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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也有个限度,他不可能为我们而与蔡氏闹翻,蔡瑁若是铁了心要杀我们,刘荆州定会选择袖手旁观,况且,这件事情上,蔡氏也会找个幌子,不会那么明目张胆,让刘荆州失了面子。”杨阜看向赵云跟吕玲绮道:“荆襄之地已成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当立即离开。” 李孚还在家中抱着新纳的小妾睡觉的时候,就被突然破门而入的骠骑卫“请”了出来,李孚的家丁想阻拦,但面对一个个凶神恶煞,恨不得立刻将他们吞了的奴兵,他们失去了动手的勇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大人就这么被一群凶神恶煞的恶棍给带走了。 已经突破重围,准备与李儒汇合的吕布心中一沉,扭头看向这支突然出现的部队,清一色的骑兵,无论手中兵刃还是铠甲,都迥异于寻常曹军。 “快,再快!”吕旷疯狂的催动着胯下的战马,不时扭头回望,仿佛在那无穷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追逐着他一般。
“家主,刘荆州派人送来一份请柬,言有贵人前来,欲设宴款待,请家主前去赴宴。”管家躬身道。 人群中,庞统默默地看着曹操的军队离开,他跟贾诩的想法差不多,对吕布,此刻也多了几分认同,当断则断,当舍则舍,没有乱逞英雄,或许……再看看吧,不过若是他来的话,倒是合适。 姜冏摇头道:“主公虽是武人,但能做出出塞那等诗句,何人敢说主公是粗人。” 曹操的政治环境可不比吕布好多少,江东孙氏,荆州刘表,郭嘉最担心的,就是吕布说服任何一家对曹操动手,一旦真的到了那一步,这天下可就真要乱成一锅粥了。
说话间,吕布已经重新跨上了赤兔,飞一般从山坡上冲下来,炸雷般的咆哮声,将山下刚刚重新列阵的黑山军吓了一跳。 “文若以为我们该不该给?”曹操靠在椅背上,眯缝着眼睛,思索道,听起来像一句废话,吕布都已经将权利掌握在手中了,朝廷的任命也不过是一纸文书,但事实远没有那么简单,没有朝廷认可就擅自任免州刺史这个等级的官职,这涉及到一个大义的问题,只要曹操不松口,那吕布这样的举动就属于名不正言不顺。 “父亲……”吕玲绮有些不满了,这才刚回来,又要出征,而且才五千人,那公孙度怎么说,也是一路诸侯呐。 那闷雷般的嗓门儿,徐盛可是记忆犹新,低头看着城墙下面举着丈八蛇矛耀武扬威的张飞,深吸了一口气,别说本就没有出城的意思,就算有,看到张飞的时候,这份心思也得给打没了。
“是。”雄阔海面色一苦,耷拉着脑袋应了一声,随后一转身,风风火火的跑出去点兵了。 同样的状况不断重复着,除了寥寥数架保存相对完好的攻城梯之外,其他攻城梯或多或少都出现了破损,不断在战场上损坏。 在榜样的带领下,越来越多的黑山贼向吕布跪下来,就算没有跪下来的,此刻也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军令如山,还望大公子莫要让末将难做。”将领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森然道。
庞统面色一赫,强撑道:“不可能,贾文和那老儿有何本事来算计我?” 晋阳,郊外,一座废弃的校场被重新收拾出来,一名名骠骑营战士在吕布的指挥下开始按照当初长安大营的训练场重新建起了新营。 “如果没有,你以为你们走得出关中?”吕布冷哼一声道。 “此战,曹公可要比我们更加重视,若我军败,还可退回荆襄之地,尚有转圜的余地,但曹操若败,他将要面对的,就是更加强悍的吕布,这种时候,他不可能将矛头对准盟友,做出这种自毁城墙之事,甚至为了安抚我军全力出战,就算让出孟津也未必不可能。”蒯越微笑道。
“大都督,那魏延、马超太过骁勇,末将不敌。”王威一脸羞愧的向蔡瑁请罪道。 一群袁军看向张辽手中韩荣的尸体,面色顿时大变,袁熙已死,如今韩荣也战死,城中两个主事者尽数战死,一时间城中袁军群龙无首,茫然四顾,只有韩荣的亲卫此刻眼见主将战死,愤怒的冲向张辽。 不过根据貂蝉所说,这女人在管亥去徐州以前的时候就跟了管亥,那时候管亥非常落魄,北海时差点就死了,被这个女人救下,在管亥最落魄的时候不离不弃。 眼下吕布的地盘太大,不仅仅是并州一地在打仗,洛阳乃至河套,都有战事发生,这个时候吕布继续留在并州意义已经不大,现在还不到决战的时候,并州有张辽、庞德、马超这些大将镇守,治理也有姜叙暂代州刺史之职,不说稳如泰山,但以吕布的名望以及本身并州人的身份,无论袁绍还是曹操,想打进来都很难。
“明白。”李淑香等一干夜枭营统领自然知道,夜枭营的存在,本就是为吕家服务,属于私兵或者说死士一类,这点,要比骠骑营更加纯粹。 “主公言重了。”贾诩苦笑到,能够劝到这里,他已经尽力了,既然吕布已经心意已决,贾诩现在能做的,就是帮吕布安定后方。 天地见一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嗡鸣充满,三十三枚巨箭几乎是在瞬间穿过了四百步的距离,狠狠地撞击在荆州军大营的木墙上。 “不错不错,有种,我的确是个混蛋,我说过,别把我当人,也别把自己当人,怎样?你要选择退出吗?”吕布笑眯眯的拖着方天画戟过来,看着被泥浆裹身,已经看不出本来样子的女兵,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