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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将军如何保证你打赢了匈奴人,会实现你的诺言?”良久,月氏王抬头看向吕布,寂静的帐篷里,月氏王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变得异常起来。 一剑将想要投降的县尉击杀,张既看向周围的士兵,厉声吼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人乃吕布爪牙,乃国贼,人人得而诛之,朝廷已经派出援军,旦夕便至,如今正是尔等用命之时……” “博璨,你怎么在这里?”刘豹吃惊的看向此人,因为刘豹并未深入西凉腹地,只是在显美一带经营,所以他的部下跑来的速度要比其他四部更快许多。 帐下众将闻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如今吕布的兵马加起来,也不到人家的一半,当然,这不能将那些刚刚成立的乡勇算在内,更重要的是,如今吕布麾下皆是步兵,骑兵不足两千。
夜风如水,吹拂着吕布的披风在夜空中不断飘荡,站在皇宫的城楼上,放眼望去,一片漆黑,昔日万家灯火的景象,如今却是再难看到。 “不过若有人想要趁机立山头的话,告诉各军,无需手软,直接施以雷霆手段……” 马超面色阴沉的坐在马背上,任由战马拖着自己前行,马岱目光有些呆滞,到现在,还无法相信,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西凉局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西凉最强军事集团的首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害死在金城里。 “主公这一手着实高明。”看着众人离开,徐荣不禁笑道:“以我军将士守城,再从降军中提拔出新的将领,这些人势必为主公誓死效忠,从而主公也彻底掌控了这支军队,可以以这支军队继续征战,我军兵力不但不会因为分兵而减少,反而会越打越多,主公真乃神人也。”
“可惜,他没算到马腾会如此愚蠢,竟然轻信于我,使凉州局势并未如他想象中混乱,反而马家被我们杀的大败,马超如今犹如丧家之犬,哈哈。”想到吕布这一系列动作,最终却成全了自己让自己独霸西凉,韩遂就有种忍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在牧民的看护下,悠闲地在湖边饮水,白色的毡包如星辰般点缀在广阔的草原上。 “不出十年,必能成就霸业!”李儒冷笑道。
李儒闻言,面色终于变了,这的确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他出身寒门,早年求学之路可谓历经坎坷,为了能够求学,不得不去承受那些所谓名士异样、不屑的目光,原本学有所成,自问不输那些所谓名士,只身前往洛阳,得到的,却是那些士人的嘲讽,也是在那时,遇上了当初还并不得志的董卓。 “将军小心。”钟繇沉重的点点头,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客套,连忙带了兵马,朝着新丰的方向杀去。 “此人不死,我心难安!”看着马超,还有四周一脸畏惧的羌人,韩遂眼中杀机四溢,一挥手,一排弓箭手已经出现在他身后。
“他?”杨望冷哼一声,目光看向吕布,见吕布微微点头,当即向周围大声道:“诸位,这位是大汉征西将军,汉人中的第一强者吕布,此次孤身前来,虽然也是为了收服我白水羌,但他已经说过,羌人地,羌人治,他答应我们可以像汉人一样在他的治下,享受与汉人同等的地位。” “韩遂必须得打,不能因为担心未来可能引南匈奴寇边,就畏手畏脚,而且如今就算我们愿意停战,韩遂也不可能跟我们停战,一旦停战,他麾下十万之众很快就会散去,一郡之地,兵马比百姓还多,如何去养?”吕布将杨曦轻搂入怀,眼中闪过一抹凛冽的杀机:“如果那南匈奴真敢把爪子伸过来,那不但要断掉他的爪子,还要让他将吃下去的东西,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韩遂?”马超通红的眸子里,恢复了几分清明,默默地点点头,缓缓地举起天狼枪:“你留下处理他们,其他人,随我杀韩贼!” “死战不退!”数百名破羌战士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发出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谁说只有八万。”韩遂笑道:“我们的羌人兵马不愿与马家作战,但并非不能与吕布作战,我已传令于程银,调三万羌兵攻打北地!” “好,什么时候出发?”刘猛应声道。 “此事,非我一人能够做主,在下需要征得其他几部的同意。”杨望犹豫了一下,看向吕布道:“还请将军在此盘桓数日。” “自然,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吕布笑道。
随着小校一声令下,五百支箭簇在一瞬间划破虚空,带着凄厉的尖啸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刚刚冲出火海的匈奴战士,还没来得及享受自由的空气,便被无情的箭雨钉死在火海之中。 “今夜你带一千人守营,其余三千人随我前去接收魏延所部。”钟繇断然道。 “只是吕布骁勇无比,徐州兵败后,率五百残兵出逃,转战千里,不但未被消灭,反而越发势大,如今率百万之众强入京兆,此番出兵,胜了还好,但若败了……”韩遂苦笑着摇摇头,他倒是眼馋那百万人口,但金城离京兆太远,中间还夹杂着其他势力,而且若真的打败吕布,曹操未必会让他将这百万人口带走。 “你们不能杀我们!你们的将军答应过我们!”面对这样的阵仗,匈奴人终于慌了,他们没想到汉人的将军会如此狠辣,而且他背弃了自己的诺言。