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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吧。”居延王苦笑一声,这次鲜卑人可不只是派了使者过来,同来的还有八百鲜卑勇士,单是这些鲜卑勇士,就是居延城兵马的两倍还多,这是来示威的,哪怕有心阻止,此刻居延王也不敢说出来。 这次吕布在先零一带,纠集了一万两千兵马,马超那边,吕布没有轻动,而是让马超静观其变,若有机会,直击匈奴老巢,同时也是一颗钉子,只要马超那边不动,匈奴人就必须分出一部分精力来戒备马超的偷袭,而根据吕布这段时间收集来的情报,匈奴虽然元气大伤,但若征战,可以集结至少三万乃至四万的控弦之士,兵力至少是吕布的两倍甚至三倍,吕布虽然不惧,但凭一万兵马要吃掉三倍于己的敌人并不容易,而且就算吃掉,自己这边也定然损失惨重。 “主公,末将有生之年,还能得报家仇吗?”马背上,马超看着远处,茫然道。 日上三竿之时,昆牧带着几分忐忑的心情等待着事情的发展,昨夜那名军汉带着一队人马找到昆牧。
方天画戟陡一挥动,平地里突然刮起一圈怪风,仿佛形成一个漩涡般朝着四周蔓延,同时空气中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嗡鸣,令人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噗~” 方天画戟陡一挥动,平地里突然刮起一圈怪风,仿佛形成一个漩涡般朝着四周蔓延,同时空气中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嗡鸣,令人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屠各王眼中闪过一抹凶残的光芒,他不信对方只凭着这点人马,就能挡住他的八千大军,一挥手,咆哮道:“儿郎们,给我冲锋,让这些卑鄙的汉人知道,我屠各人的尊严,是不容许践踏的!”
“这话不错。”吕布笑了,这丫头竟然会用自己的话来反驳自己,摇头道:“郝昭成功了,世人会说我无识人之明,但若以你为将,就算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但世人也只会说我吕布麾下无人,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脸面,而是涉及到全军将士的脸面,你若功成,让他们情何以堪?” “主公言重,小人当不得大师称号。”被称作蒲大师的中年男子连忙躬身谦逊道。 陈宫点点头,目光却落在庞统身上,微笑道:“这位先生,可否入厅一叙?” 桑巴狠狠地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道:“大人请放心,现在已经有一个小家伙在驯养,大人若是不信,小人可以立刻给您带上来。”
看看月氏,在吕布的带领下,几乎纵横河套,无人敢惹,但吕布一走,却被屠各、狼羌、先零轮着欺负,一个优秀的统帅,对于一支部队的战斗力作用太大了,一定要在吕布反应过来之前,先把先零给拿下来。 “放心。”落魄文士稳定了一下情绪,将眼中的仇恨敛去,摇了摇头,萧索道:“明日我就会离开长安,不会给大人添乱,助大人前程似锦。” 后来吕布回归,要选骠骑将军府的卫队,吕玲绮厚着脸想要加入,却被吕布撵回了貂蝉身边,而后吕布便带着人马出城,在城外劫营,一来训练士卒,而来匠营之中有不少东西属于机密,建在军营中也方便保密。 更何况,在差距如此鲜明的情况下,心中的胆怯开始渐渐在屠各、先零人的心中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要说哪里变了,吕布说不上来,人的成长本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一路蜕变过来的,当你走出很远之后再回头看的时候,有些东西才会豁然发现。 三万大军,以韩遂现在的粮草,根本公养不起,与其如此,倒不如带着三千精锐,带上所有粮草,趁着张辽放松警惕之时,以大军为饵,自己则带着三千精锐迅速逃离,待张辽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军早已远遁,论对西凉的熟悉,谁又能比得上他,就算吕布回来,也追之不及。 “没有,那月氏王倒是想要带人走,不过我没让,那些月氏人现在看主公就像看他们的神一样,没主公的命令,就算是月氏王的话也不管用。”韩德嘿笑道。 “有何不敢?”武将大怒,冷哼一声傲然道:“某乃宛城文聘是也!”
“废物!”雄阔海嘿笑一声,挥手道:“我们走!” 刘豹心中有些发怵,汉人的阴险和狡诈去年已经见识过一次,而且那吕布在战场上的凶悍,更是让刘豹打从心底,对吕布有些畏惧,更何况匈奴人本就不善攻城,遇上善守的汉人,还真不一定能够拿下。 “你是白马义从的人?” 刘芸和貂蝉闻言不禁黯然,虽然知道吕布能够陪她们的时间不多,但想到又要打仗,哪怕丈夫是天下第一的猛将,在这个时候,也会忍不住担忧。
吕布一声沉喝,三百骠骑营不再继续射击,迅速将排弩往马背上一挂,翻身上马,拎起了大黄弩,朝着奔逃之中的屠各人就是一轮射击。 贾诩连忙摆手道:“主公,雄将军身系护卫主公安危之责,岂可轻动?” 无论谁输谁赢,吕布必须将并州之地拿下,再命魏延出镇河洛,只有这样,才能以少量兵力来封锁各处关卡,袁绍或是曹操,便是有千军万马,这些关隘也足以让吕布自保,发展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