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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不,加速行军,今天日落之前,赶到武功,不过看住武功就行了,否则,马超那疯子说不定真会直接提兵来攻。”侯选闷哼一声,虽说没怎么当回事,但马超毕竟是名义上的主将,若自己真的太出格惹火了疯子,保不准还真敢提兵来攻,兵力对等的情况下,侯选还真没什么信心打赢马超。 “全部杀掉!”吕布冷哼一声,这些匈奴人已经没有作用了,留着只会成为行军负担,吕布自然不会继续惯着他们,既然敢闹事,正好给了吕布借口。 “主公想法不错,不过不切实际。”李儒摇了摇头道。
看了一眼帅帐的方向,贾诩叹了口气,若是当初长安之时,吕布有如今的气度,或许,这天下大势会改变许多。 “伤亡似乎不大。”庞德策马走到军阵后方,想要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敌人还未走远,拿起你们的兵器,用敌人那卑贱的鲜血和人头,告诉这些胆敢犯我边界的胡人,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所有降卒,随我回城!”轻叹了一口气,马岱看向一群畏畏缩缩的降兵,苦笑一声道:“不必担心,将军只是因为仇恨冲昏了心智,待杀了韩遂老儿,自然会清醒过来,而且眼下我马家已正式向征西将军效忠,目前临泾的最高指挥,并非马将军。”
一群人默默地退开,这一刻,没有人再说退,事情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一仗已经不再是为吕布打,更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大义,而是为他们自己而战,就算战死,也不能退,退了,就全完了,生在边地,他们很清楚一旦任匈奴人长驱直入的后果是什么,就算他们降了韩遂,韩遂此刻恐怕也难以控制住这些匈奴人。 “这样的计策,你想不出来。”吕布看向北宫离,收回了方天画戟,皱眉道:“何人为你谋划?” 看向韩德道:“韩将军乃本地人,可知有何处可为我军战场?” “贼寇,哪里走!”就在此时,吕布已经深深地扎入了阵中,吕布自然不认得呼厨泉,只是往帅旗的方向奔去,身陷重围,却怡然不惧,方天画戟指东打西,赤兔马脚踏八方,犹如一团旋风般驰骋而过,留下满地残尸,直直的往帅旗的方向杀来。
“喏。”虽然不明白吕布为何要独独留下那只知道溜须拍马的方允,不过既然吕布下了命令,陈兴也不好反驳,当即领命而去。 “是!”一众豪帅醉醺醺的应了一声,不过有几个一会儿还能记得的就不得而知了。 城墙上,张既咽了口唾沫,他没想到吕布的兵马会来的这么快,虽然不多,但凭新丰的守军绝对不够看。 “温……温侯,末将愿降!”看着吕布,杨秋期期艾艾地说道。
“还敢狡辩?”钟繇冷笑道:“便叫你死的明白,之前我几次三番向你家将军表露善意,你家将军却迟迟不降,如今却突然来降,分明有诈,来人,给我将这厮人头斩下,挂在辕门之上!” “口才?”吕布摇摇头:“文忧对我成见太深,当年董卓对我,也并非诚心相待,处处提防,生怕我得了兵权,可对?” 庞德眉头紧促,虽然韩遂出兵已经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韩遂竟然一次性投入了这么多兵力,根据斥候探听回来的消息,这一次,韩遂足足出动了十万兵马,另外还有一支匈奴部队在向牧马坡靠近,对于第一次独领大军的庞德而言,这无疑是一次艰巨的考验。 “大兄,既然无法诱敌出营,我们还是先回城吧。”马岱见马超并未像那夜一般失去理智,连忙劝道。
眼下聚集在汉阳乃至安定一带的西凉军越来越多,马超也没信心能够守住一月之久。 “呵~”马超闻言冷笑道:“若是不成……” 贾诩苦笑道:“韩遂势大,麾下精锐足有八万之众,算上各城守军,烧当羌兵,恐难一战而下,不过此番韩遂请得烧当出征,占据了西凉大半之地,然据诩所知,烧当却并未得利,日久双方必生龌龊,主公可在这方面下些功夫,或可一试。”
但就像吕布所说,如果不搏这一把,月氏人迟早要被匈奴给驱逐出河套,甚至就此族灭,如果搏一把,说不定就能搏出一个大好的未来,但他不是赌徒,这一个决定,事关整个部落的生死存亡,一时间,有些摇摆不定。 杨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看向吕布道:“却不知,我白水羌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只是一瞬间,两人便交手二十余合,阎行面色微微发沉,这马超,似乎又强出不少,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阎行都有种无法跟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