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韩遂面色森寒道:“我想河套之地,除了你们南匈奴之外,屠各、月氏这些部族也未必不想进入西凉,你给我告诉他们,三天之内,如果我见不到他们的踪影,那就给我滚出西凉!” “不清楚,只知数量庞大,匈奴五部,恐怕都来了。”摇了摇头,吕布努力将胸中那股沸腾的杀气压抑下去。 “就是这个混账!看我宰了他!”周仓闻言,眼睛一瞪,便要提刀将钟繇给结果了,幸好被魏延拦住。 缪尚甚至有种立刻卷铺盖走人的冲动,再待下去,恐怕要被钟繇和吕布这么吓来吓去的活活给吓死。
“吕布吗?”名叫李尤的文士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看向缪尚苦恼的样子,摇头道:“此事原本不难。” “若是如此的话,主公该另做打算了。”李儒叹了口气道,若是匈奴人加入战局,吕布就只能转攻为守了。 杨曦闻言柳眉一挑,不满的瞪向雄阔海,贾诩却是先一步皱眉道:“雄将军,忘了主公来前吩咐了?” “哦。”周仓挠了挠头,随手将缪尚的人头扔到了外面,看的吕布和陈兴一脸黑线,大堂下,一群俘虏却是看的面色发白。
“先在乡间推广,不需太高深的学问,只需要教会幼子读书识字,为期三年,而后合格者,可进入各县学府求学,若能学有所成,便设立郡学,由一些大儒任教,郡学毕业,便可以来长安参加考核,若能通过,便去地方磨练。”吕布笑道,这大概就是模仿后世的教育体系,先是小学,然后是中学、大学。 “给我停下,停下!”马超气的面色发青,亲手斩杀几名溃逃的西凉军,却始终止不住溃逃之势。 “嘿,过来吧!”雄阔海嘿然一笑,一把拎住这名豪帅,猛地拖到自己身边,右手拉住对方的脖子,在对方凄厉的嚎叫声中,猛地用力一拉。 ……
“哦?”钟繇挥了挥手,示意两名将士先慢动手,看向李苞冷笑道:“且让我听听你还有何话说?” “周仓。”吕布侧目扫了对方一眼,看盔甲应该就是此城守将了,当即将方天画戟一指,这种级别的将领,还不够资格让他出手,只是淡淡的道:“这种废物,留之无用。” “打扫战场!”看着满地尸骸,吕布冷哼一声,让人打扫战场,给没断气的人补上一刀,也算让他们死个痛快。 “挡住他!”韩遂冷哼一声,目光一冷,厉声喝道。
“喏。”程昱闻言点点头道。 “魏延?”坐在帅位之上,钟繇思索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不知道吕布是自哪里找来的这员猛将,看样子,不但武艺不俗,而且论用兵更非曹彭可比,若有机会,不如收入麾下,看向另一人道:“钟成,你去着人打探一番这魏延是何人,尽快。” 默默地点了点头,李儒直接起身离去,消瘦的背影,带着几分彷徨,在空荡荡的大厅之中,显得分外孤独。 “出发!看着这些匈奴人,别让他们跑了。”吕布没有多说什么,一挥手,带着两千汉人骑兵以及八千月氏大军和数百名匈奴降兵,浩浩荡荡的朝着鸡鹿寨的方向进发。
“两败俱伤。” 虽然是文士,但这个时代的文士佩剑可不是当摆设用的,君子六艺之中,可是明确有骑射技击的,虽然没办法跟那些冲锋陷阵的武将相比,但出其不意之下,杀一个没什么准备同样本事不大的县尉是没问题的,张既起于雍凉,经历战乱,自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可比。 陇县,县衙,韩遂高坐在主位之上,皱眉看着手中送来的情报。 “封锁函谷关,如今河内民众已经被我迁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将河洛之民,迁入关中,若能成此事,你便是我军中,张辽、高顺之后,第三上将!”
想到此处,吕布眸子里闪过一道冰冷的光芒,虽然仗要打完了,但账却不能就这么算了,西凉便是边陲之地,也不是匈奴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必须给这些蛮夷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泱泱华夏,便是国力低靡,也绝非他们有资格染指的! “我们也曾信任过你,但你辜负了我们的信任!”杨望冷哼一声道。 “他疯了,杀了他!”随着一名匈奴战士的怒喝,其他匈奴人终于不再犹豫,纷纷将手中的兵器攻向桑塔。 “呃……将军,我军如今只有三千兵马,曹军加起来足有五千之众,而且钟繇这些天只守不攻,根本不与我们正面作战,依末将看,还是等高顺将军来了,再共同出兵,把握更大一些。”副将担忧的看着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