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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也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不是震撼铁木真的战力,而是震撼他的疯狂,如果是正常人,在自己的部落遭到毁灭性打击的时候,按照人类的正常情绪,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去拼命。 “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这个时候撤兵?”慕容珪皱眉道。 “哼!”看到魏延杀来,陈兴飞马奔向魏延,曹仁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摘下雕弓,从箭囊中抽出一支雕翎,缓缓地将弓弦拉开,直到弓弦被拉到极致,猛然松手。 没有给乞伏戈阳太多惊怒的时间,后阵的骚乱很快蔓延向全军,这些经过一天“战斗”,早已人困马乏,又不得不连夜行军的乞伏战士在遭到吕布的突袭之后,好不容易停下来的骑阵还未来得及重新归拢,在吕布的突袭下再次陷入了混乱。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女人恼怒的看向吕布,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就如同一头发怒的母豹子。 “今日,乞伏戈阳多有得罪,但此事都是因为那铁木真先攻打我们的部落在先,还请王庭看在往日的情面上,让我等离去,我愿意留下所有的女人和牛羊。”终究,乞伏戈阳压下了胸中那股郁气,在马上对着步度根鞠了一躬。 从西域一直到这里,他从很多人口中听到过吕布的不同版本,但哪怕是跟吕布不对眼的庞统,对于吕布在雍凉乃至河套的做法也没有过多抨击,更多的却是在立场上的天然对立。 “你干什么?”
“是吗?”吕布舔了舔干燥的舌头:“有点儿味道。” “步度根,去集结部队,这些乞伏人若敢乱来,那就让他们永远的留在这里!”魁头闷哼一声,一万人,已经可以偷袭王庭了,要知道魁头的王庭虽然号称是鲜卑之主,但实际上拥有的军队也不过五万人出头,而且还分布在王庭四周的部落中,王庭常备的军队,也只有一万人。 “是。” “不急,再等等。”吕布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靠近,也只是为了更好的观察大营之中的情况。
“是啊。”蒙浪一口气将酒碗里的马奶酒喝光,眼中闪过一抹神往,摇头笑道:“在这胡地待的久了,故乡的酒是什么味道,已经忘了。” “加入我鲜卑王庭。”步度根沉声道:“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他日,单于一定会帮你重新夺回河套,让你们匈奴人重新在那里建立匈奴。” “这个我自然知道,否则,以老雄的本事,现在怎么也该混个大将来当了。”吕布点头,有些无奈的道,这货被他花大代价培养了一次,跟智力密切相关的精神只长了一点,让吕布也无可奈何。 “步度根,你要跟我开战吗?”乞伏戈阳面色难看的带着人马出来,看着步度根身后黑压压的一片铁骑,阴冷道。
“那是他比较懂得自制,而我,没这个必要。”吕布上前两步,在女人错愕惊呼声中,伸手将那具足矣令任何男人疯狂的胴体抱起来,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铁木真大人用兵如神,我等佩服。”两人看着铁木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严格来说算是敌人吧,但这种和谐的气氛是什么情况,到最后,只能干巴巴的憋出这么一句。 她们或许并不纯洁,但对于与自己有过身体交流的男人战死在自己面前,这些女人并不介意他们尸体上已经污浊的血液,吃力的挖出了坑洞,将一具具尸体或是掩埋,或是焚烧,看到吕布带着人回来,这些女人眼中并没有过多的情感流露。 “陈兴小心!”魏延远远地看见曹仁放冷箭,而陈兴此刻却毫无防备,面色不由大变,连忙开口提醒,同时摘下强弓对着曹仁一箭射去。
一边说,手下部队却是在缓缓退出城去。 前世吕布纵横商场,说商场如战场,这点某方面来说并不差,后人立意求新、求变,但真正求了一圈,变了一圈,当走到一定高度的时候,才会渐渐发现,万变不离其宗,其实自己所求的新、变,前人早已流传下来,只是年少的时候没有读懂,当自己真正悟出那份道的时候,再回头去看,却像个笑话。 西北虓虎,自然是指吕布,无论怎样,吕布如今封狼居胥,在北方已经拥有莫大名望,哪怕再不喜欢,称谓上,也不能再如以前那样肆无忌惮,辛评倒不是真的为许攸鸣不平,只是眼下,辛评担心许攸怒急之下,投了曹操,作为袁绍的四大谋士之一,许攸能力暂且不提,单是掌握袁绍军的情报机密,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咔嚓~” “哦?”贾诩闻言神色一动,连忙道:“快,呈上来。” “步度根,你要跟我开战吗?”乞伏戈阳面色难看的带着人马出来,看着步度根身后黑压压的一片铁骑,阴冷道。 “哦?”吕布闻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来的可真快,走,去见见,也是时候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