不够他继续拖下去。”
远处,吕布带着众将士下马,不少人疲惫的直接一头栽倒下来,躺在地上。 “韩遂!”马腾拔出佩剑,遥指韩遂,厉声喝道:“我以诚相待,何故暗算与我!?” 悍不畏死的西凉战士扛着云梯冒着城楼上射下来的箭雨凶狠的扑向城墙,马超将一万步兵分成五个大队,对着城池展开一波强似一波的轮番进攻。 “不可能!马超刚刚自这里离开,我看得清楚,他们是朝着临泾而去,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去攻打你们的营寨?”烧当老王站起来,皱眉道。
吕布摇了摇头,没再强迫,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规矩已经立下了,就得遵守,当下一掀帐帘,越门而入。 “扶风一带地广人稀,这月余时间以来,我军在全郡募兵,也只招募到三千余新兵,而且未经训练,怕是难以出城作战。”徐盛苦笑道。 胸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单就这份信任,已经足矣打消魏延心中因为流言而生出的那一丝芥蒂,下定决心全心全意去辅佐吕布。 “一营?”吕布目光落在此人身上,瞬间洞悉此人的各项能力,微不可察的点点头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居何职?”
吕布麾下两千多人,在武威一带与匈奴人周旋五天五夜,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生觉,只是修整一夜,月氏王很担心这些人究竟还能不能继续作战,别说麾下战士,便是吕布,如今看起来也是非常憔悴。 陈群看了吕布一眼,咬了咬牙,最终无奈一叹,转身离开,回到驿馆之中,奋笔疾书,将此行全部过程记录在竹笺上,做成加急文书,命人星夜兼程,送往许都。 “温侯言重,不过草民此来,却是有事相求。”华佗目光灼灼的落在吕布身上,那种感觉,让吕布突然遍体生寒。 马超皱眉道:“只是据我所知,韩遂老贼后方同样屯驻重兵。”
“若是刘备、孙策,或许无用,但吕布……”钟繇嗤笑一声:“一介匹夫,有勇无谋之辈,此计足矣。” “李尤?”吕布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快请,不,我亲自去请!”说着人已经风风火火的朝外面走去。 韩德点了点头,看向远处,一些牧民已经带着食物往这边送来,吕布让人将缴获的战马分出一批,足够一人双乘之外,其他战马皆可用来与月氏人以物易物,也算拉近一下与月氏人的关系。 三人离开后,大殿中顿时变得更加空寂,吕布负手而立,站在地图面前,看着眼前的地图,良久,方才缓缓开口道:“公台之计中规中矩,却能化解眼下我军危机,然……”
在一众羌人不满的怒骂声中,何仪何曼尽责的将周围的羌民排开,吕布龙骧虎步,带着一股淡淡的威压,就这么不急不缓的在万众的注视下,踏步而上,隔着二十步的距离,带着平淡却霸气的声音,看向杨曦出声:“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黎明的第一束光线驱散了黑暗,笼罩在这片荒原之上,一万五千匈奴人在刘干的指挥下,排开松散的阵型,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支昨夜仿佛凭空出现在这片土地的汉军,心头却在滴血,短短一晚上的功夫,足足损失了五千精锐的匈奴战士,现在,似乎要死更多人。 “武艺不错,现在投降,还来得及!”魏延与曹彭相持十几合,眼看着大局已定,自然不愿再与曹彭拼命,一刀将曹彭的战刀劈开,大声道。 “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做!”一群匈奴人就算再蠢,此刻也明白了汉人的打算了,这是要大埋活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