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的时候,何仪何曼以及裴元绍一脸落寞的回到县衙复命。 “你我兄弟难得有了一处根基,如今却是时候离开了。”刘备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不舍和怅然。 看着大乔的样子,貂蝉也不多做解释,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瑛儿妹妹呢?” “可以,宿主每日可以进入梦境战场三次。”系统平淡道。
简单来说,就是自己的意志在战场上受到无数人的影响,不自觉的如同大多数战士一样,杀红了眼睛而失去了冷静,就像一滴水融入了长江大河一般,就算自己再强,也只是长江大河之中的一部分,随波逐流,失去了自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强壮的小兵而已。 “不错,诸位是何人?”吕布挑了挑眉,看向三人问道。 连续三天没有合眼,滴水未进,就算前任留下来的这具身体素质不错,但到如今,也已经是极限了,不是吕布有自虐的倾向,这是一个现代人第一次面对冷兵器战场的自然反应,三天的时间里,为了争取能够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吕布几乎是强迫自己留在城墙上去适应战场,适应那些惨烈的画面。 之前跪着还没发现,此刻站起身来,此人身高足有八尺,面若重枣,若骸下再留五绺长髯,活脱脱又是一个关公呐。
郝昭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曹操,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用力,指节变得苍白,但脸上依然是一副云淡清风的样子。 “主公,曹军守备严密,下邳城已被堵死,我们如何突围?”郝昭沉声道。 “孙策,怎么会跑来这里?”张辽往篝火里添了一截柴火,皱眉道。 “嘿,打劫打到我们头上来了!还是一个人!”雄阔海嘿笑一声,提起了手中的熟铜棍,扭头看向身边的管亥:“我说老管,这进入汝南才几天呀,这都第几波了?这汝南的盗贼是不是太多了些?”
“大人放心。”陈宫点点头,陪着张绣一起离去。 “管兄弟不必多礼,落难之人,当不得如此大礼!”吕布站起来,伸手扶起管亥,微笑道:“事情,相比文远已经跟管兄弟说过了。” “我们等不了一年。”吕布摇摇头,断然道:“天下大势已逐渐明朗,我们必须在曹操扫清后方之前,穿过南阳,否则,停下将再无我们立足之地!” 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怒吼声响彻云霄,吕布此刻气势陡然一变,仿佛一尊来自九幽地狱的修罗一般,森然的气势,犹如冥兽一般的怒吼声在寂静的战场上响起,令三军失色。
不少曹军看着那一辆辆马车上面的尸体,眼中流露出哀伤之色。 怨谁? 营帐外,一名丰神俊朗的青年负手而立,看着刘备直接冲出来,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激动。 张鲁还好说,汉中关卡一大堆,吕布想要打进去不容易,但刘表就不得不防热闹吕布的后果,从徐州千里转战,一路上攻破的大小县城可不少,刘表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吕布跑到他家后院儿来搞风搞雨。
千里之外,曹操正在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头痛这点吕布自然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做的事情不多,但也不算少了,如今大规模迁民,如果曹操这个时候仍旧不拿他当回事,那不是曹操脑袋秀逗了就是该怀疑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如果是几天前,没人会这么想,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吕布了,当时的吕布,自恃身份,已经渐渐疏远了这些昔日麾下的将士,这样的主公,还能有什么期待? “只要温侯不弃,哪怕是为温侯迁马,管亥也愿意。”管亥闷声道。 “好好安葬阵亡的将士。”吕布将心中的那抹怜悯打散,慈不掌兵,这是乱世,身为军人,本就该有战死沙场的觉悟,战争,本就是一场吞噬人命的残酷游戏,作为主帅,作为君主,他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将伤亡降到最低。
脑海中,不禁想起当初派胡车儿出征之前,那陈瑜的谏言:“胡将军勇则勇矣,但却缺乏机变,不适合为三军主帅。” “雄阔海,将你的震天弓借我一用。”吕布想了想又道,雄阔海的震天弓是五石强弓,射程要比自己只有三石的帖胎弓远上不少。 “吕布新败于曹操之手,失了徐州,如今正缺一立足之地,汝南残破,民生凋零,且曹操大军旦夕可至,反观庐江,兵精粮足,百姓富裕,自是首选之地,只要得了此地,吕布便可以此为跳板,虎视江东之地。” “你是想把我们也烧掉吗?这里可不是庐江。”高顺上前,皱眉看了看四周,无语的看向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