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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公,最近这段时日,临泾却没有动作,只是不断加固城墙,坚壁清野。”李堪连忙回道。 “哼!”梁兴冷哼一声,看向马超的方向大声道:“行军打仗,岂能如那无谋匹夫一般?马超,若想为你家人报仇,便来攻营,梁某在此恭候,若没这个本事,还是趁早滚回去吧。” 韩遂豁然回头,追上刘猛道:“这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陈群突然目光一亮,拿出一方印绶道:“曹公久闻文远将军智勇无双,特封文远将军为金城太守!”
然而,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东西,就算再天资横溢的人,也无法与他对抗。 同样的一幕,不断在整个军营上演,守营的军队此刻爆发出来的气魄,让韩遂帐下的将士胆寒。 马腾瞪了马休一眼,随后想了想,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马铁。” “主公如此一说,诩倒是想起一人,或可助主公一臂之力。”贾诩心中一动,微笑道。
刘猛皱眉看向韩遂,面色渐渐冷了下来:“我们这一次,可是来了十万雄兵,屠各?月氏这样的小族,可没这个胆量跟我们征,韩遂,我想你应该注意跟我说话的态度,我可不是你的这些狗,要看你脸色!” “还有谁来?”吕布虎目扫过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朗声道。 “只是……”日勒皱眉道:“按照盟约,如果其他四部帮助韩遂打赢了吕布,我们将会遭到其他四部的共同排斥,不但会被赶出美稷,恐怕整个河套,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战损如何?”吕布没有去理会什么收获,他这次算是孤军深入,缴获再多的东西,也带不走,相比起来,他更关心人员的伤亡。
急促的脚步声中,长矛手迅速排到前排,冰冷的长毛汇聚成一片死亡森林,弓箭手列在阵中心,引弓搭箭,魏延高高的举起了右手,虽然这样一来,将侧面暴露给新丰县中的守军,一旦守军此时出来冲击,必然会将真心冲乱,但他别无选择,对等数量的步兵在野战中面对骑兵,如果还要防备来自侧面的进攻,那跟找死没什么两样,不过那些已经被吓破胆的守军,也未必有那个胆量在这个时候冲出来。 “嗯。”韩遂点点头,将手中竹笺放下,看向杨秋道:“冀县有何动静?” 脚步声起,韩德脸上带着几分舒爽之色爬上了刁斗,衣甲有些凌乱,见吕布看过来,面色一赫,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盔。 郭嘉等人默不作声,这样一来,等于彻底放弃了河内、洛阳以及司隶一带的大片城池,但无疑是相当正确的决定,否则千里黄河,若处处设防,寸土必争,曹操的兵力分散开来,如何挡得住袁绍的百万雄师,如今只是扼守险要,集中兵力于官渡一带寻找决战之机,无疑是最佳的策略。
马超能够成为日后五虎上将,可不止是无礼强悍那么简单,带兵打仗同样有一套,西凉军在他亲自指挥下,士气竟然一点点的被鼓舞起来,而且攻势也越见狂猛。 吕布看向李儒,眼中带着几分不甘,眼看便要定鼎乾坤,这个时候却要让他退? “主公。”贾诩上前,来到吕布身边道:“此次出征,不比以往,韩遂势大,哪怕我军与马超联手,也只能依仗城池之利拒城而守,主公如今虽得两万羌兵相助,但若正面交锋,也只是勉强与韩遂持平,不如绕道武都,直击陇右,威逼金城,令韩遂首尾难顾。” 要说韩遂这些年经营西凉,着实积攒了不少家底,西凉人口(汉人)不过五十万,但韩遂兼并马腾之后,算上各部羌兵,兵力就接近二十万,此次虽然大举来攻,但后方守备兵力同样众多。
“呵~”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坐在了床榻上,看着女子:“不知夫人名讳,何方人士,为何流落至此?” “可恶!魏延小儿,竟敢欺我,那李苞何在?给我斩了!”钟繇面色一变,此时哪还不知道中了魏延的诈降之计,当下面色一变,厉声道。 田丰沉声道:“正因为我军而今首要大敌乃是曹孟德,更应该安抚吕布,而非无故交恶,待平定曹操之后,吕布自然可破,但如今,韩遂败亡已成定居,吕布雄踞二州之地,虎视关东,若无故交恶,将吕布推到曹操一方,殊为不智,望主公三思!”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紧跟着一个拖着长音的声音由远极近,风尘仆仆的士兵从帐外冲进来,单膝跪在吕布身前,将手中的竹笺高高举起,喘了一口气说道:“主公,金城急报!”
一天的时间过去,山寨中少了一人,虽然引起许多人的疑惑,但并没有引起什么骚乱,整个白水羌十二部羌民,都在为一年一度的节日做准备,无数年轻小伙儿摩拳擦掌,准备在今夜的祭祀上一展拳脚,展现自己的勇武,去迎娶心仪的姑娘。 说完,杨望看向雄阔海,微笑道:“雄将军,有劳了。” 吕布摇了摇头,没再强迫,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规矩已经立下了,就得遵守,当下一掀帐帘,越门而入。 “前两日西凉马超倒是传来消息,三日之内,必破槐里,算起来,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武将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