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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作为北部帅的心腹,便是负责鸡鹿寨的日常安全,还有震慑那些其他部落的人,免得那些小部落以为匈奴主力离开,就敢为所欲为。 “主公,要不我们强攻吧?”北宫离提着新打的枣阳槊来到吕布帐中,闷声说道。 “带路吧。”吕布挥了挥手,让周仓等人撤去戒备,对方若真想翻脸,也不至于派这么点儿人跑来。 成公英却并不与马超交锋,只是令将士将他围住,自己则指挥其他士兵去消灭马超的随从。
经此一战,吕布成功在长安打开了局面,不但收获了大量的人口、钱粮,更借助与西凉军一战,给自己打下一个相对安稳的外部环境,让自己有时间发展民生,同时吕布的威名,也借着四万西凉军的败退,威名远扬,陈宫前两天来信,陆续有不少羌人和氏人来投,希望加入吕布麾下。 “三月?”吕布皱了皱眉:“只是我军此战虽然胜势已定,但三月的时间,有些过短了。” 钟繇乃颍川名士,钟家也是颍川大族,钟繇被擒,这件事若不能解决好,怕会引起颍川世家的不满。 所有匈奴人的面色瞬间变了,他们终于明白了这些汉人的目的,一个个疯狂的向军营外冲去,肆虐的火舌以及逼人的热浪,将不少人在一瞬间吞噬,但依旧有少数勇猛的匈奴人冲出了火海,然而,迎接他们的,并不是自由的空气,而是冰冷的箭簇。
“换个话题。”吕布摇了摇头,看向李儒道:“文忧以为,就算当初我不动手,董卓有几年可活?” “嗯,此事孤已经安排下去。”曹操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本初应该还会等些时日,能让我们从容布署,不过也不可懈怠,文若,粮草督办的如何了?” “大言不惭!”周仓带着人走上来,不屑的瞥了马超一眼道。 “大人见效,我家将军久慕曹公与大人之名久矣,只是一直无门得见。”李苞连忙拱手道。
经此一战,吕布成功在长安打开了局面,不但收获了大量的人口、钱粮,更借助与西凉军一战,给自己打下一个相对安稳的外部环境,让自己有时间发展民生,同时吕布的威名,也借着四万西凉军的败退,威名远扬,陈宫前两天来信,陆续有不少羌人和氏人来投,希望加入吕布麾下。 “哈哈,曹贼携天子而令诸侯,才是真的国贼,我家主公北据匈奴,内除国贼,如何成了国贼,要我说,不如你弃暗投明,某或可为你向主公求情!”魏延冷笑一声,朗声道。 冲天而起的火光炙烤着大地,站在郿县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热浪,周仓看着被火光笼罩的粮仓,眼中还带着几分肉痛的神色,吕布却是目光冰冷的看向那五百多彷徨无措的西凉军,冷声道:“尔等虽然助恶,无故相攻,致使我麾下儿郎无故惨死沙场,本该斩杀殆尽,但本将军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放尔等一马,回去告诉马超,速速退兵,否则本将军不但要将他赶出三辅,总有一天,会提兵西进,端了西凉!” “我自有计较,你且去派人通知钟繇来接收兵士,就说我等不满主公久矣,愿意投效曹操。”魏延看向副将:“此事必须找一个可靠之人前去,若钟繇真的率军而来,在进军营之前,尽早脱身。”
马超能够成为日后五虎上将,可不止是无礼强悍那么简单,带兵打仗同样有一套,西凉军在他亲自指挥下,士气竟然一点点的被鼓舞起来,而且攻势也越见狂猛。 “主公,陇西急报!” 其他人也是不可思议的看向荀彧。 看着马超离开,马岱微微松了口气,眼下的马超,变得让他都有些不认识了,心中生出一股担忧,若继续这样下去,不知道马超会不会被仇恨冲毁心智,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行吗?”看着梁兴做出的反应,马超无奈一叹,毕竟境况不同,当初吕布在舒县,双方兵力不多,而且南方人恐怕一辈子也没见过胡人骑兵攻城,但放在西北之地,常年与胡蛮打交道,作为韩遂帐下大将,又怎能不会应对。 月氏王闻言不禁一窒,原本他是想要看到吕布和匈奴人自相残杀,如果吕布失败或者惨胜,他自然可以推脱,只是没想到吕布直接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面对吕布的目光,月氏王只觉一阵难言的压抑,到嘴边的话最终生生的被憋了回来,苦涩的点点头道:“还望将军莫要忘了之前的承诺。” 没有回答,或者说根本懒得回答,汉人勾结匈奴人进犯汉家江山,在汉人眼中是罪大恶极的,但在这些草原部族眼中,可没有这种分别,月氏本就依附于汉家,反倒是与匈奴有着世仇,所谓勾结自然无法成立。 “吕布?”杨秋怔了怔,摇头道:“并无任何消息,据细作来报,吕布这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出征西将军府了,长安诸事,皆是由陈宫在打理。”
缪尚看了杨定一眼,强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慰道:“杨将军勇气可嘉,但……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吕布往栏杆上一按,魁梧的身躯在空中漂亮的一翻,稳稳落地,在周围战士崇拜的目光中,朝着这些将士们为自己准备的营帐走去。 “给他。”郭嘉闭着眼睛,片刻之后,摇头道:“此时,我们已无其他选择。”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