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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马超冷哼一声,傲然看向吕布,武功输了,他不想连骨气都被此人轻视,朗声道:“要杀便杀,马超绝不投降!” “主公!”李儒皱眉道:“纵然主公勇冠三军,但如今主公却已是一方诸侯,不可亲身涉险。” 荀攸、程昱并肩进入曹府。 马蹄叩击大地的声音,粉碎了这短暂的欢乐,破空而至的尖啸唤醒了醉酒的匈奴勇士,伴随着一阵密集的破空声,无数从天而降的箭簇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撕裂了黑夜的宁静。
挥了挥手,二十名身手矫健的士卒背着钩爪,迅速的避开营寨前的陷阱、鹿角,悄无声息的摸到辕门之下。 八十丈,已经到了陷马坑的边缘,随着夕阳渐渐落下,高速驰骋之中的匈奴人根本看无法察觉到危机的迫近,义无反顾的一头撞进事先挖好的陷阱之中。 “大王,日勒将军。”走进来的匈奴勇士一脸风尘仆仆,却并非刘豹此次带出来的将士,而是留在老营之中的勇士。 “挡住他!”韩遂冷哼一声,目光一冷,厉声喝道。
吕布点点头,赞同道:“成王败寇,可以理解。”说着,突然拍了拍手:“不过先看清楚这些人是谁再说。” “那破羌的余部没有出现?”吕布站在人群之后,他并非羌民,自然也不会去祭拜那虚无缥缈的神灵,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破羌的人,皱眉看向贾诩道。 猝不及防之下,不少倒霉的西凉军直接被从天而降的坛子砸碎了脑袋,鲜血脑浆流了一地,更多的却是被砸的倒地不起。 “喏!”身旁的军侯答应一声,派人前去清理战场,魏延则带着大队人马,往霸陵的方向而去,如今,也只剩下钟繇这一支人马还未解决了。
“吕布究竟想干什么!?”终于,河内望族方家的族长方明无法忍受这份沉闷,看向缪尚道:“使君,你之前曾说假降吕布,将其引入城中射杀之,如今这算怎么回事?” “吼~”便是这瞬间的耽搁,一声犹如猛兽般的咆哮在耳畔响起,死亡的压迫感自背后袭来,匈奴武将本能的将狼牙棒一倒,横在背后,紧跟着一声巨响声中,一缕寒芒自他背后掠过,整个上半身被吕布一戟斩下。 想了半天,韩遂也想不出对方究竟有何意图,毕竟吕布如今就那么点儿兵力,就算招降了那些降军,吕布麾下人马跟马超加起来,也不过四万之众,其中有三万就在前线,剩下的兵马还得守卫四方,就算抽调一些,最多也只能抽出两三千人,以如今的局势,又能做什么事? “主公所言甚是。”不等田丰说话,一旁的郭图已经笑道:“吕布轻而无信,已不融于天下,如今我军是要南下扫平曹操,待主公一统中原之日,吕布,不过苔藓之芥,主公只需遣一员上将屯兵于河东之地,若吕布安分便罢,若他狼子野心,还想兴风作浪,便渡河击之!”
绕行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抵达目的地,一座山寨或者说村庄坐落在这群山环绕之中,风格独特的木质仿佛环绕,无数羌民并不怕生,没有中原之地森严的等级,大都好奇的看向吕布一行,不少人对着女将打招呼,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出女将此刻是何表情,但吕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眼前这位女将在这些羌民中,有很高的威望。 “不打了。”吕布笑道:“没了粮草,马超和侯选军心必散,还打什么?找个地方,伏击马超,先把这一路端了。” “是。”陈宫走上前,沉声道:“不久之前,魏延传来讯息,曹操以曹彭为将,率军五千,如今就驻扎在新丰县之畔,此外新任司隶校尉钟繇说服西凉韩遂、马腾,共起兵四万,以马腾长子马超为帅,如今已经进入弘农,不出十日,便可抵达京兆。” 吕布径直往城池的最中心位置走去,身后的骑士十人一队,杀气腾腾的扑向那些本该巡夜却不知道躲进哪个角落摸鱼的西凉军,震天的喊杀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终于惊醒了这座沉睡的城市,只可惜,从吕布入城的那一刻开始,对于守城的西凉军来说,已经晚了。
马休上前,看着空荡荡的城门,轻声道:“父亲,会不会有诈,那韩遂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那还用问?”雄阔海大大咧咧的道:“听闻那马腾本就是一员悍将,马超天赋出众,能被主公赞誉,定然不凡,羌人肃重勇武,马家父子自然会得到羌人的拥戴。” 经此一战,吕布无敌的映像已经在这些月氏人心中扎下了根,按照游牧民族强者为尊的观念,今后就算月氏王想要反叛,这些月氏精锐恐怕都不会答应。
“吕布挑唆月氏人反叛,偷袭了我们的王庭,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去救援王庭。”刘猛看了韩遂一眼,带着几分不悦。 “你……”马超面色瞬间涨的通红,恨恨的等着周仓。 看着再一次被赶下城墙的西凉军,韩遂无奈下达了鸣金的号令,富平在高顺的守卫下,可说是滴水不漏,任韩遂想尽对策,对方却犹如磐石一般,难以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