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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从今年年初出兵河套开始,一转眼大半个年头已经过去了,吕布似乎都没怎么消停过,眼下回归河套,赶上了官渡之战的尾声,算起来,对吕布而言,这是个好消息,他还有机会在这场大战中捞上一把,但也意味着,今年的年恐怕得在军营里过了。 这是挑衅,直接消灭也就罢了,这样放出话来威胁,如果鲜卑王庭没有任何表示的话,那鲜卑王庭的威信就会一落千丈,那些依附于王庭的部落恐怕也会纷纷脱离王庭,对于眼下本就威信不足的王庭来说,绝对是雪上加霜。 吕布也未多做解释,只是让人前去办,自己带着贾诩返回大营休息,众将无奈,倒是几名最早跟随吕布的人,隐隐约约猜到吕布的想法。 兰詹的存在,已经被铁木真所洞悉,这才是柯比能最担心的事情。
“我刚刚得到消息,昨天铁木真带人端了纥干部落,惹恼了乞伏部落的人,乞伏部落的人的族长已经派人带了五千名勇士要血洗匈奴人的部落!”步度根焦急道。 “铛~” 但却绝不能说胡人就真的不堪一击,胡人的战法就真的没有一丝可取之处,正是因为胡人没有兵法这些现成的东西,也让胡人用兵往往不会受到条条框框的约束,真的打起来,你会发现,许多时候胡人打仗,天马行空,会不按常理出牌,他们的战斗经验,那真是一次次实战中总结出来的,用命换来的。 “主公似乎忘了一人。”贾诩微笑道:“金城太守徐荣,诩以为是不二人选,有此人出马,加上庞统之谋,玲绮小姐与子龙将军之勇,可平西域。”
“这个自然。”蒙浪点点头,十万秦胡,此前一直生活在长城一带的山峦之间,颇为清苦,河套虽然土地肥沃,但山峦之间,也无耕地可以耕作,如今吕布大胜,河套重归汉土,昔日的秦胡也能走出山涧,拥有自己的土地,对秦胡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怎会拒绝。 张郃闻言,剑眉一挑,正要下城应战,沮授伸手阻住:“西凉马超威震羌戎,不可力敌!” “放他们入城!”马超挥了挥手,命拦在城门前的士兵散开,放人入城,同时也走下城墙迎上来。 哪怕眼下魁头在鲜卑的处境有些尴尬,除了王庭一带的部落可以调动之外,其他中部、东部的鲜卑都有些阳奉阴违的意思,至于西部鲜卑,在和连时代就已经叛出了匈奴王庭,如今支持骞曼,也是为了自家的利益,希望能将阴山以西的地区尽数纳入几个大部落的手中,至于骞曼,自然就成了他们号令中部和西部鲜卑的一颗棋子,甭管听不听话,只要骞曼在他们手里,便可以不断挑拨中部和东部鲜卑内部的部落内讧。
贾诩对此,不予评价,颜良文丑是很久以前就跟随袁绍的大将,征战无数,若说没点本事,贾诩是不信的。 “遂恭喜族长,大业可期。”韩遂微笑着拱手道。 “请主公吩咐。”句突连忙躬身道。 寂静的帐篷里,火把的光芒随着火光的跳动变得阴晴不定,不时有火星自火把的光芒中跳出来,发出一阵噼啪之声。
“当啷~” 乌勒闻言,面色一变,正容道:“大人放心,此事,我一定禀明单于。” 马超让马岱收束败兵,自己则来找贾诩,躬身道:“军师,是否追击?” 曹操闻言,看了一眼手中那简短的四句诗,突然飒然笑道:“好,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人生能够得一大敌,实乃生平快事,仲德,传一道命令回许都,为吕布请功,凭此功绩,可封吕布为冠军侯!”
“主……回大人,这是鲜卑人在向我们示威,要求我们投降。”句突连忙躬身道。 马超见张郃出战,不由大喜,当下挥动长枪,与张郃战在一处,手中银枪带着一股惨烈的杀伐之气,如惊涛骇浪般向张郃卷来,张郃枪法虽不像马超那般煞气四溢,却是沉稳狠辣,枪枪攻敌必救,马超悍勇,一时间竟也奈何不得对方,两人走马战了四五十合难分高下,马超却是越挫越勇,周身气势越发狂猛,手中银枪说过,带起道道残影,甚至不惜以伤唤伤,那股子狂暴劲却是将张郃给镇住了。 沮授摇了摇头:“帝星隐匿,群星绽放,已有乱世之兆,若主公能够扫平曹操,还可重定江山,但若……” 那是吕布在河套的根基,同时也是屠各人的根基,以吕布目前掌控的兵力,应该没有办法坚固临戎,在屠各和先零之间,他必须放弃一处,而这样一来的连锁反应就是,无论吕布选择放弃哪一边,都会让部下的其他胡人寒心,同时也破了吕布的掎角之势。
“铁木真大人,恕我直言。”慕容珪神色一动,沉声道:“我们是被您打败的,按照草原的规矩,我们愿意效忠于您,但王庭的话……” 然而,就算是这样,显然也无法洗涤那灭族之恨所带来的愤怒,偏偏又出奇的冷静,先是派人射杀沿途前来报信的乞伏人,或许在攻打乞伏部落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然后就在乞伏人回归的半路上做准备。 他已经不再年轻,儿子也快要成年了,他其实不想继续让儿子走上武将这条路,他希望能够给儿子拼搏出一个出身来。 吕布脸上带着几分漠然,摇头道:“我们本就不属于鲜卑王庭,没理由让鲜卑王庭来庇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